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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於衝到達黑石鎮 文 / 彩蟲工

    夜風溫柔,一輪皓月掛在天空,將清冷的輝光灑下大地,整個藏龍城都籠罩在一片清輝中。

    於沖離開商盟的時候,已變成了中年人凌寒。

    少年整個人都精神許多,不僅是因為他手中已經多了690萬,更是因為他心中有了明確的目標,再不像傍晚時候那般迷惘無助了。

    「下一站,黑石鎮。」

    「此行目的,切斷薛家經濟命脈!」

    明確的目標,不懈的奮鬥,堅定的信念。

    這些年來,正是這三種品質,一直支持著少年不斷前進,幫助他一次次戰勝困難,逐步攀登到人生與武道的山頂。

    清冷的月光下,商盟牆角的陰影中,蜷縮著一個赤身*的漢子,冬天雖已悄悄過去,冰雪卻並沒有完全消融,夜晚仍舊十分寒冷。

    那漢子緊緊縮成一團,將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中,雖然這樣,全身仍舊凍得發抖,兩排牙齒不住打顫。

    這人讓少年想起了幼年時的自己,讓他想起自己經歷過的飢餓寒冷,曾經無數個寒冬深夜,他也是這樣煎熬著度過。

    叮!金幣落在地面上,發出一陣悅耳的輕響。「去買幾碗混沌吃,再買一件冬衣穿。」

    「藏龍城遍地都是機會,吃飽了,就去找份工作,好好活下去。」那漢子拾起金幣的時候,於沖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開。

    於沖之所以對這人施捨,只因為他讓少年想起了他的童年,讓少年回憶起自己經歷過的苦難。

    於沖的腳步快如疾風,很快便離開了傭兵商盟總部,飛快地向光明大街方向走去,他此刻已經變作凌寒模樣,所以根本不必擔心被三大家族的人發現。

    少年返回光明大街的時候,有意自劉家堡正門前走過,目的就是要看一看敵放是否有變化。

    劉家堡門前的持刀守衛雖然已換了人,但卻仍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絲毫沒有大戰前該有的緊張神色。這讓於沖更加擔憂,敵人表現得越懦弱,就說明藏得越深,全力爆發的一刻就越恐怖。

    於沖歎了口氣,知道無法從表面看出任何動向,索性便回到客棧中,再次來到六樓的窗前,憑高向劉家堡望去。

    黑夜中的劉家堡,到處都是黑沉沉的,除了幾盞明滅不定的燈火外,根本看不清任何動向,更看不出黑暗中埋伏了多少高手。

    「可惜師傅不在,否則憑他的神識武技,甚至可以直接探測出張澤龍的位置。」

    少年的手中再次出現一卷賬簿,當翻到賬簿的最後一頁時,快速翻閱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少年的眼中更是有異光閃動,悠悠地歎息道:「薛滄海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去黑石鎮吧。」

    咻!換了套珊瑚色長衫的『凌寒』,倏地化為一道疾風,利箭般衝出窗口,很快便消失在也夜空中。

    於衝到達黑石鎮的時候,天色已經濛濛亮,東方露出的魚肚白正逐步擴大,寧靜的小鎮上空,飄蕩著縷縷炊煙,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

    他踏著黑色碎石小路,慢慢悠悠地走進了小鎮中。小鎮並沒有整齊的街道,只有幾十間橫七豎八的黃土房,鬆鬆垮垮地坐落在山腰上。

    呼吸著清晨中山間特有的清冷空氣,隨意地打量著這坐落於黑石山的殘破小鎮。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於沖還沒有回頭,便被一行步伐匆匆的紅衣漢子,粗魯地撞到了道路一邊積雪中,他的雙膝完全陷入混合著黑色石粉的骯髒積雪中。

    為首的粗壯大漢大步流星跑過來,當路過於沖身邊時,有意用寬廣的胸膛撞在後者的身上,將少年整個人都撞到了一邊去,以此來顯示他的威風與雄壯。

    為首大漢冷哼一聲,甕聲甕氣地道:「哪來的狗東西?敢擋你魏爺爺的路,活膩了麼!」

    於沖被他粗魯地『撞飛』,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靜靜地站在路旁,嘴角帶著三分邪意,望著他們一行六人匆匆走過。

    六名大漢威風凜凜地來到一家人門前,一腳將蜷縮在門前的大黃狗踢飛後,又一腳踢開了這家人的房門。

    少年望著這一切,不禁摸了摸鼻子,悠悠地道:「沒想到大清早,就有好戲看,我怎麼能錯過。」

    蓬!房門被紅衣大漢一腳踢碎,木屑紛飛。

    為首大漢挺立在那家人房門前,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道:「張老五,趕快給爺爺滾出來!」

    一個滿面胡茬的中年男人,卑躬屈膝地走出過來,神色慌張地道:「魏隊長,有話咱們屋裡說,您這是幹什麼啊,一大清早的。」

    啪!

