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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3】小小詭計2; 文 / 久睡難醒

    小小詭計2;

    丁虎收好這張小紙條,卻言而不信,繼續審問唐利婭。

    丁虎問:「犯婦你口口聲聲指認段知府派人監視你,本官卻不明白了,堂堂知府大人,為什麼監視你?」

    唐利婭說:「全因為犯婦曾試圖墮胎,被其發現。」

    「墮胎?你懷的胎兒,莫非是段知府的種?」丁虎刺穿本案的關鍵之處,雖然有些聰明人早就預料到了,猛然被拆穿,卻還是引得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咦,段知府,你怎麼不與唐二夫人爭辯了?莫非你真的心虛了?」丁虎故意挑逗段芹,偏偏段芹不肯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他心虛的不止這個問題,而是由這個問題而可能引發的許多罪證。

    段衛卻冷嘲熱諷地說道:「真是個刁婦,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仙遊縣的民風還真彪悍,丁知縣真是治縣有方。不過,任何人都聽得出來,這種事僅憑她一人的供詞,實在是太可笑了。」

    丁虎卻不理會這個陪審者,繼續問唐利婭:「所以,段知府出現在破廟,並不是巧合,而是他在那裡落腳。對嗎?」

    唐利婭說:「段少卿說這種事無憑無據,卻也在理。犯婦不想多費唇舌,這就列舉一些罪證,證明犯婦所言非虛。犯婦想墮胎,只是起因,唐家是製藥世家,段芹唯恐民女自製墮胎藥,故而製造了一起莫須有的罪案。民婦的娘親只是正常死亡,縣太爺卻嫁禍唐大哥弒親殺母,羅織罪行,還判我唐大哥死刑。」

    段衛馬上中斷唐利婭的澄情,說:「弒親殺母,是另外一個案子,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案子一定落實定罪,不容丁知縣再翻案。」

    丁虎:「段少卿,我沒說要翻案,那個案子沒有朝廷的命令我一個小小知縣是沒辦法翻過來的。不過那個案子的卷宗我看了,那真是漏洞百出,滑稽至極,根本不需要本知縣來翻。不過本知縣卻明白唐二夫人所指,這個本官根本翻不了的鐵案,其實就是最有利的罪證。上一任知縣用一個名叫無影散的屍毒,判唐八天死刑,結果無影散到底是什麼,他都說不清楚,這種案子也能定罪,段少卿你難道不覺得好笑麼。」

    唐利婭卻說:「丁大人明鑒,民婦所指還有第二點。段芹判了唐大哥死刑,過了秋天,卻不處斬我唐大哥,其實就是要挾我。」

    「什麼??」丁虎明知故「驚」,接著又明知故問,「這算哪門子要挾,他要挾你什麼?」

    唐利婭說:「他是惡魔,他玷污我,竟然還要我把孩子生下來!」

    「……狗官,太邪惡了。」

    「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太缺德了。」

    「這個狗官看起來相貌堂堂,沒想到做出來的事如此喪心病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丁虎一輩子都在兒戲人生、人生如戲,卻也是頭一次替唐利婭感到委屈,這是丁虎今天搶先審結此案的原因。

    丁虎不再拍打驚堂木,驚堂木是吸引眾人聽力的道具,從此刻開始這個道具用不上了。

    丁虎作為**官,對唐利婭說:「你所講的故事雖然曲折離奇,變態詭異,但的確合情合理,你所述罪狀段芹作為本縣知府大老爺,倘若說他完全無罪,怕是連段少卿也不贊同。只不過,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在法律上都只能稱之為有力的佐證;你想讓段芹完全認罪,還缺乏直接證據。」

    「原本是沒有直接證據的,不過,經過丁大人的提醒,犯婦願意一試。」唐利婭擦掉淚水,彷彿要大幹一場。

    丁虎則命令丁春秋:「丁副捕頭,筆墨紙硯伺候。」

    丁春秋第一次當師爺,很沒有條理,搞得手忙腳亂。不過唐利婭是個很厲害的畫家,加上這幅畫不需要構思,只要逼真就可以。

    一盞茶的功夫,畫工完成,丁春秋把畫亮起來,不過只給丁虎和段家父子三人看。

    丁虎故作怪異地品鑒著這幅畫:「原來段知府的寶貝如此短小,真讓人印象深刻。段知府,您不會曾經被閹割過吧?」

    唐利婭說:「段芹胸口有一特殊的刺青,正如我所繪製,那是個奇怪的圖騰。」

    「好噁心的刺青,來人,脫衣服。」丁虎拿起冷玲瓏,準備最後一擊。

    段衛卻大聲斥責:「好大的膽子,段芹是堂堂知府,怎麼可以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給一群賤民看。丁知縣,你就是這麼辦案的嗎?」

