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別怪老吾嘮叨,每章都求票,實在是新書沖榜期,比較關鍵,也希望大大們體諒,碼字不易,有剩餘票票的賞點兒!)
喬老太太看到站在客廳前的徐慧珍,依然在冥思苦想其中的緣由,摘下眼鏡,衝著她高聲道:「志恆這個年輕人,對我們歐陽家隱瞞了,他患有疾病的這件事情。」
「什麼?他有病?」聽到喬老太太的話,徐慧珍從思索狀態中驚醒過來,而且相當的震驚:「您老是怎麼知道的?他得的是什麼病?」她一連追問了幾個問題,可見心中受到的衝擊是何等的劇烈,幾步就來到剛才坐的位置上,滿臉焦急之色的望著婆婆,等待著喬老太太的回答。
「你對邢逸不瞭解,所以不知道,邢逸擁有一身神奇的醫術,你鄭阿姨對他可是推崇的很吶。」喬老太太望了邢逸一眼,笑了笑接著道:「我認為肯花五百萬買的東西,一定是健康,所以猜到邢逸給志恆看的紙條上,應該寫的,是他的病情,具體是什麼病,那就要問邢逸了。」
徐慧珍和歐陽徵畫都想知道答案,一起看向邢逸,邢逸卻滿臉鄭重,低聲道:「具體是什麼病,為了當事人的**,我不會饒舌。我和他既然已經達成治病的協議,那他現在就是我的病人,為病人保密是做為醫生的職責,請伯母體諒。不過,為了徵畫將來的幸福考慮,我能說的,只有一句,他的病不太好治,還有遺傳給下一代的可能。」
兩個女人聽到最後一句話,吃驚的摀住了檀唇,眼睛瞪得滾圓,一副難以相信,又心有餘悸的神情。
歐陽徵畫輕拍著翹挺的胸脯,覺的自己剛剛猶如經歷了一場劫難,現在屬於劫後餘生,心中暗道,董志恆這孫子太不地道了,居然隱瞞了這麼嚴重的病,還有可能遺傳給下一代,感謝佛祖啊,您老真是太開眼了。
徐慧珍也是後怕不已,看了邢逸一眼,突然覺得邢逸可愛多了,也沒那麼令人厭惡了。女人的心思還真是複雜多變,短短半個小時之間,邢逸給她的感覺就變換了好幾種。
邢逸也留意到了徐慧珍臉上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對自己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觀。於是再次拿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直到寫滿了兩頁紙,才停下筆。
邢逸將第一張紙遞給徐慧珍,笑著道:「伯母,我聽徵畫說,您是開製藥公司的。所以給您提供兩張藥方,這是第一張藥方,功效是專門治療女性痛經的,雖然引起痛經的因素很多,病症各有不同,但是這個藥方直接針對病理,因此,可以製作成中成藥,而且效果顯著。」
邢逸頓了下,然後又把第二張藥方遞給她:「第二張藥方您先留著,我已經在試驗中,試驗對象的情況,比一般人要複雜的多。如果在她身上成功了,我敢保證,這個藥方會給您的製藥公司,帶來一次相當大的飛躍。」
徐慧珍是做這行的,藥方的價值有多大,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先不說第二張藥方,就是這治療痛經的藥方,如果效果顯著的話,一經投放到市場上,必將會帶來非常可觀的經濟效益。
徐慧珍在生意場上也浮沉了這麼多年,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在不瞭解邢逸的真實意圖之前,她是不會輕易接受這兩張藥方的,她看向邢逸,面容肅然的問道:「你為什麼會送藥方給我,你有什麼所圖呢?」
歐陽徵畫看著母親手裡的藥方,秀眉微皺,明眸閃爍,心中暗自嘀咕,邢逸這廝好像是來真的了。難道他要假戲真做,想要追求自己?雖然他相貌英俊,也有些本事,但是離本姑娘的要求還相差甚遠呢。
邢逸明白徐慧珍在擔憂什麼,笑著道:「我沒什麼企圖,做為朋友算是幫歐陽徵畫一些小忙而已,這兩張藥方,就當歐陽徵畫以兩成的股份,入股你們製藥廠,每年分得的紅利就當做她的零花錢吧。」
零,零花錢?買噶,這不是在開玩笑吧,現在不算這兩張藥方帶來的效益,光憑製藥廠如今的業績,兩成的股份,年底的分紅也是兩百多萬呢,僅僅只是給歐陽徵畫當零花錢?
