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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絡與我的私下的約定當初彼此就存了虛與委蛇的心思所以我並不打算遵守反正這張溫情的面紗遲早要被撕掉。()現在明絡不動手也不是君子一諾不過是她覺得目前情形對她更不利而已我若是「尾生抱信柱」那才是真的迂腐錯過大好招攬人心的機會。
所以對著前來的眾人我都微笑迎接。其實我心裡未必沒有一點點的羞愧覺得自己為人大變以前雖然不能通透明亮但好在守住一絲靈台不肯讓忠誠等全部泯滅可現在先為自己找出開脫的理由然後理直氣壯的去做。我雖然也知明絡不是謙謙君子一入官場大家更是同流合污腹內厚黑但內心有個微弱的聲音問我道:她不遵守承諾便是你可以不守的理由麼。可是看見那些身居要職之人今日誠懇來拜求願聽差遣時這反問如同絲搖曳微弱的燈火遇見一陣大風便悄無聲息地滅了。
雲岫對此深表憂慮認為明絡肯定會知道。我自然是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本來也不認為真的能瞞天過海不過是盡量爭取她知道的晚些罷了。()與虎謀皮自然是凶險異常明華送了性命我定要以其人知道會治其人之身讓明絡也為此付出代價。
只是我出入的時候再也不敢托大總是帶著天朗與阿娜以防不測。
這日我剛處理好一件難纏已久的大事覺得很是快樂。便信步在街上行走。阿娜少女心性對一切百看不厭看著街上那些琳琅滿目的物品總是睜大眼睛她這個樣子總是引得很多商販趁機對她兜售貨物。遇到一個買飾的攤位那小販舌上生蓮硬生生把一些東西誇大其詞讓人覺得那是珍寶。我看了幾眼現不過是普通的玉石瑪瑙之類的東西。阿娜精挑細選挑了一個碧玉束環送給天朗。本來師兄妹互送些東西也不甚稀奇但讓我納罕的是平時面無表情常常一臉沉水地天朗竟然接到碧玉環時候。臉色可疑地紅了一下。這一舉動讓我心裡大震原來慢慢地這些人都長大了情竇初開有了小兒女的心事綠得彷彿是經雨潤過的芭蕉葉子。
等我回過神來時候。站在我身邊的香凝詫異叫道:「哎呀我籃子裡怎麼多了個小紙條?」因為阿娜買的東西太多所以我讓香凝乾脆買個籃子跟著她提東西……香凝為人平時憨厚可愛。笑容可掬所以對於多出來的這個紙條根本解釋不清楚。
煙晴展開後恭敬交給我上面寫著:今有要事縈繞不去望王爺能於今日午時三刻移步平陽湖畔。
我展開一愣清愁忐忑不安道:「王爺此人並不署名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去為好吧。」自從上次出使燕國我沒有帶上他以後便見他落落寡歡沉默許多於是我知道他心性小。怕他鑽牛角尖便時常帶著他出來散步。方使得他眉頭稍舒顏色好看許多。
我淡淡一笑好奇心被勾起這個人肯定跟隨我們良久而且知道天朗與阿娜才是隊伍中的高手因此才能趁著天朗與阿娜旖旎情絲片刻分神之時把紙條投到最迷糊地香凝籃子裡。如此費了這麼多心機我焉能辜負他人這番心血而且近年來我膽氣增了不少明明對著一些事情害怕卻仍然睜著眼想要弄明白所以這個約會我一定會前赴。
午時相當於現在的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那麼午時三刻大約是十二點到十二點半的時候那時人或在吃飯或者午憩平陽湖畔根本寥寥數人。
我帶著從人沿著湖畔走了一遭經過一片柳林在樹蔭濃郁處方有一個白衣童子走過來拜見我道:「我家公子在垂柳深處等待王爺敬請王爺只身前往。」
聽聞此言阿娜上前道:「我們王爺已經屈尊紆貴前來此處現在還要貴體冒險你家公子好大的面子!」這個阿娜本身草莽習氣最重一言不合即拔刀相向而且最是不喜士族清貴之人今天竟然用這個借口來呵斥那小童估計實在擔心我會進去遭遇不測。
我沉吟不語畢竟為個不知名的人冒險不是好事所以我站在那裡沒動。只聽綠柳中傳來淡淡一哂:「若是王爺害怕孤身涉險還請這位姑娘一起陪同罷了。」
這個聲音傳到我耳膜裡讓我一愣好熟悉卻覺得非常不可能那個人應該在天牢裡才對如何這麼快便逍遙法網外。這個認知使我驚訝不已便帶著阿娜一同拂開那些柔軟綠葉滿枝地層層柳枝行到深處便看見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背對著我站在那裡。
鳴蟬不住雖然湖水蕩漾拍著岸送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讓人感到有絲涼意可是現在是酷夏還未過這個人還罩著斗篷明顯是想遮住面目不欲使人窺見真容。
他轉過臉來黑色的衣服襯得他膚色更是白皙欺冰雪容色艷麗絕世不是那妖孽般迷人心智的迦羅還有誰?
我站在他面前沒有開口我身邊地阿娜卻情不自禁驚呼起來:「迦羅?」
迦羅看也沒有看阿娜一眼對著我燦爛一笑道:「看樣子王爺見到我也是大吃一驚啊。」那笑容明媚得如同五月的天根本看不出絲毫牢獄之苦。是誰那麼神通廣大竟然把他給弄了出來?
這個男人在我注視下笑意盈盈絲毫沒有驚慌不像是越獄的囚犯帶著一貫地從容與驕傲。
我一言不轉身就想離開我只知道這個人絕對是禍水妖孽等閒人接近不得。
我剛走了幾步身後的人譏笑道:「王爺即使看見我立即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好似我是洪水猛獸但王爺還記得那張紙嗎?」
我停頓下腳步道:「紙張有千萬請不要故弄玄虛我不記得有什麼紙張和你有關。」
迦羅冷聲道:「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不記得裴府被抄那夜有人往前送去一張素紙送的人還服毒在你面前自殺的事情了?」
我猛地一震腳步覺得有千金重再也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