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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八章 非人的折磨 文 / 琴止

    第九十八章非人的折磨

    若是她真的只當周金雲是朋友,周金雲被自己逼得辭職,她自然會知道其中的原因,以她那種一點就炸的小野貓個性,怎麼會忍得住不來質問自己?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其實自己對周金雲所做的一切其實她都知道,可她忍住了沒有表露出來,更因為一些自己還不知道的原因,她千里迢迢來法國看他,而他則跑到塞納河畔等著她,除了兩張速寫,更是送給她一幅精緻精美到曖昧的油畫,而這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難道……張澤瑞想到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一種狀況,他的雙眸中起了一層冰霜,而心卻莫名地突然揪痛了一下!

    「女人,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竟然還在想著別的男人,否則我會讓你好看!」張澤瑞盯著鏡子裡自己滿是陰霾的臉暗道。

    徐若曦有些詫異:今晚的張澤瑞極具攻擊性,好幾次徐若曦都被他弄疼了,忍不住連連求饒讓他輕一點,若是往日,張澤瑞一定會放慢了速度溫柔下來,可今晚張澤瑞恍若未覺,反倒是攻勢更加凌厲起來,這讓徐若曦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當初自己第一次被張澤瑞摁在床上的無助,她突然有些心慌起來。

    就在她想要推開張澤瑞的時候,這個男人卻彷彿化身成了陌生人一般,猛地低下頭,雙唇緊緊地攥住了她的唇,惡狠狠地啃噬!

    徐若曦的求饒和反抗的話頓時都被吞進了腹中,只能被動地承受來自身上這個人的疾風暴雨!

    雲收雨散之後,張澤瑞從徐若曦的身上下來,本想長身而起去衛生間清理自己,卻突然發現徐若曦滿臉淚痕地躺在床上啜泣,頓時愕然,隨後心頭有些怒意,她哭什麼?難道和自己上床會讓她很痛苦?她這是不願意跟自己歡愛?

    「你哭什麼?」冷冰冰的話語衝口而出,張澤瑞的臉黑了。

    徐若曦看著突然變成了陌生人一般的張澤瑞,一時間竟然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原來,他那樣地粗暴對待自己後,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會疼,竟然還能這樣地質問。

    一股徹骨的涼意從心頭升起,徐若曦抹掉了臉上的淚,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沒用,面對這個各方面都能夠徹底壓制他的男人,自己竟然毫無反抗的餘地。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沒有資格在你面前哭。我這就不哭。」負氣的話衝口而出,徐若曦倔強地抹掉自己臉上的淚痕,將頭轉到一邊去,不去看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澤瑞大步而回,一把攥住了她的下頜,逼迫她將腦袋轉到跟自己對視,「我虧待你了嗎?你有什麼好哭的?」

    徐若曦啞然:說對方在床上太粗暴?這話她真的說不出口,可這種事情他做都做了,還需要自己說出口嗎?

    徐若曦的沉默讓張澤瑞越發地生氣:「我告訴你徐若曦,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如果你膽敢有什麼別的念頭,別怪我到時候對你不客氣!你沒有跟我擺譜的資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徐若曦的心拔涼拔涼的,自己一直以為自己堅守的是愛情,一直以為自己得到的是愛情,其實真的是自己錯了,他的心裡,自己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女奴罷了!瞧瞧這話說得,自己的什麼都是他的!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資格都沒有!

    「是!什麼都是你的!我是你們張家的奴隸!我只配當你們張家的奶媽!我沒有跟你擺譜的資格!連被你強|奸了以後哭的資格都沒有!」顧不得羞恥,徐若曦瞪著張澤瑞怒喝一聲後,一巴掌就甩在了張澤瑞的臉上,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徐若曦呆住了,張澤瑞也呆住了!

    從出生到現在,張澤瑞曾幾何時被其他人這樣打過?只有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敢再次對自己動手!第一次是在定江別墅,那時候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受了驚嚇,還情有可原,可眼下呢?她竟然敢再次打自己!她當自己是什麼了?

    張澤瑞只覺得自己心頭的怒氣高漲,他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方式發洩出來,又該用什麼方式發洩出來,一個巴掌高高地舉起,可他卻不敢打下去,他很清楚自己的手勁兒有多大,若是這一巴掌下去,半邊臉腫起來是輕的,甚至有可能直接把牙齒都打飛!

