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素骨其實早就打算好送給師父的那顆了,「徒兒覺得那顆黑色的不錯,很搭師父。」
他暗自的笑了下,心裡有點小歡喜,想必師父會喜歡的。就那麼攤著手等著師父將那顆黑珍珠挑走,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師父伸手來舀。
「師父莫不是不喜歡黑色的,那那顆藍色的也不錯。」素骨道,原本藍色的是想送給風騷的二師兄的,不過對不起了……師父優先。
「嗯……」師父的眸底掠過一絲異樣的神情,像是下了好大決心似的,伸出手去用纖長的指尖捏住一顆琥珀色的珍珠道,「為師就選這顆吧。」
好奇怪,師父怎麼選了琥珀色的?素骨有點迷惑,不過想可能師父喜歡這種顏色,自己不知道罷了。「師父若是沒別的事,徒兒先退下了。」
「骨兒。」師父忽然叫住他,眼中瀲灩著一抹淡淡的釋然與不捨似的,「禮物,為師很喜歡。」
「師父喜歡就好。」
師父沒再說什麼,素骨就回去自己的住處,雖說在外面玩得開心,可也倍感勞累,骨頭都鬆了,這時,卻聽到敲門聲,他從床上起身問:「誰啊。」
「素骨小哥,是我。」楓葉的聲音。
這個陰魂不散的,素骨只好開門,道:「楓島主何事啊。」
楓燁大概也看出了自己有點不招待見,歎了口氣道:「沒什麼事,來探望下小公子。」
「素骨看楓島主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這副模樣該好好養養才是。」
「還說呢。」楓燁摸了摸自己的臉,呲了下牙,「疼死了。」
一旁的白眉始終默不作聲,臉色有點不大好看。素骨見他這般狼狽樣,忍俊不禁,「楓島主怎麼這麼不小心。」
「不小心?」楓燁很是頹然的搖了搖頭,隨即看向素骨道:「素骨小哥,你還真以為是本島磕在你師父的桌角上了麼。」
「嗯?」素骨轉了轉眼睛,「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楓島主前來夜梵宮的途中被仇家追殺?」
「仇家?」楓燁的表情更加自嘲,「我還真不曉得哪個仇家有這等本事。」
「那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時一邊一直沉默的白眉道:「我家主人是被你師父給打的。」
「什麼!」素骨難以置信的張大嘴,「不,不可能吧。」
楓燁捂著腮幫,「我這一口牙都被……算了,這夜梵宮本島以後是再也不來了,不過素骨小哥可以去楓葉島做客,本島一定盛情款待。「楓島主還要不要與本宮再戰兩盤。」師父的聲音忽然從門口悠悠然的傳來,楓燁回頭過去,隨即又連忙低下了,「多謝琴宮主美意,晚輩這就要告辭了,改日,改日……」
「嗯。」師父挑了挑眉梢,似乎對他這個回答很是滿意,「路上小心。」
這一句囑咐聽得楓燁心裡一顫,「晚輩會多加小心的。」
再就沒看素骨一眼,楓燁和白眉一紅一白兩抹影子風一樣的消失在視線中。
素骨望著師父,突然湧起一抹從未有過的崇拜之情,師父他老人家竟然打人?當然了,師父殺人也不稀奇,關鍵是以這種方式,完全就是市井流氓的做派麼!他不禁暗自惋惜,師父此等颯爽英澗他竟然給錯過了……
「楓燁那個流里流氣的,骨兒以後不要再跟他來往。」師父道。
「徒兒謹尊師命。」師父這不是在他的面前揭楓燁的短麼,素骨好想笑,「徒兒也覺得他不怎麼樣。」
「估計他以後也不會再來「小說領域」「是。」素骨抿著嘴,差點就笑出來。
師父沒再言語,悠悠的走了。楓燁剛走,第二天血淵又登門了,天天大紅大紅的,弄得人眼睛都晃挺。只見血淵拎著一壺酒,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素骨放下手中的掃把,立在那道:「血舵主。」
「小徒兒掃地呢,挺好!呵呵,真勤快,你師父呢。」
「師父大概在書房。」素骨也不大確定,「你找我師父做什麼。」
「你這個小徒兒跟本舵說話總是這麼沒大沒小的。」血淵照著他的腦袋瓜就是一下,不過不重,但還是把素骨束髮的簪子給打歪了……「這不是上次那事,把你師父給得罪了麼,我這次來找他下下棋,喝喝酒,敘敘舊。」
「你上次不是已經請師父喝過了麼……」素骨正了正頭髮,有點汗顏。
「上次是在外面喝的,那能一樣麼,這次本舵親自登門拜訪。」血淵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酒壺,「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酒。」
「不知道。」素骨一聽他又找師父喝酒,有點不樂呵,「血舵主的酒當然是陳年美酒了,不過尊師只喝桃花酒。」
「這個我知道,小徒兒,我認識你師父的時間可要比你長得多嘍。」血淵也沒再多說,「本舵去也!」
素骨歎了口氣,能不能讓師父清淨幾天吶……此刻夜梵宮又空空蕩蕩的了,師兄們都出去辦事了,師父卻從不交代他去辦什麼事,是自己武功太差,辦事能力太低?想著,他有點悵然,掄起掃把繼續打掃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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