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李萌遇到了方鴻。
方鴻就像一位頂尖的外科專家,用銀針在緊縮成一團的心臟內挑,撥,點,刺,通過一系列特殊針法的刺激,因為痙攣而劇烈收縮的心室漸漸放鬆,舒張,恢復到發病前的狀態,被堵塞的血液通道又再度暢通……
撲通,撲通……心臟重新有力而均勻跳動起來。
至此,方鴻撥出銀針,長舒一口氣,因為小丫頭的命算是保住了。
「喂,給你個任務。」方鴻對蹲在牆角不敢動彈的丁邁道。
「是,是!」丁邁趕緊站起來。
「你把這傢伙拉出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埋了。」方鴻指指一直保持著刺殺姿勢的中年男子淡然道,彷彿「這傢伙」不是人,只是貓狗之類。
「什,什麼?」丁邁如五雷轟頂,差點又跌坐地上:「你要活,活埋他?」
方鴻冷笑:「他早就是個死人了。」
「死了?」丁邁又是大驚,半信半疑地去試探中年人的氣息,誰知手指剛一觸到對方,對方整個人便軟耷耷地轟然倒下。
脈博沒有,呼吸沒有,體溫明顯低於正常,打開手電檢查瞳孔,發現瞳孔已經渙散,無感光反應。
「真,真的死了……」啪!手電掉落地上,丁邁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狂顫。
他忽然明白,眼前正在全力救人的神秘男子,同時也是一個可以取人性命於無形的冷血殺手!
丁邁那裡還敢怠慢半秒,拖著同夥的屍體急急往外走。
「你可以趁機逃走,不過我提醒你。」方鴻冷聲道:「我在他身上用的手段,在你身上也用了,只是不會馬上發作而已。」
「是,是!」丁邁忙不迭地道,同時徹底掐斷逃走的念頭。
等丁邁出去之後,方鴻脫下李萌的衣褲,為她按摩四肢和一些活血化淤的穴位,以加快其血液循環。
因為小丫頭的心臟功能出現問題已有數分鐘之久,血液一旦淤塞過便會產生大量有害之物,如果不盡快清除出體內,那麼就算保住性命,以後也必定會落下嚴重的病根。
隨著方鴻不斷的按摩,小丫頭的身體開始發熱,冒汗。
小臉和體表的紫青漸漸消退,恢復紅潤……
李萌舒服地發出一聲**,眼睛微微睜開,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和兩道充滿憐愛和關切的目光,令小丫頭感覺很溫暖,很安寧。
「大哥哥……」小丫頭喃喃說著,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小屋外面的一顆大樹下,丁邁正奮力揮動小鏟挖著土。
這把鏟子,一定是李三計劃用來殺人滅跡的吧,這混蛋一早就想著要殺掉那丫頭,甚至還有我!丁邁心裡想。
但人算不如天算,這把原本計劃用來埋葬別人的鏟子,最後竟然成了為他自已掘墳墓的工具,諷刺啊,報應啊!
人在做,天在看。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你想不想重新做人?」身後突然響起一把平靜的聲音。
丁邁身軀一震,慢慢轉過身來,只見方鴻懷抱熟睡的李萌,平靜地看著他。
皎潔的月光灑在方鴻瘦弱的身軀之上,隱隱有種無法形容的仙風道骨,不似俗世之人。
「她,她沒事了?」丁邁問道。
方鴻難得地笑了笑:「她沒事。」
丁邁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沒事就好,不然我死也不會原諒自已的。」
方鴻道:「你總算良知未泯,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吧。」
「重新做人麼?」丁邁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嘗試過很多次,但現在已經絕望了,一旦沾上那個東西,那裡還有回頭之日?我現在倒想快點死去,免得為禍人間,給家人丟臉!」
「如果你能堅持住三天不沾毒,就來找我吧,我住在東城區愛衛居委天下第一醫館。」方鴻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天下第一醫館?」丁邁看著方鴻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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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深山之中,一處極為隱敝的山洞內。
不知過了多久,李清玉終於恢復了意識,不過麻藥藥效還沒過,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吃力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卻馬上被眼前那張充滿邪惡的臉嚇得嬌呼起來:「郝大山?!」
「哈哈哈……」郝大山奸笑著,手提一盞油燈,得意萬分地欣賞著自已的獵物。
百萬現金,如花少婦,財色兼收,爽哉,快哉!
「清玉啊,過了十年了,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郝大山用手掌輕輕撫摸著李清玉的臉蛋,絲毫不掩飾眼中的熊熊慾火。
如果說十年前的李清玉還像一朵青澀小花,那麼現在的她,更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輕輕一咬,便能吮吸到豐美甘甜的汁水來。
李清玉強壓住對方撫摸帶來的毛骨悚然感覺,大聲道:「郝大山,錢你已經拿了,萌萌呢?你快把萌萌還給我!」
「呵呵,你都說我已經拿到錢了,那你憑什麼要我放人呢?」
李清玉幾乎氣昏過去,大罵道:
「你,你個人渣!你無恥!你不講信用!」
「哈哈哈……」郝大山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大的讚賞,仰天狂笑,突然,他一手掐住李清玉纖細的脖子,雙眼凶光畢露,咬牙切齒道:「賤人!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人渣!我就是無恥,我就是不講信用,但你奈我何?到頭來還不是被我玩弄股掌之中!不過,你個賤人竟然敢報警,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郝大山,我求求你,你千萬不能傷害萌萌,你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會答應你!」絕望的李清玉哭著哀求。
「是嗎?」郝大山嘴角勾起一絲戲謔:「任何事?」
李清玉美目噙滿淚水,無比屈辱地點了下頭。
事到如今,為了女兒的性命,她只能無下限地滿足郝大山,為了女兒的性命,那怕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願意做任何犧牲。
這,是母親的本能!
看著李清玉楚楚可憐,委曲奉迎的模樣,郝大山越發興奮和得意,他像帝皇一樣挺立在李清玉面前,高聲道:「李清玉,你說,你是不是賤人!」
「……」李清玉俏臉怒色一閃,最終還是咬咬牙:「是。」
聲音細如蚊蚋。
「大聲一點!」
「是!我是賤人!」
「你是不是一條母狗?」
「是,我是一條母狗!」
「你,是不是很想男人,你?」
「我,我……是……」
「說清楚點!」
「是,我,我很想男人,我!!」
李清玉徹底崩潰了,屈辱的淚水傾瀉而出。
「哈哈哈哈……」郝大山瘋狂大笑,那一刻,他覺得自已真是太tm牛逼了!
托起李清玉秀美的下巴,得意洋洋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好好滿足你吧,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好不好,前提是你要好好配合本大爺,明白嗎?」
李清玉緊咬櫻唇,使勁點了點頭。
她別無選擇。
「很好,你要明白,你的表現直接關係到那丫頭的性命!」郝大山說完就開始脫衣服,三下五除二地,一具醜陋到極點的身體便暴露在李清玉的眼前。
雖然是曾經熟悉的身體,但李清玉現在看見直想嘔吐。
郝大山象條餓狼撲上來,急切而粗暴地撕扯開李清玉的外衣。(求票,求評,救收藏,千秋萬載,河蟹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