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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本王娶你 文 / 風輕雲淡

    凌希妍微微的抬起頭,櫻唇剛好不小心的撞上了夜冥堅實的下巴,等她反應過來以後,便迅速的轉開,卻一不小心的讓她的櫻唇劃過了夜冥的薄唇。

    夜冥微微的一愣,深邃的利眸中劃過了幾分的欣喜,他也很享受凌希妍主動送上來的櫻唇,勁而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的細腰,將她猛地帶向了自己。

    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夜冥緊緊的擒住她的櫻唇,微微的霸道的吮吻著,輕輕柔柔的用舌撬開了凌希妍的貝齒,靈活的舌尖頓時探入了她的口腔中,細細的描繪著她的貝齒,一陣狂風亂掃,攻城略地般的長驅直入,與那小舌翩翩起舞。

    「唔…」凌希妍玉手胡亂的拍打著夜冥,努力的想找一個支撐點,腳下微微的一滑,她的玉手一把抓住了眼眸精壯的腰身,微微的往一旁逃離,卻怎麼也逃不開他霸道吻。

    凌希妍只覺得自己肺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了,他的吻太過的狂肆,帶著強烈的佔有慾,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給吞下似的,凌希妍只感覺她此刻的心彷彿要從心口上跳出來似的。

    眼眸的大掌還是緊緊的扣住了凌希妍的後腦勺,他的唇不斷的深入,霸道的品嚐著她口中的甘甜,她的唇,很軟很可口,連帶著軟弱無骨的身子。

    引得他下腹一陣陣的火熱,可是一觸及到她那倔強的眼神,眼眸中微微的劃過一抹的不忍。

    而凌希妍早已在夜冥那強勢的吻下之,慢慢的閉上了眸子,突然凌希妍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的睜開了眸子,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快樂與自由,就陷於他人於不顧,更何況,她還有她想要守護的人,與未盡的責任與義務。

    她不能因為她的自私而將整個將軍府陷於不顧,美眸快速的掠過了幾分的暗淡,猛然用力,將他推開。

    夜冥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凌希妍推開了,夜冥微微的愣住了,眼眸中劃過了一抹受傷。

    「夜冥,我不是與你說過了,請你不要再出現在將軍府。」

    凌希妍不去看夜冥的眼眸中的那一抹受傷,輕輕的往一旁的屋瓦坐了下來。

    凌希妍的話一落,周圍的空氣急速的下降著,空氣中散發著逼人的寒氣,夜冥心中搖頭苦笑著。

    這個女人前一刻還主動的送上了她自己的櫻唇,可是現在又一幅冷冰冰拒人於千里的樣子,深深的呼了口氣,其他書友正在看:。

    往凌希妍的旁邊坐下,「本門主記得你說的是,不能出現在你的閨房之內,可是這兒好像不在你的閨房之內。」夜冥利眸輕輕的往四周掃了掃,對上她那略帶冷意的眸子,唇角微微的綻開了一絲輕笑。

    凌希妍微微的一愣,這的確不在她的閨房之內,咬了咬嘴唇,狠聲道,「夜冥,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女人,本門主像是在開玩笑嘛?」夜冥微微的怔了怔,看到她那廝毫不掩飾憤怒的樣子,心中不禁一緊。

    凌希妍淺淺的皺了皺眉,「夜冥,我們有必要該好好的談談。」

    夜冥面具下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只不過被銀色的面具遮蓋住了,略帶異樣的輕聲道,「天色已晚,本門主還是抱你下去吧。」

    夜冥清楚的知道,凌希妍接下來,是想要說什麼,下意識的想去逃避。

    「夜冥。」凌希妍聽到了夜冥的話,微微的愣住了,他這是在逃避,深深的吸了吸氣。

    「夜冥,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何況我不久之後,將會嫁到南蕭國去,所以我們是永遠不可能的。」

    凌希妍絕美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心中不由的蕩起一抹莫名的苦澀。

    「女人,本門主或許可以…」夜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希妍打斷了。

    「夜冥,憑你在江湖的勢力,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凌希妍的櫻唇緊緊的咬著,玉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

