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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墨君雖然看出邢逸的心神已亂,情緒糟糕。但她依然強人所難,反覆詢問耳墜兒的事情,這其中是有原因的。
自從宮墨君偶然間,得到這個耳墜兒之後,她翻遍了古籍,查找了大量的獻資料,都沒有找到關於它的字記載。有鑒寶專家認為,他是現代工藝品,並非古物,但是,宮墨君卻堅定的相信,這個耳墜兒來歷不凡。
耳墜兒金光燦燦,造型別緻,做工精美,所用材料也非常特殊,經過各種儀器檢測,都無法斷定用的是何種金屬。
最重要的一點,自從宮墨君佩戴上這只耳墜兒後,無論在多麼複雜的情形之下,都能使她保持頭腦清醒,心緒寧靜。這種神奇的效果,使宮墨君更加的想要知道,這只耳墜兒的來歷了。
當她終於找到能夠解開耳墜兒謎團的人,怎麼可能輕易錯過呢?寧願被人誤解自己,是個不通情理的女人,也要問個清楚。
這條耳墜兒對邢逸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它是邢逸給妻子翁娘親手打製的,上面刻著自己女兒的名字。在六百年後的今天,當他再次看到妻子的遺物時,如何不讓他心神巨震?妻子無比珍愛的東西,如今戴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耳朵上,他哪裡還有心情,去講述耳墜兒中的隱秘?
邢逸本來就對家人和妻子懷有愧疚,剛剛已經感懷過一次,好不容易平靜了的心湖,再起波瀾。看到妻子的遺物,邢逸再次心神失守,被悲傷的情緒所左右。
邢逸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找一個地方,讓自己靜一靜。
於是,邢逸只能以自己身體不適為由,向歐陽南等人告辭,執意離開。歐陽南見挽留無果,只好同意。
歐陽徵畫幾步追上,就要走出客廳大門的邢逸,溫潤的眼神裡透著關切,柔聲說道:「我送你吧,這裡離市區比較遠,這個時間段很難打到車。」
邢逸看著溫婉如水的歐陽徵畫,牽了牽嘴角,笑容有些苦澀,輕聲拒絕了她的好意:「不用了,我正好去海邊走走,今天這麼匆忙的離開,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切,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客氣了,不像你的風格啊。行了,想要散心就自己走走吧,今天還要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改天我請你們父女倆,到海底世界去玩。」
邢逸點點頭,沒有說話,緩步走向門外。
在他快要邁出客廳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亭亭玉立的宮墨君,高聲道:「宮小姐,我可以告訴你,耳墜兒一共有三隻,並且這三隻耳墜兒裡,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你帶著這只耳墜兒,也有些時間了,它的神奇之處,你應該深有體會。另外再多說一句,如果……我是說如果,想要轉讓這只耳墜兒的話,請第一個通知我,無論多高的價格,隨你開。或者有了另外兩隻的消息,也可以通知我,必有重謝。」
邢逸說完,腳步穩健的走出了歐陽南的別墅。
留在客廳裡的幾個人,聽到邢逸剛才的話,更加迷惑不解。
耳墜有三隻?耳墜跟耳釘不同,你可以一隻耳朵帶兩隻,甚至更多的耳釘都可以,只要你的耳朵帶的下。但是耳墜講究對稱美,還真沒見過,有誰一隻耳朵上,帶著兩個耳墜兒的。
耳墜兒中還隱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聽邢逸所說,宮墨君已經體驗過了耳墜兒的功效,那是什麼功效呢?
當幾個人回過神,想要找宮墨君一問究竟時,卻忽然發現,宮墨君已經消失不見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透,星光璀璨,遠處不時的傳來,海浪拍打岸邊的驚濤聲。
邢逸面無表情的站在別墅的門口,抬頭望向夜空,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夠穿透這無盡的蒼穹,直達某個地方。他深出了一口氣,突然一個閃身,隱沒在了樹林裡。
夜空下,密林中,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樹木間急速穿行,幾個縱躍間,就衝出了這片樹林,來到了海邊。
邢逸孤身一身站在沙灘上,看著海浪翻滾的海面,聽著洶湧的海浪聲,心中亦是波濤翻滾。妻子,女兒,父母,親朋的音容笑貌,從自己的眼前逐一閃過,邢逸早已淚滿雙頰。自從穿越以來,從未有過的孤獨感,侵襲著心田。
此時,樹林裡又先後出現了三個身影,幾乎是同一時刻停了下來,遠遠的望著邢逸的背影。
「游龍,出來見一面吧,跟了我兩個多月了,我們還沒互相打過招呼呢?」邢逸背對著樹林,突然開口到,聲音傳出了很遠。
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短髮劍眉,虎目閃著精光,體魄魁梧,一身黑色休閒裝,嘴裡叼著根樹枝,笑嘻嘻的走近邢逸:「怎麼,假裝人家男友,被奚落了吧,傷自尊了,跑這兒抒發鬱悶之情來了?」
游龍調侃著邢逸,走到邢逸的身邊,兩人並肩站在那裡,望著起伏不定的海面。
