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聖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音質清冽,卻帶著別樣的誘惑:「她下一次要你做什麼,你儘管去做,知道嗎?」
女傭完全摸不著頭腦。
然而,他的話,卻讓她愈發心驚膽顫。
彷彿身上裝著一個定時炸彈,隨時能引發爆炸。
最後,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那個女傭的臉色極為蒼白,全身冰涼,整個人都哆哆嗦嗦起來。
隨即,她慌慌張張地開口,聲音帶著濃濃的後悔,驚慌失措的恐懼,:「靳少爺,我再也不敢了,饒命,饒命啊……」
「饒命?」靳聖眼底帶著一抹冷嘲熱風,微微一笑,優脫俗,漫不經心開口:「你還不配我要你的命,」
他頓了頓,笑容斂下,音質冷冽,眼風冷然,冷漠開口:「記住我說的話,下一次,她要你做什麼,你就答應她,但是,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
在那一瞬間,靳聖的全身,爆發出凌厲的殺氣,
殺氣之濃,讓人窒息。
只要是靳聖的話,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也沒有人敢違抗。
而且,能饒過她的命,就自然什麼都答應。
所以,那個女傭乖乖照做,連忙回應:「靳少爺,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很好……」靳聖微微點了點頭,表情沒有太大浮動,只是用好聽的聲音,平靜無波地聲調說道:「還有,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女傭連忙識趣回應:「我今晚上誰也沒有見過……」
靳聖再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身後的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然後起身,旁若無人地向著門外走去……
不多時,地下室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聲。
劃破了寂靜的古堡……
*
靳聖外公的房間。
「外公,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安琪頓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惱怒開口。
「今天負責晚餐的女傭說今天只有你進去過廚房。」靳聖的外公,語氣特別嚴肅地衝著安琪拋過去:「你平日甚少進出廚房,那你今天進去到底是做什麼?」
安琪皺了皺眉,抬起頭,一點也不畏懼地望著靳聖外公,開口,說:「是,今天那個湯是我負責熬,我也知道是替唯伊準備,我進去幫忙也是怕有人心術不正。」
安琪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貝絲,眼底泛著一抹冷笑。
才定定地看向靳聖外公,然後正義言辭開口:「外公,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我的做,我為何要這般引人耳目,讓你們對我有所猜疑,我沒有愚蠢到這個地步。」
伴隨著安琪這句話出來,屋內的氣氛變得微微有些微妙。
貝絲站在那裡,聽著安琪的話,始終沒有出聲,低垂著頭,眼睛淡淡地落在某個虛空的地方。
她的睫毛輕輕垂了垂,手卻無聲無息地攥緊。
然而,整個人看上去卻嫣然是一副乖巧柔順的模樣。
正在怒頭上的靳聖外公,表情微微有些動容,正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安琪望著靳聖外公的神情,變得格外堅決,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另有其人,其實那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