    「女人,你知道你此刻在說什麼嗎?」夜冥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話語中似乎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成分。

    突然,他一把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了懷裡,一雙眸子閃過幾分的受傷。

    「夜冥,你放開。」凌希妍一把將夜冥推開了。

    夜色中,她微紅的小臉被月光灑下的銀輝踱上了一層薄薄的冷色,「夜冥,我曾經是瑞王妃。」凌希妍緊緊的縮在一起的心猛地狂跳著。

    夜冥聽到了凌希妍突然冒出了一句她曾是瑞王妃,「女人,如今你已經被休了,那說明本門主…」

    夜冥的話再次被凌希妍打斷,「我已非處子之身。」

    凌希妍的美眸緊緊的凝視著眼眸,看到夜冥此刻整個人愣住了,唇角揚起一抹自諷,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總覺得此刻胸口空蕩蕩的像是缺失了一塊什麼,有茫然不知所措。

    夜冥微微的愣住了,卻很快的回過神來,「那又如何!」

    冷不防然,夜冥幾乎是吼出了這幾個字,一雙深邃的利眸輕輕的瞇了瞇,唇角輕微的揚了揚,整個人看起來幾乎是邪魅無雙,絕代風華,又透著濃濃的冷意,渾身上下都盡顯報道冷的王者尊貴之氣。

    明明是事實的一句話,可他卻說得那麼的理所當然,好像這件事根本就微不足道。

    凌希妍微微的愣住了,她以為夜冥會在意,畢竟古代的男子都很重視一個女子的清白,而他卻絲毫不在意,是因為他太愛她,所以就連她的缺點都能包容嗎?還是…

    凌希妍此刻徹底的錯愕了,袖中的玉手緊緊地收緊著。

    「夜冥,我已有心儀的男子了。」凌希妍的眉宇間溢出一絲的無奈,微微的抬頭,一臉淡淡的笑意看著夜冥,。

    夜冥對上凌希妍的視線,便將眸子迅速的移開,一時淡漠不言,如今她已經將話挑明了,難道他還要繼續的糾纏下去。

    想想他還真是可悲又可笑,心底的悲傷變異的更甚。

    怒吼道,「凌希妍,你到底有沒有心,本門主對你怎麼樣,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這個女人未勉也太狠心了。」

    夜冥看到了凌希妍臉上的笑容後,一雙利眸猛然的緊瞇著,利眸中原本有一絲的暖意瞬間轉換成冰冷,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孤寂,原本一顆溫暖的心。

    此刻逐漸逐漸的變冷,一顆冰冷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從頭到尾好似都是他自已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徒然的安靜了下來,凌希妍此刻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她的心緊緊的揪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連呼吸都聽得清楚的感覺到疼痛。

    她從來都沒有見他這一幅冷漠的樣子,雖然唇角是帶著笑的,但是他完全可以感覺出來,這一刻,他的笑是陌生的,疏遠的,還帶著幾分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冷漠。

    凌希妍的指甲幾乎是嵌入了自己的掌心,卻渾不知,只是咬了咬櫻唇,順勢的微微垂下了眼簾,斂去了那眸底快要掩蓋不住的情緒。

    為何他要對她這麼好,他可以對她壞點,那樣的話,她可以毫無顧忌的逃離他。

    她不禁心中一陣苦笑,凌希妍,你到底是何必呢?

