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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條貨輪靠近了。」陳鋒抽著煙,看到遠處朝這邊開來的那艘船,開口說道:「停在那裡好半天了。」
董志恆和邢逸一起側頭,看向陳鋒盯著的方向。
「吃水不是很深,沒有裝載貨物,看來是條空船,不知道他們靠近我們的目的是什麼?」邢逸望著那條貨輪說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董志恆接話道。
貨輪靠近後,三十歲的男人,站在船舷處,朝這邊望來,衝著甲板上的三人,笑著說道:「船壞了嗎?需不需幫你們拖回港口?」
陳鋒靠在欄杆上,回答道:「遊艇沒壞,不用了,謝謝。」
「呵呵,這個時間出來潛水,興致不錯啊。」三十歲的男人笑著解釋道:「剛經過這裡的時候,看到你們停在這裡,以為你們的船發生了故障呢,所有過來問問,沒事就好。」
「個人愛好,謝謝了。」陳鋒不鹹不淡的回到道。
「剛才那位兄弟,怎麼突然從海裡飛出來了?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問問,也好跟人聊天的時候,有個談資,呵呵。」三十歲的男人,似乎是為了這個目的才靠過來的,陳鋒的心裡這麼認為著。董志恆也是同樣的想法,可邢逸卻不這麼想。
陳鋒笑著說:「我哥想學老頑童騎鯊魚過過癮,不過,鯊魚沒騎到,被頂了出來,還差點成了鯊魚的午餐。」
三十歲的男人,沖邢逸伸出大拇指,哈哈一笑:「兄弟,你夠爺們兒,玩的就是刺激。」
又閒聊了幾句,貨輪就開走了。
「那艘貨輪停在那裡多久了。」邢逸突然問陳鋒道。
「我們停在這裡的時候,他們也剛好停在不遠的地方。」陳鋒納悶的看向邢逸:「怎麼了,那艘船有問題?」
「還確定不了,只是覺得有點怪。」邢逸坐了起來,接著問道:「你跟你那幫兄弟,之前是管碼頭運輸的,聽沒聽過在最近三年內,在這片海域,有船沉沒的消息?」
陳鋒把煙彈到海裡,想了一會,回答道:「沒有聽說過。」
邢逸把頭轉向董志恆:「你呢,有聽說過嗎?」
「沒有。」董志恆又重新躺下,將雙手枕在腦後:「你到底想說什麼,痛快點兒。」
「只是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還確定不了,也許是自己看錯了。」邢逸也躺在了甲板上:「你讓船長把這裡的經緯度記下來,然後發給我。」
董志恆不知道邢逸在弄什麼玄虛,也沒興趣再問,直接吩咐船長照辦了,然後開船,離開了這片海域,開始返程。
邢逸在深海裡,生死一線的時候,紫色氣團被擠爆的瞬間,他隱約看到了一條沉船,而且那條船看起來樣式破舊,並不像最近幾年流行的款式。
如果是很久之前,就沉沒在這裡的話,那歐陽徵畫提到過的,三年前有一場大的風暴,發生在這片海域,而且那場風暴與海嘯,地震組合在一起。那麼這艘沉船,應該會被掩埋在海底,或者變的支離破碎才對,而並不像現在這樣,不但完整,還沒有多少泥沙覆蓋在船上。
如果這艘船是最近三年內才沉沒的,又沒人聽說過這個消息。這讓邢逸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的那艘貨輪,一直停在不遠處,不排除是在監視我們的行動,而且靠近我們的目的,也並不是好心幫忙,那麼簡單,或許在試探我們。
總之,疑團重重。
現在已經是中午,折騰了半天的三個人,早已飢腸轆轆,於是,董志恆拿出準備好的食物,擺在了甲板上。
三人坐在甲板上,開始邊喝邊聊。
「邢逸,謝謝。」董志恆端起罐啤酒,衝著邢逸說道:「在海裡,聽到你的話,我本來已經絕望。是你治好了我,讓我以後可以享受正常人一樣的生活,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來,我敬你。」董志恆跟邢逸碰了一下,然後,將手裡的一罐啤酒,全灌了下去。
「聽了你說的話,我十分感動,可惜啊,你不是個女的,不能讓你以身相許,遺憾。」邢逸笑著說完,也將手裡的啤酒一飲而盡。
陳鋒啃著條雞腿,插了一句:「他還有菊花。」
這句話給陳鋒帶來的福利就是,砰!被兩隻腳踹的躺在了甲板上。
「我想跟你合作,一起做些事情。」董志恆突然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
「你想投資資金羅蘭?」邢逸似乎猜到董志恆,想要在哪方面跟自己合作,只是不確定,所有才試探的問道。
「那是羅姐的事業,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想要參與,你正在計劃的事情?」董志恆重新打開了一罐啤酒,遞給邢逸。
「你知道我在計劃什麼事情?」邢逸接過啤酒,繼續試探。
董志恆沒有直接回答邢逸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陳鋒:「陳鋒,你是不是看中了,屏山腳下一處廢棄的廠房?」
陳鋒跟邢逸對視了一眼,見到邢逸點頭,他才回答道:「不錯,這幾天按照我們老大的吩咐,四處奔波選址,最後選中了那塊地方,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地方是我去年,從一個朋友手裡接過來的,本來打算在那裡,建個射擊俱樂部的,前幾天部門經理給我打電話,說一個叫陳鋒的人,想要
要買下那塊地方,詢問我的意見。」董志恆拉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今天聽到陳鋒這個名字,我猜測,應該就是你。」
「那你知道我們準備做什麼事情嗎?就要跟我們合作。」邢逸笑著問道。
「你是當兵出身,陳鋒是混地下世界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保鏢公司。」董志恆很有把握的說道。
邢逸哈哈一笑,跟董志恆碰了一杯,灌了一口說道:「不虧是哈佛大學的高才生,你說的不錯。不過,保鏢這個行業,屬於半黑半百的一個行當,你要參與的話,不怕對你家老爺子的名聲有損,影響他的仕途?」
「威名赫赫的鄭老夫人,都不怕她的乾兒子,影響李家的聲譽,我又何怕之有,而且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有自己做事的原則。我沒有絲毫的顧慮,就看你是否願意,接受我的加入了。」
邢逸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推理能力,以及對事情的綜合分析能力。邢逸沒有立即做決定,而是吃了口菜,慢悠悠的問道:「你的加入對我們,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董志恆見邢逸沒有立即答應,非但沒有失落,反而覺得他是位很好的合作夥伴。做大事者,不能衝動,必須深思熟慮,考慮周全。
「雖然你是鄭老夫人的乾兒子,有李家的政治資源,但是,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肯定不會動用這些人脈。」董志恆看向邢逸,邢逸微笑點頭,算是認同他的分析,他接著說道:「如果牽扯到官面上的事情,我可以出面解決。我出一千萬,外加那塊場地,你的五百萬診金我已經準備好了。」
邢逸跟陳鋒兩人都笑了,邢逸跟陳鋒一起端起了啤酒,邢逸說道:「你說動我了,歡迎你的加入,我的五百萬診金,是為了破壞你們董家和歐陽家的聯姻,才獅子大開口的,屬於玩笑話,不當真。你出五百萬加場地,我跟陳鋒各出七百萬,官面上的事情,歸你。公司事情我總負責,訓練和地下世界的事情,歸陳鋒。」
一個在今後叱吒風雲,獨霸全球的保鏢公司,就這樣在一艘遊艇上,三罐啤酒的碰撞聲裡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