「逸哥,你太帥了!」歐陽徵畫聽到自己有了一大筆零花錢,頓時水潤的星眸中閃閃放光,明眸裡閃爍的都是鈔票的影子。
「沒有其他附加條件了?比如,讓我同意,你跟徵畫談戀愛什麼的?」徐慧珍還是有些不放心,看著邢逸,想要進一步確認。
「沒有附加條件,追求歐陽徵畫,我是認真的,不是為了破壞歐陽家和董家的聯姻才這麼說的,並且我也不會拿任何東西來交換愛情,那是對愛情的褻瀆,是變相的玷污。」邢逸語氣誠懇,表情堅毅的回答道。
「好,既然沒有其他的附加條件了,那我就收下藥方了,等兩張藥方正式投產後,的確如你所說,能夠給公司帶來一次飛躍。歐陽徵畫的股份協議,我會拿給她簽的。不過……」徐慧珍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看著邢逸,緩緩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你不適合歐陽徵畫!」
「?」戳!這女人太狠了!藥方你也收了,老子也向你證明了,自己賺錢的能力,怎麼還是沒能得到認可呢。
歐陽徵畫看到邢逸凝固在臉上的笑容,怔怔的傻在那裡的樣子,感到實在好笑,還朝邢逸眨了眨眼睛,遞過去一個魅惑的媚眼,挑釁的翹起玉筍般晶瑩的下巴,意思是說,看到了吧,本姑娘不是那麼好追的,連我媽這關你都過不了。
邢逸回過神,疑惑的注視著徐慧珍,想要詢問為什麼,徐慧珍抿了口咖啡,輕聲道:「我說過,歐陽徵畫是要嫁入豪門的,如果只是有錢,那最多算是爆發戶,而不是真正的豪門,豪門要有自己的底蘊,無論是書香門第,還是金融世家,都有自己的家族特徵,化傳承,這也代表著社會地位,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你明白嗎?」
邢逸點點頭,徐慧珍說的他確實
明白,自己誇下海口說要建立自己的豪門,每個豪門都在業界有自己卓爾不群的地位,也是身份的象徵,這些確實不是錢能夠買到的,但無論哪個業界中的豪門,都無法脫離深厚的化底蘊,這個先天條件。
徐慧珍的話激起了邢逸骨子裡的傲氣,六首狀元之才,難道還撐不起一個小小的世家豪門?邢逸昂然的挺身站起,笑著對徐慧珍高聲說道「好吧,那就讓徐伯母見識下,刑氏豪門的化底蘊。」
邢逸來到一直在研究畫冊的喬老太太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奶奶,您是在給要拍賣的古董估價呢,是吧?」
喬老太太摘掉眼鏡,慈祥的面容上蕩漾著笑意,看著邢逸輕聲道:「你們聊你們的,打擾我老婆子幹什麼?這些是明天要進行慈善拍賣的收藏品,你小子,想做什麼就別繞彎子了,直接說吧。」
「奶奶,小子自不量力,也斗膽估一下這些拍賣品的價值吧,您先寫出來您估的價值,小子報個數,您看看跟您相差多少,行嗎?」邢逸一臉誠懇的笑意,望著喬老太太。
「你,你還懂古玩鑒別?開國際玩笑呢吧,就你……一個炊事兵,見過幾件古董啊,勸你還是取消這個念頭,別丟人丟大了,不但沒把面子掙回來,反而遭到大家的嗤笑。」歐陽徵畫壓根兒就不相信邢逸有這樣的能力,對他半是打擊半是勸告。
喬老太太看到邢逸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從容淡定,心裡覺的,這小子說不定還真有些本事,也未可知。於是就把手裡的畫冊遞給了邢逸,邢逸笑著雙手接過。
邢逸拿著畫冊,翻了翻,嘴角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掃了一眼老,中,青三個女人,然後指著畫冊上的一副圖片高聲道:「十五號拍賣品,元初期,貴妃頭像青花碗,吉州瓷土,估價六十五萬。」
