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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秘密 文 / 兜裡有煙

    「本王沒事。」琉刖推開他,擦了擦嘴,當是時,琴重華從屋裡出來,同樣好不到哪去,嵐風見到尊師如此模樣,驚得往後仰了一下身,「師父……」

    琴重華沉著臉,抿了下嘴角,「你們來了。」這句話說得很是牽強,隨即他淡然了下神色,道「為師與六王爺切磋下功法。」

    琉刖噗地一聲就笑了出來,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有何大驚小怪!都與本王退下。」

    「哦。」秦宣是個直腸子,見王爺都這麼說了,對著兵士們揮了揮手,「散吧散吧。」

    可凌玄與嵐風顯然不這麼想,嵐風走到琉刖跟前低聲道「六王爺,被我師父吃的可爽?」

    琉刖頗為不屑的聳肩笑了笑,同樣壓低聲音「這個,恐怕得問你們師父了。」說完,他對重華道「重華,本王先去洗漱了。」

    有自己的兩個徒弟在,琴重華不好再發作,目光沉沉的掃過他們道「你們也先去吧。」

    「是。」凌玄非常聽命尊師,就要轉身,嵐風卻一步走了上去,問「師父,怎麼樣?」沒等師父發話,他急急道「恭喜師父,賀喜師父,終於拿下了琉刖這廝。」

    「風兒休要多嘴。」琴重華不好解釋,冷聲道「為師讓你退下,你當耳旁風了麼。」

    「是,徒弟這就退下。」嵐風覺得師父的心情貌似不怎麼美麗,按理說不應該啊,於是很識相的跟凌玄一道撤了。琴重華回到自己的房間,緊緊的鎖上房門,心底的憤怒漸漸的褪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恍然。昨晚的事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覺得像是做了一場空濛柔美的夢,夢醒了,一地殘局。身上隱隱作痛,清晰無比的提醒著他琉刖所言非虛。

    恥辱。莫大的恥辱。這是他此刻唯獨剩下的感受。恨不得咬舌自盡,但他知道,他不能夠,始終沒有血淵的消息,不曉得骨兒究竟在哪裡,從十年前的那個約定至今,歲月流轉,他背負過,也付出過,他仍記得那個張著大眼睛慌亂無措的孩子,他也仍記得照顧他的那段淺淺時光。作繭自縛,今時今日,他終於為他的當初所為付出了代價。

    就這樣,他一直躲在屋子裡,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自閉過,絕望過。

    嵐風和凌玄被傅鋒叫走了,和北耀堂的人一齊去了無塵那看戲。當然了,看好戲不是關鍵的,重點是玉璽。而琉刖卻去做了一件極為跑偏的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騎上馬就走了。在江湖上這麼多年,他早已對各門各派輕車熟路,當然也包括那個隱居在湖心島的世外高人。

    那個傳說中可以醫治百病的天下第一藥師。

    一路飛馳,到了湖岸邊已是夕陽西下。琉刖似乎好久都沒靜下心來賞過風景了,流年錯,車馬疾,令他目不暇接,奮鬥在權利的第一線。此刻碧波萬頃,落日熔金,水天一色,竟讓人徒然產生一抹蒼涼而又釋然之感。子畫與琴重華是故交,這是武林上盡人皆知的事,他此番前來,也正因為此。琉刖絕非小白,在與琴重華纏綿悱惻之時,憑藉著武功高強者強大的感知力,他察覺到一絲異樣,從琴的脈絡,呼吸,乃至肢體的動作,琉刖都看出了些許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於是,凡事願意琢磨的王爺就來了,不請自到。

    同樣凌波微步的,他就輕鬆的御水而行,身形一躍,便落在了湖心島那座簡樸的院落前。

    很快,便有侍童出來迎接了這位不速之客。

    一般子畫的地方沒人來,八百年不見一個人影,求他治病的人多半是飛鴿傳書,然後再奉上銀兩,派來的人員一般也不上島,直接在船上交易完畢就閃身了,因為但凡是在江湖上混的,都知道這個子畫先生脾氣古怪,寡言少語,看病也分人,黃金萬兩他也未必瞧上一眼,對心意的,則分文不取。

    「這位公子,請問你是。」侍童從小就呆在這島上,當然是不認得琉刖的尊容。

    「琉刖。」他也沒含糊,「麻煩小哥去給通報一聲,就說本王求見。」

    侍童還未說話,但聽從房子裡面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道「六王爺請進。」

    琉刖目不斜視的就推門進去了,子畫正在描繪著一幅丹青,見他進來,放下筆墨,也沒什麼表情,「坐。」

    侍童上茶,然後掩門出去,琉刖喝了口茶,道了句開場白「子畫先生的地方好生風雅,真乃人間仙境。」

    「王爺過獎,不知來此何事。」子畫仍舊是一年四季不變的白色衣衫,層疊若雪,在琉刖右手邊的位子落座。

    「本王既然來了,也就不想拐彎抹角,實為重華而來。」

    「重華怎麼了。」子畫的眼底掠過一絲警惕,要知道,琉刖愛慕琴重華的事,他並不大清楚,可以說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們是死對頭,而且赤血龍珠一事委實沒給他留下什麼好印象,對琉刖心理上就很排斥,但礙於都是江湖中人,又不好不給他薄面。

    「他此前來過你這,拿了一副藥吧。」琉刖單刀直入。

    子畫沒言語,頓了下道「王爺不肯交出赤血龍珠,難道還不許在下煉藥了麼。」

    「不是那意思,子畫你或許有些誤會。」琉刖是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琴重華跟他有一腿,信誓旦旦道「子畫兄可能有所不知,現在重華已經是本王的人了。」

    「呵呵。」子畫冷笑,「王爺莫非偶感了風寒。」

    「沒有,呵呵,本王清醒得很,不信改日你可以親口問他。」說完,琉刖就不再多言。要說心機謀略,他不輸於任何人,只是在琴重華面前表現得比較單純。賣萌麼,也是可以理解的。

    子畫暗自思忖,若非重華告訴了他,琉刖怎麼會知曉。而且琉刖大老遠的跑來,不會只是為了告訴自己他跟重華有染,遂道「王爺請繼續講下去。」

    「本王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該你說了吧,子畫兄,你可給過他一副藥?」

    「王爺既然已經知道,又何必多此一問。」

    「什麼藥。」琉刖更進一步,「我看重華的眼睛也沒事了,經脈也正常了,想來必是子畫先生送與了他什麼靈丹妙藥,可……唉。」

    子畫抬眸,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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