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始終站在角落,臉色蒼白,一句都不敢說,她怕說多了會露出一絲端倪。
可是,聽到靳聖的話,安琪眼神滿是慌亂,咬著唇都發白了。
安琪想不通,她不是讓人徹底解決了這個女子了,為什麼會被靳聖找到?
這時,跪在地上的女人唯唯諾諾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安琪,眸中即慌亂又怨恨。
她沒想到這個長得這般優大方的女人竟然這麼狠毒,居然想要殺她滅口,想也沒想,抬起手,指著安琪,聲音顫抖說道:「是她,是她指使我這樣做,而且還想要殺我滅口。」
安琪臉色慘白,瞪著大眼睛,喃喃地張了張嘴,怔愣的搖著頭,驚呼:「不是我,你污蔑我!」
跪在地上的女子顯示在害怕,在緊張,她左右看了看,對著靳聖說道:「靳少,我有證據,證明是她指使我的。」
「拿來。」靳聖臉色依舊淡淡,眼底平靜無波,微微啟唇。
跪在地上的女子迅速從衣襟之中掏出一隻錄音筆,遞給靳聖,慌亂開口:「我知道這件事不簡單,所以我有錄音。」
景柏立刻上前拿過錄音筆,打開,下一秒便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只要按我吩咐,把光滑劑抹在後梯間,這些錢就是你的。」
很明顯是安琪的聲音。
所有人不禁微微有些騷動的議論聲細細響起。
唯伊蹙了蹙眉,愈發詫異了,轉過頭,看著靳聖,卻發現他紋絲不動,表情淡然。
隨後,又聽到一道嬌弱的女聲響起:「可是,這樣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全部人瞬間跟隨著安靜下來。
安琪臉色蒼白,死死咬著唇,全身像是沒了力氣般靠在牆壁上,眸中儘是不甘和怨恨。
接著,繼續傳來了安琪的聲音:「你放心,就憑我是靳聖的妻子,我保證你只要按我說的做了,一定不會有麻煩惹上身。」
雖然錄音中的人並未說明真正身份。
可是,卻能明顯從聲音中知道到底誰的幕後指使人。
所有人從對話中,紛紛猜測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靳聖微微笑了笑,淡淡的唇色,微微綻放著一個淺淡妖冶的笑,那種柔到不能再柔的聲音,緩緩滑落:「景柏,按規矩辦事。」
跪在地上的女子,全身冰冷慌張。
「靳少,求你饒了我,我錯了,我以後永遠都再也不敢了。」
靳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雖然她是受人指使,可是,企圖想要傷害他的女人,就是罪無可恕!
如果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作為皇朝集團的人,豈能連一顆強大的定力都沒有?
靳聖掀唇,冷笑,絲絲縷縷的寒氣,射向地上的人。
「現在才來後悔?可惜,晚了!」
靳聖一字一句緩緩傳入每個人的耳中,震撼無比。
唯伊瞪大眼睛,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震撼的靳聖,整個人抿了抿唇,眼底平靜之下,卻是狂風暴雨,來勢洶洶!
靳聖微微勾著唇,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帶她離開……」
離開?
是離開人世間的意思嗎?
女子連忙磕頭跪地求饒:「靳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要養!」
靳聖表情顯然浮現一抹不耐煩,再一次冷聲開口:「景柏!」
「是的,靳少!」
「住手!」一旁的唯伊卻突然間出聲,側過頭看向靳聖輕聲說道:「放了她吧,就當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