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在一個小旅館裡,躲避了一晚。早晨的時候,毒開始發作,渾身勁力全失,腹痛難忍。他只好冒險去了醫院,醫生給他做了下檢查,並注射了一些解毒針劑。雖然有所緩解,也解了部分毒素,但是體內依然殘存著不少,勁力也恢復的如龜速般緩慢。
當他離開醫院時,還是被彭虎那幫人,發現了他的行蹤。陳鋒勁力沒有恢復,要不然就憑這幾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糾纏中陳鋒的左臂骨折,只能選擇避其鋒芒,於是拼盡全力才脫困而出,一直逃到紫金羅蘭門前,遇上了邢逸。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邢逸希望陳鋒留下,但是對兄弟,他會給於充分的尊重。是否願意,要看陳鋒的意思。陳鋒的骨子裡透著高傲,讓他寄人籬下,他是絕不會同意的,除非他自己心甘情願。
「哥,你現在既然已經退伍,不如你我兄弟聯手,拉起一幫人,在地下世界裡打出一片天地怎麼樣,就憑你我的身手,一定能降服整個餘慶省的地下世界,感不感興趣,考慮下?」陳鋒情緒激動的望著邢逸,等待著他的回答。
邢逸看到一提地下世界的爭鬥,就興奮莫名的陳鋒,無奈的笑了笑:「地下世界那個圈子,我本來不想沾惹。但是最近酒店發生了不少事情,讓我意識到,一味的避讓,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讓我好好籌劃一下,你先養傷,其餘的事情等傷好後再說。」
聽邢逸的話音,似他乎有些意動。陳鋒頓時欣喜不已,只要他們兩兄弟齊心,任何險境都不在話下。
邢逸不抽煙,但是喜歡煙的味道,一顆煙在他手裡轉著,低聲說道:「你的缺點就是盲目樂觀,江湖上奇人猶如星河。即使在地下世界裡,也是高手如雲。只是你沒有遇上,以後做事,掂量著來,別意氣用事。」
陳鋒確實沒服過任何人,但是對邢逸卻打心眼裡佩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勸告。
「哥,你的功夫又精進了一個層級啊,路數也變的輕盈飄逸,瀟灑俊美了,從拳王泰森直接變東方不敗了,拿著大號的繡花針,不繡花改撕男人衣服了,啊哈哈……」兄弟間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多年未見還是話裡帶刺,陳鋒腫脹未消的臉,笑起來實在有礙觀瞻。
邢逸看著他的醜態,忍不住大笑。雖然陳鋒的誇讚帶著戲謔,但邢逸根本不在意,心裡也暖融融的,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兩人爭鋒相對的場景。無論是兵王邢逸還是狀元邢逸,兩人有共同的性格,那就是重情重義。
「你先呆在這裡養傷,等傷好以後,我們一起去會會衛向東,既然他不義,要置你於死地。那咱兄弟跟他也沒什麼江湖道義好講的,水裡,火裡,跟他玩命到底。」邢逸全身透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陳鋒嘿嘿一笑,翹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哥,霸氣!」
此時,保安小牛上來告訴邢逸,大堂裡有個帥哥嚷著非要見逸哥。
邢逸跟小牛一起離開房間。下樓去瞧瞧是誰要見自己,難道是粉絲,狂熱的崇拜者?不應該是美女嗎,怎麼會是位帥哥,難道是gay……,買噶,想到這裡,邢逸都被自己的邪惡念頭,刺激的起來一層的雞皮痘痘。
陳鋒掐滅了手裡的煙,從脫下來的衣服口袋裡翻出手機,找到山鬼的號碼,打了過去。
「峰哥,你自己去紫金溪找學生妹**快活,拋下兄弟們,守著海港,也太不仗義了吧,嘻嘻……」電話裡傳來一個沙啞的奸笑聲。
「山鬼,我這邊出事了,衛向東想要除掉我,暗中給我下了毒,差點就被他們得手了。幸好被我哥相救,才撿回一條命。現在我在一個地方養傷。衛向東在利用海港碼頭進行販毒,應該是我勸說他砍掉這塊生意,被他猜忌,認為我會起異心,出賣他,所以先對我下手了,以除後患。他下一步肯定會對付你們,對我們的兄弟進行清洗,你要盡快跟兄弟們做好準備,一旦情況不妙,先分散躲起來,等我下一步的消息。」
「峰哥你放心吧,我會帶好兄弟們的,我現在就去通知大家。」
「一定要讓大家注意安全,兄弟,保重。」
邢逸來到酒店大堂,望向小牛指的方向,就看到一個穿著時尚,件件都是名牌的帥哥,翹著二郎腿兒,坐在休息區,翻看雜誌。
邢逸看清帥哥的樣貌後,被自己的邪惡念頭,刺激起的雞皮痘痘才安心的落下。
熟人,這不是在圖書館,被自己騙了二千大洋的花癡大少嗎。
邢逸笑著走近花癡大少,在他旁邊坐下:「哥們今天又是來送大洋的嗎,看上哪個座位了?儘管說,我給你打對折。」
花癡大少放下雜誌,側頭看著一臉笑意的邢逸。雖然被邢逸打趣,但是卻並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尷尬,表情淡然的笑笑:「你騙錢上癮了,把我當二愣子了是吧,我白崇喜怎麼說也是中華大學的高材生,只是偶爾打了盹兒,被你撿了個漏兒而已,別總是拿這件事刺激我啊。」