    強壓下心中快要掩蓋不住的那一抹苦澀,垂下的美眸緩緩的抬起,「夜冥,天色已…。」

    「凌希妍,你是膽小鬼!」夜冥卻是惱火的打斷了她的話,他此刻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

    以往的偶爾的霸道,溫柔寵溺,這一刻如數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因為悲憤而染上的絲絲怒氣。

    那利眸中有淡淡的冷意,有壓抑的怒火,唯獨沒有了平日裡凌希妍熟悉的溫柔。

    凌希妍猛的心顫,她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對,她就是膽小鬼,她不敢將整個將軍府作為挑戰,皺了皺眉,難受的閉上了美眸,緩緩的往一旁挪了挪。

    夜冥見凌希妍不停的往一旁挪去,利眸中劃過了一抹的心疼,「凌希妍,你過來,你給本門主過來,該死的,你逃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夜冥。」凌希妍從屋瓦上站了起來,小臉上依然帶著點點的笑意,美眸裡則蘊著如水的晶潤,心裡有種窒息與被掏空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她十分的難受,心裡實在是難受的很,凌希妍索性就閉上了美眸,試圖不去看夜冥此刻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提步的往前走,但她再次忘了,她是在屋頂上,腳步一滑,身子便快速的往下掉。

    見凌希妍的身子往下掉,夜冥的心口不由的一緊,眸裡漫過滿滿的擔憂,迅速的上前,接住了她將要往下掉的身子,大掌摟著凌希妍的纖細的腰。

    將她整個身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玉足輕輕的一點,從半空中旋轉而下,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站定,不由微微的皺了皺眉,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異常的安靜,利眸微微的轉向了她。

    卻看見了懷中的凌希妍,竟然睡著了,看著她那恬靜的睡顏,夜冥無奈的微微輕笑,這女人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搖了搖頭,便輕輕的大步往前走,推開了緊閉的房門,輕輕的將凌希妍放在了榻上,另一隻大掌拉扯過塌裡旁的錦被,蓋在了凌希妍的身上。

    夜冥輕輕的將黑色的錦靴給脫了下來,緩緩的翻身上塌,掀起被角,用一隻手臂將身子撐起。

    直直的望向凌希妍,默默的凝視著她的睡顏,似雪白皙柔嫩的肌膚,長如羽翼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子……

    櫻唇微微的往上翹著,顯得有些的過分嬌艷,此刻熟睡的她褪去了剛剛的冰冷,微微的帶了些小迷糊。

    「女人,我該拿你怎麼辦。」夜冥慢慢的低下頭來,在她的額間印下了輕輕一吻。

    微微的揚了揚唇角,一雙深邃的利眸掠過了幾分的暖意。

    修長的又微微帶著粗糙的大掌,落在那張嬌軟的容顏上,大掌在她那白嫩的小臉上輕輕的摩挲著。

    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指腹一沾上那凝脂般的肌膚。

    像似被粘住了般而無法離開,心卻努力的抑制住心底那一抹濃濃的苦澀。

    回想起在屋頂上凌希妍所說過的話,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屋頂上所說的話,當時就像是一把尖刀,直直的刺進了他的心口處。

    當時他的心就好像被狠狠的千刀萬剮著,緊接著就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夜冥微微的搖了搖頭,揚起一抹苦澀的輕笑,凝視著她的睡顏。

    他大概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這個動不動就喜歡趕他走的女人的手裡。

    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小臉,她總是能輕易的轉變他的情緒,儘管他很是不願意的被別人影響。

    但是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始終是不能控制自己,好似失去了自制力的感覺。

    就好似失去了靈魂似的,只能任她來改變他的方向。

    儘管在聽到了,她說有心儀的男子時,他曾想過要放棄,但是她的一顰一笑,像是在他的腦海中生根發芽般,怎麼拔也拔不走。

    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躺了下來,順了順單薄的錦被。

    長臂一撈,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嬌軟的身子緊緊的環住,眉頭不覺輕輕的一揚。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茉莉花香,瞬間感覺心底的那一抹苦澀竟快速的散開,感覺整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的,閉上了眸子,抱著凌希妍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其他書友正在看:……

    瑞王府

    從鳳羽江回到瑞王府後,就立即吩咐鬼魅去調查五年前柳夢瑤的一切。

    在畫舫上,經過大夫診斷,斷定柳夢瑤她根本就無身孕,那滑胎一事自然就不攻而破。

    鳳炎彬儘管有多氣憤柳夢瑤,但畢竟這是皇家裡的一大醜聞,又念在柳夢瑤曾經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情分上,鳳炎彬並沒有對柳夢瑤有過多懲罰,只是將她禁足在夢仙閣。