「我看你去當私家偵探,要比呆在國安有「錢途」,偵查別人**的功夫不錯嘛,適合接抓**的活兒。」邢逸冷聲反擊道。
「我說,你別好賴不分行不行,我是來暗中保護你的,對你的**我可沒興趣,我又不是同性/戀,你也不是大明星。」游龍把嘴裡的樹枝吐掉,給自己辯解道。
「保護我?拿我做魚餌吧,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侵犯了我的**權,我現在要找你麻煩,你接不接著?」邢逸的語氣依然冰冷,滿含著挑釁的意味。
「想打架就明說,找那麼多借口幹嘛,來吧,你為了
了發洩,我為了見識一下兵王的身手。咱們兩情相悅,不對……應該是怎麼說來著,一拍即合。」游龍哈哈一笑,鄙視了一把動機不純的邢逸。
邢逸側頭看著他,勾勾嘴角,沉聲道:「爽快,今天你讓我撒撒氣,我就不再追究你跟著我事情,今天火氣有點大,你要接好嘍。」
邢逸說完,縱身後退了幾步,然後將收斂的甲乙罡氣徹底釋放,邁步急速衝向游龍,猶如出膛的炮彈。
游龍早有提防,此時,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剛猛之勢,蘊涵在肌肉中的勁力也充分爆發,轟!的一聲,兩人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氣浪翻滾,聲勢駭人。
邢逸想要一洩心頭的淤積之氣,上來就是全力進擊,招式變化並不複雜,但是拳風凜烈,又狠又辣。游龍暫時避其鋒芒,雖然他身形高大壯碩,但是步法卻靈活多變,兩人輾轉騰挪間幾十招已過。
躲在樹林暗處的另外兩個身影,看到邢逸和游龍戰在了一起,不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默契的沒有出聲,繼續隱藏形跡,靜觀其變。
兩人出拳的速度越來越快,拳頭打在身上砰砰做響。
在兩人對轟了一拳後,游龍的招式開始變化,以甄子丹勒脖子,抱腰式的近身搏擊身法,貼近邢逸。邢逸身形也隨之變換,飄逸靈動的太極身法,緩緩施展,以柔克剛。
兩個人又鬥了十幾分鐘後,邢逸突然發力。看到游龍猛擊過來的左拳,右手如靈蛇一般纏上他的手臂,一撥一帶,卸掉了他的拳勁。右肩急速撞向游龍的胸口,游龍左手回撤急攔,邢逸沒有一絲猶豫,全力向前,轟!的一聲,猛烈的撞擊在了游龍的左手上,游龍身形不穩,「蹬,蹬,蹬」退了三步。還沒等游龍收住腳步,穩住下盤,猝不及防間,邢逸的身影已經閃在他的眼前。
邢逸雙掌對扣,後縮蓄勢,前伸爆發,猛擊在游龍的胸口,轟!的一聲,這次的力道如海浪拍岸,氣勢強勁,游龍龐大的身軀,被震的離地後飛。
游龍騰空的身體,在即將落地之時,邢逸猶如鬼魅的身影一閃,再次出現在游龍的眼前,游龍心中暗罵,戳!這小子的速度怎麼這麼快。邢逸雙掌的勁力,再次狂吐而出,轟!這次游龍好似斷線的紙鳶,飛的更遠。
砰!的一聲,游龍重重的摔在了沙灘上,仰面躺在那裡,一時緩不過勁兒來。
他並沒有受傷,邢逸用的力道雖強,但是內力並沒有侵入到他的體內。即使如此,游龍的五臟六腑也翻騰不已,氣血不穩。
「我說你小子,也不給老兵留點面子啊,真拿我當出氣筒了?」游龍躺在地上,衝著邢逸喊道。
邢逸經過這場酣暢淋漓的打鬥之後,情緒平靜了很多,之前的孤獨悲傷之情,所剩無幾。他走過去,把手遞給游龍,拉著他坐了起來。邢逸也矮身坐在了他的旁邊。
邢逸看向游龍笑了笑,調侃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老兵就是用來拍在沙灘上的,呵呵。」
「得,算你小子狠。剛才那招剛柔並濟用的不錯嘛。你之前可不是這個路數,特種兵大比武的時候,我看過你的功夫。」游龍邊說,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邢逸前世的內功基礎,來自於外公的家傳絕學——《針灸甲乙經》中的內功篇。中醫用針要有雄厚的內力輔助。因此,他從小就開始接受殘酷的折磨,修習內力。功夫的招式,來自於紅綾,紅綾的師父屬於太極拳一門,當然明朝時期的太極,跟現在的陳氏太極有極大的不同。
穿越後的邢逸還是習慣用前世的功夫,不過,通過這次戰鬥,讓兵王邢逸的剛猛和狀元邢逸以柔見長的太極,兩者完美的融合,也讓邢逸的功夫,不知不覺間精進了一分。
邢逸當然不會跟游龍說這些,只是咧嘴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暗中跟著我兩個多月了,有收穫嗎?」
游龍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兒又撿起個樹枝,叼在了嘴裡:「沒有任何收穫,根本沒人打你的主意,我估計策劃者的目的,跟我們預想的有偏差。」
「現在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讓高層幾個老頭子去頭疼了,你也不用這麼跟著我,浪費時間了,留個電話,如果我有發現,會及時通知你的。」
「我也是這麼個打算,已經跟上頭通過氣兒了。現在江湖上出現了些不好的苗頭,我又要開始四處奔波嘍,戳的!我丫就是一個勞碌命。」聽著這個豪爽漢子的抱怨聲,邢逸沒有任何想說的,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
「後面那倆妞兒,你都認識吧?交給你了。」游龍站起來,叼著樹枝說走就走,乾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