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見蘇安晴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霍烈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對她說道。
蘇安晴回頭看了一下趴在不遠處的狼問著:「那它們呢?」
霍烈耐著性子回答:「會有人把它們送回去的,我的車不接受這些野生動物。」
蘇安晴沒理他,禮貌的向老者彎腰道了個謝然後賞了霍烈一個白眼帥氣轉身出門了。
看著她一系列孩子氣的行為,霍烈的目光眉角都不知不覺中方柔和了許多,老者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就在他向老者道別的時候,老者笑瞇瞇開了口:「這丫頭是挺不錯的。」
霍烈就這樣和老者對視著,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眼裡突然生出的警告和陰沉顯而易見。
「喂!你還走不走了!」走出很遠的蘇安晴回頭的時候突然發現霍烈並沒有跟上來,於是不顧形象地沖別墅內大叫著。
霍烈這才反應過來,走到車前的時候,韓月已經為他拉開了車門,坐上車後,他突然開口說:「蘇安晴,以後離那老傢伙遠點,他很危險。」
蘇安晴被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弄的優點莫名其妙的:「好像我見到他的兩次都是你帶我來的吧。」
隨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憤憤地加上了一句:「而且兩次被設計你應該事先都知道吧。」
「現在裝好人……老先生比你可愛多了……」說完還不忘又在嘴裡輕輕嘟囔了一句。
霍烈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言。
~~~
又回到別墅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
他們晚上的用餐已經有傭人幫他們準備好了,因為先前出門穿的衣服上沾了血跡,蘇安晴先回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又換了套衣服這才下樓吃飯。
可是等到她下樓的時候才發現霍烈並不在,可能是習慣了這麼多天以來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吃飯的緣故,蘇安晴忍不住向站在餐桌旁玫瑰發問:「霍烈呢?」
「烈少已經用過餐了,今天晴小姐自己用餐吧。」
用過餐了?那麼快?這只死傲嬌是因為下午我回了他兩句嘴心裡彆扭了嗎?不會吧?那麼小氣?算了,他愛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吃我的飯就是了。
蘇安晴很輕鬆地就說服自己坐在桌邊心安理得的享受晚餐了。
吃過飯後,蘇安晴一個人在別墅裡面晃悠,她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天,花園算是玩熟了,但是她還真的沒有好好觀賞過這棟別墅的內景。
今天玫瑰難得沒有像個影子一樣跟在她身後跟著她,這樣輕鬆的時刻,她決定好好參觀參觀那位老先生送給霍烈的大手筆。
現在左手還有點疼,其實現在蘇安晴想像當時的情景還是很後怕的。
要是當時mark沒有衝上來的話,自己的手就算不被咬斷,咬下一大塊肉來也是必然的事。
可是霍烈呢?當時霍烈應該就在房間外面看著房間裡面的情景吧?如果mark沒有衝過來的話,他會不會衝到房間裡面來幫我?
蘇安晴傻傻的笑了笑,立馬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我對霍烈而言充其量也就是個工具罷了,也許今晚過後我們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怎麼會關心我的安危呢?
想到這裡,蘇安晴心裡突然覺得澀澀的,是啊,也許今晚之後就要和他說再見了。
蘇安晴趕緊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提起精神在別墅裡面參觀。
說不定是最後的機會啊!不好好把握一下以後說不定就見不到那麼奢華浪費的地方了!
晃著晃著,蘇安晴突然在走廊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副存在的十分突兀的畫作。
一路走來,牆壁上都是光禿禿的,唯有這一幅畫掛在這裡,蘇安晴在心裡小小的鄙視了一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她把那幅畫拿下來,後面果然藏著一個機關,她伸手按了下去,隨後便聽到旁邊的房間裡面有了響動。
從來沒有誰警告過她不允許在這別墅裡面亂走,所以她也不忌諱,沒有猶豫便推門而入。
房間被佈置成書房的樣子,其中一面牆放了三個與房間登高的書櫃,正好佔據了那一整面牆,只不過現在最中間的那個書櫃九十度旋轉了一下,有個暗道正在蘇安晴眼前。
進去?不進去?當然是進去。
蘇安晴來到霍烈身邊的時間並不長,但她托他的光見識到的東西倒是一點都不少。
比如賭場的基地,比如那位老先生偉大的地下莊園,再比如……現在出現在她眼前的一屋子各式各樣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