    書房

    鳳炎彬手裡拿著兵書,但是心卻不在書上,不知為何,鳳炎彬心中總是感覺柳夢瑤不是當年救了自己的人,但是當年自己醒來的時候,在自己身邊的是柳夢瑤,越想越煩躁。

    便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前,抬頭看向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語,

    「夢兒,但願你不是在騙本王,否則的話,就休怪本王不念舊情。」鳳炎彬眼眸中劃過一抹冷絕。

    夢仙閣。

    怎麼辦?鳳炎彬自從畫舫上回來後,便吩咐了兩名小廝在夢仙閣門外守著,禁止她出夢仙閣。

    雖然鳳炎彬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柳夢瑤知道鳳炎彬生氣了。

    柳夢瑤坐在塌邊,小手緊緊的抓著自己手中的帕子,不知想到了什麼,雙手突然用力的抓了抓手帕。

    凌希妍,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王爺也不可能這樣子對待她,都是你的錯,看來,不能留你了。

    「夢兒,你找我有什麼事?」夢仙閣裡響起了元素的聲音。

    聽到了元素的聲音,柳夢瑤站了起來,走向元素,「元素,幫我做一件事。」

    自從重遇了柳夢瑤後,元素就知道,此刻的柳夢瑤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柳夢瑤了,但是這都是自己所害,所以柳夢瑤要元素做什麼事,元素都會照辦。

    「什麼事,你說。」元素並不知柳夢瑤要他做的事,是推他進入絕境的深淵。

    「幫我殺了凌希妍!」說到凌希妍的時候,柳夢瑤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恨意。

    元素聽到了柳夢瑤的話,心中更是一痛,以前那個善良的夢兒去哪了?為什麼現在的夢兒可以這麼的惡毒?

    見元素不說話,柳夢瑤微微的蹙了蹙眉,以為元素不肯幫自己,「你不肯幫我就算了,我從來都不喜歡勉強別人。」

    「我幫,不管是什麼事,夢兒你要知道,只要是夢兒要我做的,我都會答應的……」元素最終還是答應了柳夢瑤。

    見元素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柳夢瑤的眼眸快速的略過一抹狠毒,快到讓人無法捕捉。

    因為元素不可以在夢仙閣多留,所以柳夢瑤很快就讓元素離開了。

    書房

    鳳炎彬負手而立站在窗前,腦海裡都是凌希妍的身影,微微的蹙了蹙眉頭。

    「王爺。」鬼魅出現在了書房內,單膝跪地。

    鳳炎彬並未轉過身來,點了點頭,示意鬼魅可以開始了。

    「王爺,屬下已追查到了五年前所發生的一切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鳳炎彬這才轉過身來,眼眸淺淺的掃了掃鬼魅。

    「王爺,這是你想要的東西。」鬼魅拿出了一堆紙,遞給了鳳炎彬。

    鳳炎彬翻開了鬼魅遞過來的紙,每翻開一張紙,鳳炎彬的臉色都隨之而改變,鳳炎彬快速的看完,「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得令,鬼魅馬上離開了鳳炎彬的書房。

    好!很好!柳夢瑤你竟然真的敢騙本王,本王會讓你知道,欺騙本王的代價是什麼!

