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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青兒就自己整好妝容蓋好紅蓋頭,坐在床上候著了。
沒多久,就聽到喜婆和一群丫鬟們進門的聲音。
喜婆見她已等著了,笑道:「新娘子這是自己都整治好了?不用再補補妝?」
青兒怕被人看到真面目,忙點頭「嗯」了一聲。
眾人見了,因為怕耽誤時辰,也不疑有他,便一群人攙扶簇擁著她出了門,上了轎。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大紅花轎在嗩吶聲中搖搖晃晃地繞了城裡好大的圈才在青兒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停在了藥柳山莊的門口。
「新郎踢轎門背新娘咯!」
一聽喜婆這聲喊,原本還暈頭轉向的青兒立即清醒過來,忙把鳳冠上的蓋頭放下來,端正坐好。
轎門三聲響,簾子便由人掀開,遞進一隻修長好看的手來,而後是溫潤如玉的聲音:「娘子,下轎了。」
人不怎麼樣,手還挺好看的。
青兒腹誹著,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走了幾步,到轎門口。
柳士言背過身去,示意她上去。
青兒也不客氣,雙手搭上他的肩,對方一抓她的手稍稍一提,便將人整個背了起來,還發出一聲蠱惑似的輕笑:「未免太輕,看來以後要特別給你搞個小廚房,把你養好一點。」
青兒在紅蓋頭下翻了個白眼,果然是花花公子,心花口花裡外花。等會兒要是發覺新娘子被調了包,還不知會是什麼反應呢?
到了大堂,行了拜堂禮,入了洞房,哄哄鬧鬧的世界才總算是離得遠了。
青兒在兩個丫鬟的伺候下忍著接在床上一坐就坐了一整天,直到華燈初上,喜宴盡散,柳士言在家丁的攙扶下腳步略虛浮地進了門,那兩丫鬟才跟著進來的家丁一塊出去了。
屋子裡比先前更靜,青兒低著頭,正覺得詭異,就透過紅蓋頭底下綴著的穗子間看到某人正步伐微亂地朝自己走來。
「娘子,為夫有禮了。」隨著這聲招呼,一根秤桿伸了進來,緩緩地挑起了紅蓋頭。
在這一刻,原本又饑又累的青兒一下子緊張得精神為之一震,心臟怦怦直跳,待看到柳士言的臉的前一剎那,更是心虛得雙手掩住了臉。
果然想得跟做的不一樣啊!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對面可是那個讓人猜不著摸不透的柳士言啊,真的好難想像他會是什麼反應!
柳士言卻還沒發現異狀,只當人家是害羞了,便笑著伸手拉下了青兒的手,打趣道:「呵呵,害羞了?都是夫妻了,怎麼……」
話才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青兒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異樣了,她鼓起勇氣睜開眼,看著面前陰沉的臉,幹幹地笑著打招呼:「呀,莊主,好久不見。」
柳士言的醉意在看到青兒的臉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臉色冷了下來,稍一細想,就能大概猜了個七八分,他怒極反笑:「你還真好本事,為了嫁給我,連這方法都想得出來。」
青兒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雙手撐著床沿往旁邊挪了挪:「哪有什麼本事啊?就是一個不小心、誤打誤撞、就——」
柳士言雙眼一斂,像是蘊藏著一場風暴似的暗沉可怖,嚇得青兒噤了聲。
「新娘子呢?」
「這個嘛——」青兒又是乾笑兩聲:「應該,大概,可能,我不會告訴你的。」
他雙眼一瞇,走近她,俯身,酒香撲鼻:「哦?是嗎?既然你這麼想當我的新娘子,那麼就由你來履行她該履行的義務吧?」
「義務?什麼義務?」青兒強壯鎮定地笑著,身子卻再次本能地往旁邊又挪了挪,怎奈,沒挪多遠就已經抵到了床柱,再沒地方挪了。
「在這洞房花燭夜,你說是什麼義務呢?」柳士言才一說完,大手一抓青兒的肩膀,再一甩,就將她整個人扔到了被褥上,欺身上去。
青兒猝不及防中吃了一大驚:「喂,你幹什麼呢!」
「你說幹什麼?」他迅速而果斷地開始剝她的衣服。
青兒張牙舞爪地掙扎著:「我說我要嫁給你,可我沒說要以身相許啊!你這個混蛋手往哪裡摸呢!快給我停下!」
「想嫁給我卻不以身相許,你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什麼是嫁人?」
青兒抵抗不成,心下一急,逮著機會,張嘴就在柳士言肩上用力地一咬。
柳士言吃痛地停下了動作,直起了身子,看了眼留下深深血牙印的肩頭,眼中竄起怒火,他一把拽起她的手腕,逼視她:「說!娶你有什麼好處,若是說得我不滿意,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青兒被他的怒氣給震懾住了,訥訥道:「我舉雙手雙腳贊成你
你四處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