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與納蘭雖然小吵不斷但是面對病人的時候竟然出奇的合作兩個人非常難得地沒有把個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中去。商略與納蘭對於病人的症狀與療法也達成一致意見同樣都認為是先天不足加上後天勞心勞力太過而導致本來就虛弱的身子雪上加霜如同風中殘燭。
其實她們的診斷和其他大夫差不多就是我在耳濡目染下也能道出獨孤病情一二來。但不同的是這兩個大夫的療法商略與納蘭兩個名醫討論了半天拿出一個治療方案來先由納蘭用金針過脈打通堵塞不流暢的血脈刺激機體激出生命力然後再由商略用中藥慢慢調養。這兩種方式看著簡單其實實行的時候非常艱難下手輕一分不成重一分也不成輕重都可能會給獨孤那副不堪重負的身軀致命一擊。
所以納蘭那天下針的時候為了怕別人打擾了心神特地只吩咐閒雜人等只許遠遠站在宮殿外守在門口的巫瑤的的指示。留在屋子裡的人只有納蘭商略還有一個給納蘭打下手的徒弟玉流光。
沈天衣堅持也要在屋子裡看著師弟其實我們都知道不相干的人留在那裡也無濟於事但是親人總覺得每一分每一秒守在那裡心裡才會踏實覺得自己盡了一分力。對於沈天衣的堅持納蘭與商略對視了一下竟然點頭同意了。
其實我也很想學沈天衣那麼堅持留下。甚至可以拿出我地身份來壓制一下但是我沒有那麼做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定力不足與其留在那裡礙事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外面等待。
這段日子為了獨孤其實我也承受了很大壓力。為了他的病我已經幾天沒有上朝這次更是請來兩位名滿鳳國的神醫來為獨孤會診治病朝野之上下都對此議論紛紛。好幾個老臣已經進諫幾次說什麼陛下萬萬不可為一個男人輕天下。看完她們的指責的奏折。我氣得把案几上的筆硯都掃落橫眉立目道:「獨孤不僅僅是一個男人他還是輔佐我立天下的那個人若是沒有獨孤何來我明澈地今天!」
那時沒有登基不敢使得獨孤身份暴露害怕會落入對手眼中在我方疏於防範之時而派人暗殺他。現在朕都登基坐了天下現在為他做點事。還不可以麼。
還有幾個新提拔的庶族年輕官員竟然也學人家過來死諫跪在御書房門口不起對於清官的稟報我冷冷一笑道:「既然她們愛跪就讓她們跪著好了朕是不會接受威脅的!若是慣了她們這個習慣。今天你來明天我來我這個女帝還做得有什麼意思?」
跪了一天一夜後清官來和我稟報說有幾個已經搖搖晃晃的了我暗忖若是被那麼頑固的史官知道後又不知如何亂寫罷了。乾脆去直接教訓這幾個不開眼的。被人當作箭靶的傢伙算了。
我來到這幾個人的面前時候。這些人還是一個勁地說請陛下三思之類地話。
我看著她們陰冷地道:「朕既然能成就你們也能毀了你們!」這些沒有做過官的容易受人擺佈聽風以為是雨。站不穩立場我今天是該敲打敲打她們讓她們知道為誰效命。
看著面色不太好的她們我繼續說道:「都長出息了跑到這裡下跪學會要挾朕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關心各地的民情江南地洪災河西的蝗災你們不去想辦法為朕分憂跑這裡來以為朕真的昏庸了?一群不長腦袋的傢伙不去打聽仔細了就跑來學人家武戰死文死諫!鼠目寸光枉費朕讓人從地方上推薦出來你們這些號稱賢能之人來!今天躺在殿裡生死未卜的是輔佐朕登基天下立下汗馬功勞地軍師!」
她們面面相覷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地莽撞哭著請求我原諒我歎口氣道:「諸位愛卿都是忠臣朕知道但朕更希望你們多動些腦袋為百姓做事為天下解憂。」
不過通過這件事之後我便覺得是應該把獨孤身份公諸天下地時候了雖然我曾經一再要求封賞於他都被他極力拒絕但我應該給他個合適的位子還他一個公道。
此時我坐在殿外等候消息的時候更是覺得虧欠獨孤甚多無論結果如何我決定都會讓天下知道他地存在而不再讓他這麼在皇宮裡身份尷尬讓那些老臣非議。
我看著一盆暗褐色的血水從殿裡端出來的時候心驚膽顫抓住雲岫的手不安顫抖。雲岫拍拍我的背道:「莫慌莫慌這血水是暗褐色的是淤血之類的吧出來了也許對獨孤是好事。」
我淚眼朦朧猶疑不定看著他雲岫摟著我下巴低在我頭頂一直喃喃道:「吉人自有天相現在有兩大聖醫一定會救回獨孤的。」他一直說也不知是說服我還是安慰自己。
不過在他的嘮叨中我的心安了一些。那份等待的焦灼與煎熬焚心似火。
時間慢慢流逝汗濡濕了內衣大家都不安等待著不知誰第一個跪下來祈禱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我與雲岫並排而跪我心裡默默念叨道:「各位神靈求求你們救救獨孤。我明澈從未向你們祈求過什麼現在我只求求你們開恩救救獨孤。」其實這個時候我不是不知道求神拜佛無用只不過心裡有個寄托托付於渺茫的希望不過是安自己的心而已。我多麼渴望可以憑借現代醫療技術的達來挽救獨孤的命而不是只能無助地在這裡求神使用這種毫無用處的做法。我的心越來越灰眼淚滴了下來打在塵土上。在等待死亡判決的時候眾生平等人類是那麼渺小如同芥子。
大殿的門終於吱啦一聲打開了先站在門口的是渾身疲憊的納蘭汗水滿面緊扶著他的是巫瑤也是一臉汗水。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使勁了半天才問出聲:「獨孤怎麼樣了?」然後長大眼睛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元旦快樂祝福的分割線
拜年了祝福大家新的一年萬事如意心想事成一帆風順錢財滾滾煞風景來句:不要忘記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