    鳳炎彬邁開腳步,揮袖離開了書房,往夢仙閣的方向走去。

    在夢仙閣裡的柳夢瑤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

    「王妃,王爺正在朝夢仙閣這邊走來。」丫鬟對著正在用膳的柳夢瑤稟告道。

    「真的?王爺怎麼不跟本王妃說一聲呢?你看一下,本王妃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聽到丫鬟說鳳炎彬要來夢仙閣的消息,柳夢瑤問著丫鬟自己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有,王妃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丫鬟不敢說錯一個字,生怕自己要是說錯一個字,就會被柳夢瑤懲罰。

    確定自己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柳夢瑤馬上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向房門,準備迎接鳳炎彬的到來。

    走到了門口,柳夢瑤在不遠處看見鳳炎彬身影,看著鳳炎彬離自己越來越近,柳夢瑤準備行禮,誰知被鳳炎彬用力打向了地上。

    沒有防備的柳夢瑤,自然是被鳳炎彬打得不輕,很快,柳夢瑤的嘴角流出了一絲的血絲。

    柳夢瑤用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王。爺,夢兒是做錯了什麼事了嗎?」

    鳳炎彬只覺得胸腔裡被一股怒火充斥著,滿腔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撐破。

    冷哼了一聲,「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

    柳夢瑤並不知道鳳炎彬所指的是什麼,「王爺,你是不是誤會夢兒?夢兒沒有做錯什麼事。」

    鳳炎彬氣的全身不斷的發抖著,渾身上下似乎籠罩了一層冰霜,牙齒咬得吱吱的響著,雙眸中一片狠毒。

    「沒有嗎?那你告訴本王,這些是什麼!」

    鳳炎彬將鬼魅交給他的證據直接扔到了柳夢瑤的臉上。

    臉上再次傳來疼痛,但是柳夢瑤此刻已經沒空去搭理,看了看鳳炎彬扔到自己臉上的紙,臉上的表情馬上變了,強壓下心中那一抹不安,咬了咬嘴唇。

    「王爺,這些全都不是真的,是有心人想要麼誣陷夢兒,王爺千萬別中了他人的詭計。」

    鳳炎彬眸底一片通紅,渾身上下籠罩著熊熊怒火,看著柳夢瑤的目光,幾乎要將她殺死。

    眸光漫著滿滿的冰霜,大步的走上前,拎起柳夢瑤,揚起手,毫不客氣的又甩了柳夢瑤幾個耳光。

    瞬間,柳夢瑤的臉上腫得像豬頭一樣,鳳炎彬猛的將柳夢瑤扔在了地上。

    失去了支柱的身子,猛的從半空滑落而下,重重的摔倒在堅硬冰冷的地上,整個人,狠狠的撞上了一旁的木桌上,柳夢瑤通的額頭不斷的直冒冷汗,她感覺她全身的骨頭似乎都快要斷了。

    痛苦的蜷縮著身子,不停的往後退去,眼底的淚珠不停的落了下來,。

    「王爺。」柳夢瑤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著,慢慢的往身後的牆角退去,感覺到身後冰涼一片,淚水便滑落的更甚了,渾身的血液似乎快要凝固住了,看著眼前似乎恨不得將她殺了的鳳炎彬。

    眼眸中劃過了一抹恐懼,「王爺,夢兒……」

    「賤人,你既然敢欺騙本王,而且還騙了這麼多年,是誰給你的狗膽?」

    鳳炎彬的眸子裡漫著滿滿的怒火,看著柳夢瑤的目光,恨不得將柳夢瑤碎屍萬段。

    柳夢瑤這個賤人既然敢騙他,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屈辱,鳳炎彬幾乎快要被屈辱給逼瘋了,俊俏的臉上鐵青一片。

    鳳炎彬氣得連忙走上前,抬起腳來,絲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了柳夢瑤的小腹上。

    柳夢瑤的身子快速的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身子順著牆壁滑落了下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襲來,痛得柳夢瑤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柳夢瑤痛得在地上打滾著,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腹,髮髻披開散來,映著有些凌亂的衣衫,模樣狼狽至極。

    鳳炎彬再次冷哼了一聲,「柳夢瑤,你假身孕的事,本王,可以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原諒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拿五年前的落水的那一件事來騙本王,根本就不是你將本王救上岸的」。