    魏隊長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將他的整個人都打得轉了兩轉,厲聲喝道:「少他瑪跟我廢話,這個月的錢痛快交出來。」

    見到丈夫被毆打,室內的婦人急忙跑了出來,憐惜地將丈夫扶起來,柔聲問道:「青哥,你怎麼樣?」

    張青毫無修為,只不過是礦山的一介苦力,哪裡經得起魏隊長的毆打,雖然只是一巴掌,已將他的臉打得又紅又腫,連鼻樑也被打塌了。

    張青被妻子攙扶起來,心中雖已經火冒三丈,卻不敢有絲毫發作,愁眉苦臉地道:「這個月家裡用錢緊,我父親又生了重病,魏隊長您行行好,再寬限兩天。」

    「寬限個屁!」

    「不知好賴的臭東西!」

    />蓬!魏隊長一拳將張青擊倒,一腳將其踩在腳下,怒喝道:「媽的,今天再不交錢,老子打死你,你信不信?」

    屋子裡顫顫巍巍地走出一位枯瘦老人,這老人顯然是張青的老父親無疑。

    老人拄著枴杖,步履蹣跚地走出房門來,「噗通」一聲跪在了魏隊長的身前,有氣無力地哀求道:「魏大人啊,魏爺爺啊,您大人大量,放過我一家老小吧,我們那還有錢交稅啊。」

    「老不死的東西,少在老子面前裝窮……你少他瑪跟我廢話,再不拿錢我先打死你兒子!」他的眼睛瞟了瞟老人後,便注視在那婦人身上,笑吟吟地道:「這小娘們倒是很不錯。」

    其餘紅衣大漢也都露出淫笑,走上前將那婦人圍在核心,不懷好意地道:「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張青這狗東西也配擁有?」

    張青大驚失色,知道這群人要迫害妻子。他知道魏隊長實力高強,又依仗著薛家的權勢地位,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張青驚呼道:「你們要幹什麼!」

    魏隊長眉頭一皺,腳下青光一閃,已將張青的整個人都踢飛出去,又在他的臉上吐了口黃痰,罵道:「不開眼的狗東西,老子看上你老婆,那是你的福氣……既然你沒錢交稅,老子就讓你老婆還!」

    刺啦!婦人的粗布上衣被撕下一大片,不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更露出一隻飽滿渾圓的乳峰。

    魏隊長的眼中閃著餓狼般的光,他舔了舔嘴唇,又搓了搓手掌,一把撲向婦人,將她整個人摟入懷中,另一隻瘋狂地蹂躪在她的乳峰上。婦人身為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雖然拚命叫嚷掙扎,卻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魔掌。

    刺啦!魏隊長用力一扯,將婦人的上衣徹底撕開。望著這片美不勝收的春光,所有紅衣大漢都露出狂熱神色。

    「老大,你爽過以後,別忘記讓兄弟們也嘗嘗鮮。」賊眉鼠眼的漢子提醒道。

    「求求你放開她,求求你……」張青連滾帶爬地移動過來,哭嚎著向魏隊長哀求著。

    「去你媽!」魏隊長獸/性大發,一腳將張青踢飛。這一腳他已用了八層靈力,腳尖狠踢在張青胸口時,發出一聲「卡吧」的骨碎聲響。

    張青再也站不起來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妻子被玷污。他瞪大的眼睛,已流出猩紅的鮮血,緊咬的嘴唇更是血流如注。

    他狠這個不公世界,更狠自己的無能,他想要一死了之,卻沒有死的勇氣。他死了,他的妻子、孩子、老父親怎麼活下去?

    破舊的門框後,靜靜地站著一個短髮男童,男孩靜靜地望著赤身裸/體的母親被大漢肆意蹂躪、糟蹋,望著他們臉上那禽獸般的猙獰淫笑。

    這孩子的拳頭已經握緊,眼中閃著仇恨的光,他的嘴唇已咬出了血,他手裡握著一柄菜刀……

    「你這個壞人……你放開媽媽……我,我殺了你!」孩子衝了出來,用菜刀指著魏隊長。

    張青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會衝出來,這時候心中不禁大驚,急忙向兒子方向爬去,口中驚呼道:「沖兒,快會屋去,這不是你來的地方,快離開這裡!」

    張青的呼喝已經晚了。

    蓬!魏隊長一腳踢在了孩子的心窩,那孩子痛哼了一聲,身子與菜刀一起飛了起來,孩子重重摔在地面上時,正巧被落下的菜刀砍中心窩。誰都看得出來,這孩子死定了。

    「蒼天啊,你開開眼吧,開開眼吧~」張青的老父親痛哭呼喚,一隻顫顫巍巍的老手在空中不住抖動。

    女人見孩子被殺,發瘋般的嘶吼起來,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問隊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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