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霍烈雙眸微瞇,看向冷羽最後逃離的那個窗口,手中的原本瞄準窗口的槍緩緩放下。
「走了啊,烈你既然看到了怎麼不把他幹掉啊……」魍有些不甘心的在一旁抱怨著。
霍烈並沒有說什麼,他在回想著冷羽最後逃離時看他的那種眼神……不、與其說是逃,不如用看完一場好戲後悠哉離場這樣的字眼來形容比較好。裡面包含著一種輕嘲、一種藐視。
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霍烈當時是這樣想的,所以他放棄開這一槍斃命的機會。
在他眼裡,冷羽最多是個有點本事的小囉囉,對付他簡直就像捏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就這麼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他要他死之前體驗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覺,體驗一把蘇安晴體會到的絕望。
抱著氣息比之前更加微弱的蘇安晴走上轎車,感受著懷中人的生氣一點一點流逝,他更加心亂如麻。
「該死!」他恨恨地砸了一下車窗,「韓月!為什麼還沒有到!」
看著暴怒中的老闆,韓月也不敢怠慢,在墨西哥街頭玩起了飛車,力求快點到達別墅。
「彭!」霍烈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著急中又不失溫柔的將懷中的人安放在房間的床上。
「查理呢!他怎麼還沒上來!」霍烈這時候完全手足無措了,蘇安晴的臉色比之前在倉庫裡更白上了一分,他的直覺告訴他現在蘇安晴很不好。
「來,來,來了」剛剛的火拚查理也參與了,他一身微亂的衣服尚未來得及整理便拎著藥箱匆匆趕到房間裡面。
他脫下霍烈為蘇安晴包裹的黑色西服外套,她自己原本身上穿著的衣服已經很凌亂了,查理伸手去要脫去蘇安晴身上的衣物。
卻聽身後身後霍烈微怒的聲音傳來,「你幹嘛?」
查理指指蘇安晴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的烏青色淤青,道:「列少,我要知道蘇小姐傷到了什麼程度。」
聞言,霍烈轉身出了房間。
「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知道冷羽的全部資料。」他對跟在他身側的韓月說道。
「是。」
客廳裡,魑正已經用匕首在為沐兮挑出了她膝蓋上中的那枚子彈,旁邊還放著酒精和一團團沾了血的醫用棉,現在正在幫沐兮包紮傷口,東西肯定是查理急匆匆上樓前從醫藥箱裡拿出來給他們的。
「哥?」見霍烈從樓上下來,沐兮原本想問問蘇安晴的情況,她對這個女孩並不反感,而且出了這樣的事她有責任。
霍烈道,「沐兮,你現在手上的任務,我接收了。」
「就是殺冷羽的那個任務?」
「嗯。」
聞言,客廳裡的人都齊齊看向霍烈,一旁為沐兮包紮的魑也在了結了包紮一事之後,找了面沒東西的牆靠著看著霍烈。
魎推了推了眼鏡,問道:「因為蘇安晴的事嗎?」
霍烈不置可否:「我看他不順眼。」
魅適時從沙發上起身拉開門離開:「你們兄妹倆的事自己慢慢協調吧,我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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