    鳳炎彬眼眸裡的冷光直直的射向柳夢瑤。

    柳夢瑤拚命的搖了搖頭,「王爺,夢兒並沒有欺騙王爺,當年的確是夢兒從湖中將王爺救上岸的,這一定是有心人想挑撥離間的詭計,王爺,夢兒冤枉。」

    柳夢瑤微微的垂下眸子,眼眸中迅速劃過一抹狠絕。

    「冤枉。」鳳炎彬微微的挑了挑眉角。

    柳夢瑤強忍著疼痛,狠狠的點了點頭,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輕笑。

    「混賬東西,這些是本王讓鬼魅去查出來的,那照你所說鬼魅就是那有心人了。」

    鳳炎彬一臉氣憤的望著柳夢瑤,眼眸中漫過了一抹厭惡。

    柳夢瑤微微的愣了愣,「王爺,有可能鬼魅是…。」

    「很好,你到了此刻還在嘴硬,嘴硬是吧,本王不介意用一百一千種辦法讓你繼續嘴硬。」

    鳳炎彬怒極反笑,猛的勒住了柳夢瑤的下顎,臉上掛著冷血的笑容,手上的力道,漸漸的收緊,再收緊,很快骨頭細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柳夢瑤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一片,「王…爺…,夢…兒…」眼眸中漫著滿滿的絕望,眼淚不停的從眼角處滑落。

    「或許,你說出當年是誰將本王從水中救出的話,那本王興許會考慮放過你,否則…。」

    鳳炎彬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落在她下顎的力道微微的變小了些許,那張俊俏的臉上微微染上了一絲絲的欣喜。

    「王爺,當年確實是夢兒跳入湖中將王爺救起的,夢兒不曾欺騙王爺,這些所謂的證據,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還望王爺明察。」柳夢瑤毫不畏懼的對上了鳳炎彬的視線。

    「賤人,你不曾欺騙過本王,直到此刻,你還嘴硬,很好,很好,那本王就會讓你清楚的知道欺騙本王的後果是如何的淒慘。」

    鳳炎彬的雙目噴發著怒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是憤怒的火焰,渾身上下的怒氣更甚了,揚起手來。

    「啪…。」又幾個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柳夢瑤臉上。

    柳夢瑤此刻已分不清東南了,淚水更加猛烈的掉落了下來。

    他就像是一個傻子般的被柳夢瑤耍的團團轉,很好,柳夢瑤竟然將他欺騙的那麼慘,害他將凌希妍給休了,他倒要看看柳夢瑤能不能承受住欺騙他的後果,其他書友正在看:。

    「王爺,夢兒…。」「賤人,你最好在夢仙閣裡老老實實的呆著,本王很快就會讓你清楚欺騙本王的後果。」鳳炎彬丟下這一句話後,毫不猶豫的轉過身,猛地拂了拂袖,用力的將房門關上。

    站著房門前,眼眸中漫著滿滿的冰霜掃了掃,房門外站著的幾個小廝。

    「給本王好好的看住柳夢瑤這個賤人,別讓她跑了,否則本王拿你們是問。」鳳炎彬的語氣中泛著滿滿的殺意。

    「是,王爺。」小廝們一個個都將頭低得低低的。

    滿身疼痛的柳夢瑤抬起眸子,看到了鳳炎彬已不再房內,這才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滿臉淚痕的走到塌裡,輕輕的坐下,拉扯過一旁的錦被,緊緊的蜷縮在榻上痛哭著。

    怎麼辦,這一切都是凌希妍照成的,她要怎麼做才能挽回王爺的心?

    柳夢瑤想著身體上的疼痛,哭得更加的兇猛了,不行她不能這樣輕易認輸。

    淚水兇猛的從眼角處掉落,充斥著滿滿的不甘,快速的揭開錦被。

    輕輕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身體上的疼痛也漸漸的消散些許。

    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抓起剛剛胡亂脫掉的鞋子,此刻,在她的心裡已有了個解決的對策了。

    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夜行衣,穿上,從櫃子中取出一把匕首,銀票,放在袖子中,藏好……

    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眸子快速的掃了掃周圍,並未看到有小廝在房門外守著,淺淺的呼了呼氣,躡手躡腳的往夢仙閣門外走去。

