聽到戴維斯的話,侯爵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兩個有點意思。好,既然這樣我就允許你們兩個去。但是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即便你們遇到危險組織也不會出手援救,不要忘了組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紫羅蘭答道。
戴維斯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侯爵大人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這位小姐的。」
侯爵臉上帶著笑意,說道:「行了,既然你們決定了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快去吧。」
「是。」紫羅蘭和戴維斯兩個人同時答道。
等到兩個人走後,侯爵眼睛裡閃出一抹陰霾,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紫羅蘭和戴維斯走出房間後,戴維斯笑著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自己決定。」紫羅蘭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就不再理會他,逕直朝前走去。
戴維斯也不生氣,迅速跟了上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別人都叫我紫羅蘭。」紫羅蘭忽然停住了腳步,抬起頭看著戴維斯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戴維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乞丐是個危險人物。以前我和他碰過幾次面,見識過他的手段。」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了?」紫羅蘭反問道。
戴維斯連連擺手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如果同時去的話擊殺掉他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我看未必。」紫羅蘭確實不懂人情世故,她有什麼說什麼,這一點倒是頗像冰嵐,只不過不同的是,冰嵐只對吳巖一個人說。
戴維斯尷尬笑了笑,說道:「乞丐的實力確實很強大,我只是希望能幫你多出一份力。」
「不要指望我謝謝你。在我看來你的做法真的很愚蠢。」紫羅蘭直接把話打在了他的臉上,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你還是留下來吧。侯爵大人身邊不能沒有人。」
戴維斯沒想到紫羅蘭會說出這樣話。他以為自己的做法不能讓紫羅蘭以身相許,但是最起碼也應該讓她心裡稍微感動一下。
但是這個女人未免也太不女人了吧。人家都說陪著你去送死了。竟然沒有一點表情?
正在戴維斯尷尬的時候,紫羅蘭已經走開了。
吳巖美美睡了一覺,睡醒之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心裡盤算著偷偷跑到慕容夏雨房間裡拿點零食。可是當他下了床之後才猛然發現,這兒不是花海公寓,更沒有慕容夏雨。最可惡的是還沒有零食。
吳巖無奈笑了笑,隨即穿上衣服。肚子都已經開始咕咕抗議了,如果再不找點食吃。萬一肚子罷工怎麼辦?到時候什麼都吃不進去豈不是麻煩了?
走出酒店後,吳巖來到路旁的燒烤攤上,要了二十塊錢的羊肉串和兩瓶啤酒。
不得不說海南確實是個好地方。這兒地方美,人更美。尤其這兒的氣候。像現在這個時間,北方早就零下好幾度了。而這兒的人卻只穿著單衣,甚至中午的時候還能穿短袖。
男人最喜歡什麼季節?
當然是夏季了。
這樣才能看到清一色的黑絲襪,這樣才能看到白皙的皮膚,才能看到深深胸溝。這樣才有意淫的對象。
咕嚕——
吳巖摸著肚子,覺得再好的美女都沒辦法抵擋他吃飯的迫切。麻痺的,美女又不能當飯吃。
等到老闆把羊肉串和啤酒端上來之後,吳巖立馬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正當吳巖吃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忽然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路旁。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剛停下來頓時就引來很多人的觀看。
這種車可不是一般時候能見到的。這種車絕對是限量版的。世界上不會超過二十輛。而且這種車不是說你有錢就能買到的。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那就是身份的象徵。
就比如說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習慣戴手錶。真的是看時間嗎?
手錶是男人的一種象徵,就說手錶越金貴,就代表著這個男人的身份越高。這也有了一種男人看表,女人看包的說法。
吳巖也愣住了,說實話他也只是見過兩三次這種車,而且都不是在華夏。可以說這是他在華夏第一次看到這種車。
「什麼人這麼裝b?」吳巖心裡丫丫想著,「要不要把這輛車租過來開兩天。等回到公司後也可以向那些老傢伙們炫耀說自己也是開過限量版勞斯萊斯的人。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從車上下來,他徑直朝燒烤攤走來。
吳巖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心裡想著這個車主肯定也是個奇葩,竟然能想起來在勞斯萊斯裡面吃燒烤。
所有人都把目光鎖定在那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身上,想著這傢伙不是來找自己的吧。
黑色西服男子不知道他們想的什麼,逕直朝吳巖方向走來。走到吳巖旁邊後,彬彬有禮說道:「先生,我家小姐想見你。」
「不見。」吳巖一口就回絕了男子。能開勞斯萊斯就了不起了。我是誰啊,我可是吳巖,是她能隨便見的嗎?
男子沒想到吳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直以來,只要他說出這句話,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連連點頭跟著他走。而這個——該不是在泰國待過吧?
「先生,我家小姐請你?」男子不得不再次說道。希望這個什麼妖的能夠聽明白他隱晦的意思。
「我說了我不去。我還沒吃飽呢。」吳巖理所當然說道,「你家小姐算幾根蔥,知道南宮家嗎?咱們全國的首富,那個南宮冰瀾也想見老子,最後還不是老子不樂意沒讓她見成嗎?」
男子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先生再這麼說,我可就不客氣了。沒人敢這麼侮辱我家小姐。」
「光當」
桌子上的盤子灑落在一地,就連啤酒都掉在了地上。吳巖詫異看著那個男子,最後喃喃說道:「這娘們都追到這兒來了啊?」
男子很顯然不滿吳巖把南宮冰瀾說成娘們。眉頭更加緊皺起來,頗有些不滿說道:「先生,如果你再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吳巖連連擺手說道:「這個,不好意思啊。一時心直口快就把實話說出來了,你千萬別在意。就當沒聽見。」
——男子真想一拳打在吳巖的臉上,然後把他按在桌子底下去。麻痺的,要不是因為小姐用了一個請字,說什麼也要把這小子打一頓再說。
吳巖不知道男子心裡想的什麼,轉過頭看了看勞斯萊斯,最後搖了搖頭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就說我不是吳巖,她看錯人了。」
——好吧,男子徹底敗了吳巖。
男子知道在這兒聽吳巖胡吹亂侃,還不如回去覆命來得實在,說不定小姐會說一句把他綁過來,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動用一些武力。
「先生,麻煩你先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回去覆命。」男子說完轉身朝勞斯萊斯走去。
吳巖見狀,撒丫子就跑。麻痺的,那個娘們是什麼人,吳巖清楚的很,當初讓她吃了那麼大苦頭,她要是不報仇的話肯定不是女人。
「你給我站住。」不等男子反應過來,燒烤店的老闆不樂意了,一把抓住吳巖喝道,「不給錢就想走嗎?」
吳巖一時著急,倒是把這件事忘了。連忙說道:「大哥,你把我鬆開,我馬上給你拿錢。」
「你先拿錢我再放手。」老闆根本不吃那一套。
「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你不放開我,我怎麼給你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