    儘管心頭很生氣,可真要打下去,他發現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該死的!」張澤瑞咬牙切齒,他為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心軟而沮喪並且無法原諒自己,最後他只能猛地壓在了徐若曦的身上,用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脖子防止她逃脫,狂風驟雨般動作起來。

    徐若曦手腳被控制住,就連脖子都被一隻大手扣住,她只能無助地發出一聲高亢而淒慘地尖叫,隨後就覺得身軀如同被撕裂一般地疼痛起來!

    一聲如同受傷野獸一般地低吼之後,張澤瑞緩緩停下了動靜,腦子也逐漸清醒過來,從身下略有些發冷的身軀上撐起了身子,卻發現徐若曦一動不動,雙目半睜著,看著天花板的虛空處,沒有焦距,也沒有表情,滿臉都是木然。

    他呆了呆,撐起身子才發現徐若曦的身上和脖子上已經點點淤青!

    「該死的!」張澤瑞一邊懊悔一邊迅速起身,快速地查看起來。

    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徐若曦一動不動,白皙如同象牙的肌膚滿是汗漬,卻不是往日激情過後的粉紅和溫熱,竟然很冷,冷得像是剛從冰天雪地凍了一天似的,而兩腿之間竟有不少的血漬!

    她已經是孩子的媽咪了,眼下又還沒到生理期,這血漬自然不會是自然而然出現的,該死!自己弄傷了她!

    「該死的!」張澤瑞又一次咒罵出聲,他下床後迅速地去浴室放水,隨後一把抄起了床上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往衛生間走去。

    徐若曦恍若無知無覺,任憑他怎麼折騰,簡單地沖洗過後,徐若曦被放進了溫熱的浴缸中,傷處的疼痛讓徐若曦微微皺眉。張澤瑞看到了徐若曦的反應,忍不住雙眉緊鎖問道:「明明知道我生氣的時候控制不住力道,為什麼不制止我?」

    徐若曦此時連冷笑都笑不出來:沒有制止嗎?自己被侵入時那如同瀕死才會發出的慘叫是什麼?難道在他聽來是高|潮時的歡呼嗎?

    他傷害了自己,最後反倒是自己的錯,因為自己沒有制止他?這是哪個世界的道理?

    張澤瑞有些焦灼。明明浴缸的水很溫暖,可泡在水裡的徐若曦整個身子卻都很冷!她額頭上大汗淋漓,這不是高|潮過後的汗水,也不是被浴缸的水浸泡得熱出來的,像是疼痛導致的,難道自己剛才將她傷得很嚴重嗎?女人的病痛他並不懂,只是能看得出來:她現在很不舒服!

    張澤瑞是第一次面對這種狀況,他一邊快速給她清洗身子,一邊思忖著要給她穿上衣裳去醫院檢查。

    從始至終,徐若曦都彷彿是失去了生氣一般,無知無覺地任憑他折騰。

    醫院。當醫生得知張澤瑞是徐若曦的先生以後,沒有叫張澤瑞迴避,而是快速解開了徐若曦的裙子幫忙檢查起來。

    身上的淤青讓醫生緊皺眉頭,而剛剛清洗完的下身竟然又有血漬出現,這讓醫生的臉都黑了,仔細檢查過後,發現傷得不算太嚴重,只要擦藥和休養就能夠痊癒。

    很快,徐若曦身上的傷處都處理好了,能上藥的地方上了藥,至於那些沒有破皮的淤青,就只能等著它們自然消失了。

    將徐若曦的傷處理好以後,醫生滿臉嚴肅地看著張澤瑞問道:「你的妻子遭受到了嚴重的性|暴力,她手腕、脖子、小腿骨、大腿骨、胸口等地方有多處淤青,下身有撕裂傷,這是典型的性|暴力,該死的,這個傢伙簡直不是人!是個變態!」

    張澤瑞黑著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承認自己之前有些失控,可自己絕對不是個變態,那些重口味的遊戲他從來不玩,這該死的醫生不好好給徐若曦治病,竟然敢說自己變態?「不是變態是什麼?傷者不僅僅是身體受傷,她的心靈也遭受了嚴重的創傷,她需要心理醫生,該死的,這個變態簡直是太過分了!我要報警!我要維護病人的權益!一定要抓住這個該死的混蛋,他竟然敢這樣傷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醫生怒氣衝天,床上的徐若曦表情木然,顯然她在這次的暴力中遭受到的不僅僅是身體的傷害,心靈更是倍受打擊。張澤瑞一把搶下醫生握在手裡的話筒,有些壓抑有些狂躁地道:「不許打電話報警……是我弄的,我……我剛才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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