    可還沒有走出夢仙閣,背後傳來了,一句質問聲。

    「王妃,這是要去哪?」小廝擋住了柳夢瑤的去路。

    柳夢瑤抬起眸子,氣憤的瞪著攔她去路的小廝,眸底閃著犀利狠毒的光芒,厲聲吼道,「難道本王妃要去哪,還要與你們報告不成,還不快退下,否則休怪本王妃打斷你們的狗腿。」

    「哼,王妃,如今你算是哪門子的王妃呀。」小廝眼眸裡漫著滿滿的不屑看著柳夢瑤。

    「你,好你個狗奴才,竟然敢如此的對待本王妃,看本王妃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柳夢瑤抬腳往小廝踢去,卻被小廝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狗奴才,你竟然敢躲開。」柳夢瑤的一雙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了。

    「柳夢瑤,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瑞王妃嗎。」小廝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看著柳夢瑤,眼底閃著不屑的掃了掃她一眼。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平日裡仗著王爺對她的寵愛,可沒少欺負他們,現在風水輪流轉了,看她還怎麼囂張得起來。

    「狗奴才,快給本王妃滾開。」柳夢瑤臉色深沉的再次抬腳對小廝踢去。

    小廝快速的往一旁閃去,躲過了柳夢瑤的攻擊。

    「哼,別給臉,不要臉,柳夢瑤,你現在最好是自己進屋,否則奴才不敢保證一會兒,會不會傷到你。」

    小廝的話語中帶著滿滿的威脅,眸底閃著幾分的幸災樂禍的看著柳夢瑤。

    「狗奴才,你敢威脅本王妃,看來你是閒命長了,今日本王妃不給你點教訓,那還…,:。」

    小廝不等柳夢瑤將話說完,直接將柳夢瑤拎了起來,快步的走進了夢仙閣,到了房門外,直接將柳夢瑤給扔進了房內,砰的一聲從外面將房門鎖上……

    「柳夢瑤,順便通知你一聲,如若你想從窗戶逃出夢仙閣的話,奉勸你一句,別白費力氣了,王爺早已下令將所有的窗戶給封死了。」小廝對著房門大聲的說道。

    自以為是不要臉的女人,還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王爺寵愛的女人嗎?

    不就是一個青樓女人罷了,竟然還妄想像以前那樣,對他們大呼小叫的,做夢。

    小廝狠狠的看了看,房門上的鎖一眼,便不再理會柳夢瑤,大步的離開了夢仙閣。

    柳夢瑤被小廝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頭部剛好撞上了一旁的木椅,疼得她忍不住的輕呼了出來。

    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怎麼也爬不起來,索性就直接趴在了地上不打算起來了,心底忍不住的升起了一抹濃濃的自嘲,讓她的眼淚再次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這些狗奴才,知道她不受寵了,竟然敢這樣子的對待她,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

    趴在地上兇猛的哭了起來,難道她的一生都要在這夢仙閣老死去嗎?不要,她還這麼年輕,她不甘心。

    不甘心她的一輩子就這樣老去,或許,微微的抬起了眸子,往四周掃了掃,房內裡的窗戶全都被封死了,一顆心瞬間跌倒谷底。

    書房

    「來人,從今日起,廢去柳夢瑤側妃的頭銜,將柳夢瑤調去浣洗閣,每日鞭打二十,在清洗府中上上下下的所有的換洗衣袍,與清洗所有的馬桶。」

    鳳炎彬的聲音就像是從冰窖中拿出來的冰一樣冷。

    「是,王爺,屬下領命。」小廝的話語中似乎帶著滿滿的幸災樂禍,在平日裡柳夢瑤可沒少欺壓他們下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慢慢的退出書房。