邢逸看到平靜淡然的花癡大少,不禁對他的印象大有改觀。人難免會犯傻,但是,能夠坦然面對的人卻不多,這需要有足夠強大的心裡素質才能做到。承認錯誤,認識到過失,才會在以後處理事情時,警醒自己不會再犯。掩蓋,牴觸,拒絕接受,只能適得其反,令自己麻痺大意,繼續跌倒。
邢逸表示歉意的笑笑:「就當我沒說,白大才子今天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好奇!」
邢逸對這個答案,有點意外,不明所以的盯著白崇喜帥氣的臉旁,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白崇喜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看著疑惑不解的邢逸,開始上下
下打量著他,眉毛時不時挑一下。
邢逸看到白崇喜越來越**的眼神,頓時覺得脊背涼颼颼的,剛落下去的雞皮痘痘,又開始冒頭了。心中暗道,不是吧,這傢伙轉性了,現在開始喜歡男人了嗎?不自覺的就坐遠了些,跟白崇喜隔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白崇喜仰頭哈哈大笑道:「大名鼎鼎的逸哥,也有害怕的時候啊,你放心我對男人不會產生愛情,友情倒是可以有,我姓白,逸哥是否認識一個姓白的女警啊?」
「白影,你跟白影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姐。」
「便宜小舅子……」話一出口,邢逸暗道壞了,一驚訝把自己的狼子野心給暴露出來了,急忙剎車,尷尬的嘿嘿一笑「口誤,口誤……」
白崇喜看著表情尷尬的邢逸,露出一個你別掩飾了,你的那點心思是男人都懂的神情:「她是我堂姐,我們倆關係就如親姐弟,她有什麼話都會對我說。在跟她這段時間的通話中,多次出現邢逸的名字,我追問了幾次,這個傢伙是誰,是不是談戀愛了,都被她硬生生把話題岔開了。能將我這位脾氣火爆,霸氣側漏的堂姐,馴服的男人,肯定不是常人,因此,我很想認識下。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我從頭到尾看到了。聽旁邊的人,稱你為逸哥,就特意問了下你的名字,居然也叫邢逸,並且我堂姐過幾天也會來紫金溪,說是看個朋友。經過我的綜合分析後,得出個結論。今天這個強悍的邢逸,八成就是我姐,時常提起的那個傢伙。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就想來驗證下,呵呵,看來還真是一個人,你行啊,又想追我姐,又覬覦歐陽校花,嘿嘿,你看這個重大的消息,值多少大洋呢?」
白崇喜儼然進入了私家偵探的角色,把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最後還不忘報復邢逸,向邢逸討要封口費。
邢逸可不是愣子,捕風捉影的事,威脅不到他。即使他覬覦歐陽徵畫,可現在還沒行動,無憑無據。何況邢逸的觀念裡,優秀的男人,就該擁有更多的紅顏知己,即使以後他對每個女人展開行動,他也不會藏著掖著。
「這個消息一個大洋都不值,別在這裡給我抖機靈,你還嫩的太多。」邢逸不屑的笑笑,蔑視,**裸的蔑視。
白崇喜盯著一臉強硬之色的邢逸,心裡不禁嘀咕:「難道我堂姐是單相思,這個傢伙真正的目標是歐陽徵畫?不對,剛才那就脫口而出的便宜小舅子,已經暴露了他的意圖,看來這傢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此時,歐陽徵畫和聞一朵牽著衣角兒走進了酒店。
衣角兒看到坐在那裡的邢逸,就欣喜的衝了過去。然後趴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驚的邢逸眼睛瞪的滾圓,小魔女行事越來越令人難以琢磨了,居然自作主張的幫老爸去釣美人魚。
歐陽徵畫踩著高跟鞋來到邢逸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雙手交織在胸前,使兩座挺拔秀美的雙峰,輪廓更加清晰:「明天穿整齊點,答應我的事情,明天下午就該兌現了。」
又是這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邢逸無奈的搖搖頭,突然意識到,現在不該搖頭,應該點頭才對,隨即變成無奈的點點頭。
歐陽徵畫看到邢逸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俏臉含霜,秀眉微皺:「喂,我說你還是男人嗎,看你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讓你去裝我一天男朋友,又不是讓你去,出賣貞操。」
歐陽徵畫性格直率,大大咧咧的,這句話一出口,驚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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