    丁虎卻笑道:「本官沒什麼辦案技巧,不過,段知府這一次確實是罪責難逃了。因為本官無意間聽到唐二夫人說段知府有個很噁心人的愛好,那就是刺青,不過這個刺青卻很特別,有時候顯現有時候又不顯現。偏偏本官博聞強識,曾讀過一本古書中記載,這種特別的刺青叫做隱形刺青,此刺青用硃砂和鴿子血混合刺在皮膚上。因為硃砂有劇毒,一旦刺破真皮就可能導致喪命,所以後來失傳了。這種刺青的特別之處不是硃砂有毒,而是這種刺青只有在劇烈運動之後才能現象,故而有名曰——隱形刺青。試問,這樣的刺青是否只有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之間才能見到呢。唐利婭小姐言之鑿鑿說她見過這個刺青,我就讓她畫下來,如果這都不能作為最有利的罪證,本官恐怕要脫掉段知府的褲子,測量一下他的小**到底多長。」

    丁力忍不住走上前一步,正欲強行脫掉段芹的上衣。安公公迫不及待地說道:「段衛,還不讓你的寶貝兒子脫下上衣檢查認罪。他是個男兒身,難道也怕袒胸露腹嗎?」

    「安公公,沒關係,他不願意脫上衣,我就脫他的褲子。」丁虎還挺期待脫段芹的褲子的那一幕,試想一下,那得多麼名留青史呀。

    然而段芹卻馬上坦白承認:「不用了,本府不否認我身上有這個隱形刺青,你不用百般侮辱我。」

    丁虎卻道:「你說話就跟放屁一樣,我才不信你,本官要親自檢驗隱形刺青的真假。丁力,你是功夫不是很好嘛,脫他的褲子。」

    丁力果斷拔出捕頭的特殊佩刀,一下子劃開了段芹的上衣。然而段衛卻突然上前阻攔,他說道:「丁知縣,你不要太過分,我兒子都已經承認了,你何必故意為難他。」

    段芹卻說:「父親大人,我承認這個刺青我的確有,但我沒承認我犯過錯。我和唐利婭小姐的事,你也知道,我跟唐利婭小姐曾經真心相愛過,我還曾經親自上佟江樓府上提親。我和唐利婭小姐做錯了事,卻是你情我願,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與唐八天的命案毫不相干。」

    「狡辯,你把她害得這麼慘,竟然還說跟她真心相愛,太無恥了。」安公公終究是沒有男人的氣量,一下子被段芹的狡辯之詞氣煞了。

    段芹卻很淡定地解釋:「安公公明鑒,本府所述真的是事情。或許,就是因為當初我突然跟林大人的千金成親,才惹怒了她。她懷恨在心,今日才來公堂上冤枉我。這真印證了那句古話,最毒不過女人心,好歹我們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竟然要致我於死地,好歹毒呀。」

    「你……」安公公簡直被氣死了,偏偏他覺得不服氣,於是他指著丁虎說,「丁虎,你是大清朝的狀元公,曲星下凡,你還不趕快拆穿此奸邪噁心的面具。」

    丁虎為難地回稟道:「安公公,你這不是為難我嘛。段知府是堂堂知府大官,一言九鼎,他說曾經和唐二夫人真心相愛過,那當然是真心相愛過。」

    「你……好糊塗。」安公公更著急,竟然站起來,指著丁虎的鼻子罵。

    丁虎卻不緊不慢地拿出剛才被段芹簽字畫押的那張小紙條,說:「知府大人,可你在十分鐘前還在我面前對天發誓說你不曾和唐利婭小姐真心相愛過,還為此簽字畫押,白紙黑字在這裡。莫非,你真的想反悔?」

    段芹突然醒悟,他氣得抓狂:「丁虎,原來這都是你的圈套,你好陰險。」

    「我嚓,就允許你噁心,不允許我陰險。本官就知道你這種奸佞小人說話猶如放屁,曾再三詢問過你,到底是否欺瞞本官,可你卻對天發誓。潑出去的水,就是嫁出去的女兒,你想再收回來,癡心妄想吧。」丁虎收起這張其實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紙條,繼續跟段芹玩慪氣心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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