    「鬼魅,尋找肩上有心形胎記的女子這件事,你務必替本王辦妥。」鳳炎彬的話語中略帶著點點的期待。

    「是,王爺,屬下定會辦妥此事。」鬼魅微微抬眸,看了鳳炎彬一眼,便縱身一躍便消失在書房之中。

    鳳炎彬的眼眸望向窗外的明月,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輕笑。

    與此同時

    一座破廟,建立在一個十分隱秘的山谷之中,破舊的門窗上佈滿了蜘蛛網,好似很久都沒有人來清理的樣子。

    月光透過窗格灑進了廟內,一名女子立在月光下,她一襲黑色衣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嬌軀,頭上戴著黑紗帽,不知遮掩在這一層黑紗之中會是怎麼的一副面容。

    片刻之後,一名持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眉宇間透著不凡的英氣,臉上呆著黑色的面巾,走到女子跟前,單膝跪地,「主人。」

    女子並沒有回過身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男子微微的愣住,神色依舊冰冷,「回主人,都準備妥當了。」

    女子淺淺的點了點頭。

    「主人,屬下覺得無需多此一舉,可以直接將那……」

    女子快速的轉過身來,「怎麼,你是在質疑我的安排,:。」女子的眼眸裡漫著滿滿的殺意的看著男子。

    「主人,屬下不敢。」男子微微的垂下了頭。

    「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你們切勿小看了她,你們最好是替我將事情給辦妥了,否則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了。」

    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明顯的感覺到四周散發著濃濃的殺機。

    男子微微的揚了揚眉,一個女子而已,「是,主人,屬下知道了。」

    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男子,隨即轉身躍出了破廟,轉眼間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

    男子站了起來,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淺藍色的天空上一碧如洗,幾片薄薄的雲朵在淺藍的天空中,輕輕柔柔的漂浮著。

    暖暖的陽光覆蓋著整個大地,微風輕輕的吹拂過高大茂盛的大樹,隱隱的還能聽到鳥鳴聲。

    「小姐,你起來了嗎?」雪兒輕輕的敲著房門,許久之後都沒有得到凌希妍的回應。

    雪兒微微的皺了皺眉,心下一急,輕輕的推開了房門,進到房內。

    看到凌希妍此刻還在榻上,還未起來,輕輕的呼了呼氣,走到窗前,

    將緊閉的門窗打開,雪兒便走出了房內。

    凌希妍幽幽轉醒,似乎覺得那裡不舒服,柳眉微微的蹙了蹙,剛一起身,便感覺頭似乎要裂開了般。

    玉手輕輕的揉著額頭,昨晚發生的一切如潮水般的湧進了腦海中,眉頭便蹙得更緊了。

    「小姐,你終於醒了。」雪兒進來,看到坐在榻上微微發呆的凌希妍,一臉驚喜的喊道,然後便端著打好的水走到了榻旁。

    凌希妍拉扯過滑落的錦被蓋在身上,冷的緊緊縮在了一起,嗓子乾咳的難受極了。

    「小姐,你怎麼了?」雪兒看到了凌希妍緊縮成了一團,連忙上前,身後輕輕的撫著她的額頭,試探著凌希妍額頭的溫度。

    凌希妍輕輕的咳了幾聲,有氣無力的咬了咬唇,「雪兒,倒杯茶來。」看來她是感染風寒了。

    「小姐,你的額頭好燙,看來是感染到風寒了。」雪兒的話語中帶著滿滿的著急,雪兒頓了頓,蹙了蹙眉,「小姐,雪兒這就去找大夫。」

    雪兒迅速的轉過身來,快步的走向房門,可人還未走出房外便被凌希妍喊住了。

    「雪兒,快過來倒杯茶來。」凌希妍難受的咳了幾聲。

    「小姐,你怎麼樣了。」雪兒迅速的倒了一杯茶,「小姐。」

    手輕輕的扶起了凌希妍,細膩的瓷杯遞到唇邊,杯中清水的溫度適中,蒼白的櫻唇觸水後微微的紅潤,凌希妍快速的將杯中的茶喝完,嗓子片刻便舒服了許多。

    「小姐,還要一杯嗎?」雪兒著急的聲音響了起來。

    凌希妍輕輕的點了點頭,美眸裡帶些微微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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