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把手慢慢移到他面前,手包成厚厚的一坨,只露著指尖,跟熊掌似得。
夏詩心想,尼瑪不會包紮成這樣他都有性趣吧,這男人是不是有怪癖?
夏詩正出神,一扭頭,看到紀少峰正在解她的紗布。夏詩嚇得直接喊出來:「紀總,使不得!」
紀少峰抬頭,冷冷瞥了她一眼,帶著淡淡的嘲諷。
只這一眼,夏詩差點被電的外焦裡嫩,尼瑪美人做什麼都好看。
雪峰似得鼻樑,深刻俊美的五官在燈光下格外耀眼美麗,又冷酷又英俊,彷彿漫畫裡走出的貴公子。
她在做夢吧,一定在做夢吧,為什麼剛剛一瞬間她從紀少峰眼中看出了溫柔?
甩甩頭,紀少峰還在認真的解著紗布,側臉的線條凌厲而不失優美,冷冷的氣場不怒自威。
果然是錯覺!夏詩默默的想,「啊!!!!」手心突然傳來刺痛,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她記得前世上大學的時候老師做過一個實驗,每個人對疼痛的忍受能力不同,一共分為10個等級,忍耐力最差的是10級,哪怕是用針試探性的輕輕炸一下都覺得疼的不行。
而她就是那個丟臉的第10級。
紀少峰抬眸,看到夏詩眸子裡含著淚水,一臉委屈的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心裡彷彿被什麼咬了一小口,輕微的觸動卻掀起陣陣漣漪。
「怎麼?」紀少峰的話依然是簡潔而冷淡。
夏詩剛剛經歷了與天敵****相見引起的過敏反應,精神正脆弱,手心這麼一痛,委屈的情緒嘩啦啦的被勾了起來。
她看著紀少峰,紀少峰握著她的手看著她。
原來是有紗布被血黏住了,他把它輕輕扯了下來。
可是委屈一上來就再也受不住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那模樣真是是個人看了都我見猶憐。
紀少峰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但從來不會哄女孩子,那些個女人想著辦法哄他開心還來不及。
他微微皺眉,想說什麼,動了動唇卻什麼也沒說。
夏詩一邊用另一隻手抹眼淚,一邊帶著哭腔說:「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就算你有戀手癖也等我手好了再說啊,再不行我還有這隻手啊!」
夏詩把另一隻手伸到他面前,又委屈又傷心:「這兩隻手有什麼區別?為什麼偏偏喜歡受傷的那隻?」
紀少峰先是一愣,而後嘴角微微抽搐,這女人腦袋裡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夏詩越哭越傷心,什麼也不管了,把前世的疑問一股腦的倒了出來:「你為什麼這麼玩虐我,我欠著你什麼?你看我不順眼我可以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啊,我遇到困難你也見死不救,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紀少峰握著她的手,保持著紳士又冷靜的姿態,微微皺著眉,沉默良久,漆黑的瞳仁深深凝視著她,沉聲道:「我沒有。」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夏詩哭的說話一抽一抽的,「我還因為你從樓頂縱身而下,一朝成名萬骨衰,你眼睛眨都不眨,你根本是……」惡魔。
「一朝成名天下知,一將成名萬骨枯。」紀少峰紳士的糾正她。
「閉嘴,」夏詩憤憤然,想了想問,「我說到哪裡了。」
「一朝成名萬骨衰。」紀少峰優道。
「對,一朝成名萬骨衰……」夏詩停下來看著紀少峰,「……」
「……」紀少峰也看著夏詩。
媽蛋,她忘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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