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聖唇邊的笑意頓時斂下,微微抬了抬手,做了一個手勢,聲音如同撒旦般殘酷:「讓她徹底消失!」
跪在地上的女傭全身發顫,表情慌亂,「靳少爺,我說,我知道……」
靳聖微微一笑,緩緩地走到那個女傭面前。
絕美的男子站在昏暗的地下室之中,卻依舊完美如同天神。
他的聲線,慵懶繾綣,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傭,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應該知道欺騙我會有什麼下場!」
靳聖的話,似乎帶著無形的壓力,讓人無法抗拒。
跪在地上的女傭即便在害怕,卻也只能顫顫巍巍地開口回答。
靳聖姿態閒適地坐在那裡,聽著女傭交代了整件事情。
他的眼神平靜無波,並沒有一絲波瀾,慢吞吞地掏出一根香煙。
隨即,又想起自從唯伊懷孕之後,他都已經戒了,又扔在了一邊,手中只把弄著打火機。
時不時劃過,熄滅,劃過,熄滅……
如此重複……
靳聖始終沒有出聲,眉宇之間,流轉著一股千年寒氣,讓人不寒而慄,整個面容看上去依舊帶著一股出塵灑脫的氣息。
淡色而完美的唇,勾勒出驚艷的弧度。
一抹似笑非笑錯落而出,卻給人一種飄逸清之感。
然而,他的指尖之中,有著火光發出噗噗的聲音,格外駭人,
跪在地上的女傭把自己知道都說了出來,恰好抬頭看到靳聖這樣的笑容,忍不住心底一顫。
這樣的笑,很美,很純粹。
彷彿千年不化的皚皚白雪,純潔乾淨,一塵不染,
但是,卻在無形之中透露出一股駭人氣息,讓人見之色變。
女傭說完之後,始終跪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跪在一旁,安靜地發著抖,眼底的恐懼,不斷溢出,顯而易見,
靳聖不緊不慢地抬眼,掃了一眼那個女傭,又彷彿毫無興致地低著頭,把弄著手中的打火機,站在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卻面無表情,和靳聖簡直形成一個明顯詭異的對比。
讓人有著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錯覺。
靳聖始終沒有看那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女傭,半響,開口,語調似乎漫不經心,甚至還帶著幾分平靜的溫柔,反問:「是安琪指使你做的,我說的對吧?」
靳聖的問話,無形之中極具壓迫感,讓人不可違抗。
跪在地上的女傭的眼神滿是驚慌和詫異。
她不懂靳聖為何要這樣問,屏住呼吸,微微顫顫的回答:「是……」
「很好,」靳聖點了點頭,自然優地說道。
接著,那個女傭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腦袋不斷地隔著頭,求饒聲錯落而出:「靳少爺,我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只是……」
「不會有下一次?」他的唇角微揚,含蓄美麗,讓人沉醉,不緊不慢地看著那個女傭,淡淡開口:「不,你一定要有下一次。」
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女傭聽到靳聖的話,動作一滯,心底愈發顫抖,眼底下的恐懼之色不斷加深,閉著嘴,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