邢逸話音剛落,喬老太太將提前寫好的價格,翻開給其他兩個女人看,紙上寫著六十五萬。
歐陽徵畫和徐慧珍,雖然對邢逸能夠如此準確的說出價格,有些驚異,但心裡都認為邢逸是蒙的,並沒有太強的說服力。
「二十七號拍賣品,清末期,珊瑚雕天女散花鼻煙壺,雕刻工藝精湛,估價十六萬。」
喬老太太看著邢逸笑容越發燦爛,翻開紙片,依然相同的價格。
「三十二號拍賣品,清乾隆期,黃龍玉吊墜,西周舊玉改制,估價二十三萬。」
歐陽徵畫伸出纖細的玉手,搶先一步翻開紙片——二十三萬。
「七號拍賣品,民國青花瓷枕,品相完整,估價八萬。」
「四十一號拍賣品,明代征明長子,彭的篆刻印章,估價七十八萬。」
邢逸一連說了十幾件拍賣作品,估值多數跟喬奶奶寫出的價格相同,偶爾不同的,相差也不會超過兩萬,準確程度,可以說已經到了令人震驚的程度。
為了這次慈善拍賣,喬老太太特意把宮墨君請來,兩人一起參考資料,花了好幾天時間,才估出的價格,邢逸這個傢伙,拿著畫冊就這麼幾分鐘,就把十幾件拍賣品的價格估完了,而且還這麼準確,不可思議。
古玩鑒賞,能夠準確估出古董的價值,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首先,要有深厚的礦物學知識,對各種古董所用的材質,要有相當的瞭解。書法作品用的紙張和墨汁,瓷器用的瓷土,玉器用的玉石等,就拿鼻煙壺來說吧。製作鼻煙壺的原材料就有,瑪瑙,珊瑚,松石,水晶,琥珀,蜜蠟等,其中,松石又分為磁松石、鐵線松石、面松石,每種材質製作出的鼻煙壺,價格不同。同時期的古董,材質稀缺程度不同,價值也相差很大。
其次,要對歷史各個時期的工藝水平有所熟悉。對雕刻品來說是雕刻手藝,精湛程度如何,藝術造詣是否領先。瓷器要看的是燒製技術,每個朝代的燒製品,都有不同的特色,繁簡程度的多寡,出窯率的高低等,也決定著古董的價值。
材質相同的情況下,雕刻技術精湛,藝術特色鮮明的作品,價值更高,如果該技術代表了一個時代,或者是開創了流派的先河,古董的價格就要翻倍。就比如,明代征明的長子——彭,他的書法造詣,跟其父不在同一個等級,沒有可比性。但是在印學上,他卻是公認的明清流派,篆刻的開山祖師,因此,他的印章,有可能比其父的書法作品,拍出更高的價格。
最後,看古董的品相和銘。這就需要對幾千年浩瀚的歷史,有足夠的認識,熟悉歷史的細節,有時候還需要對歷史的真相,進行合情合理的縝密推理。這可不是讀幾本書,就能夠做到的。
品相是否完整,很好判斷,有無瑕疵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即使有些古董,曾經經過高手修補過,但是在現在的科技條件下,這些已經不是問題。
剩下的就是從銘上,找出此物的使用者是誰,古董之所以被人收藏,大多看重的就是它蘊涵在其中的歷史韻味,例如,當手裡握著乾隆用過的一塊硯台時,就自然而然的會被它,把你的意識拉回到那個年代,那個人物所在的場景之中,一想到跟歷史上那個有名的皇帝握著同一塊硯台,那種心潮澎湃之感,是相當玄妙的。言之不詳盡,只能親自感受。也是古董收藏愛好者,願意花高價收藏古董的最大樂趣。
如果古董的擁有者,在歷史上名聲斐然,那這件古董就有可能價值連城。如果該古董還可以跟某段歷史相互印證,填補歷史上的空白,那可就是無價之寶了。
,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