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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六章 太子的詭計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3-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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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神色匆匆的從庭院中向鏡荷宮走去。

    只見,在低溫的天氣下他依舊滿臉大汗,焦慮的匆匆走著。

    「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眼下情勢緊急,柯亦便無所顧慮,逕直的推開了鏡荷宮的大門,見屋內兩人姿態親暱,他匆匆走了進來。

    見柯亦不知通報,君慕然眉頭微皺。一向穩重的他如此失態,定是有大事發生。男人環抱著許畫鏡,手輕柔的放在她微突的腹部,他斜斜的斂眉瞅著柯亦:「出了什麼事?」

    柯亦低著頭報訴道:「王爺,奴才聽聞……聽聞宮中傳來訊息,說皇上怕是……」

    「怕是什麼?」君慕然臉色一冷,剛剛那抹邪魅的笑容已然不見,他語氣明顯的僵了一下,身子也隨之坐正,許畫鏡不著痕跡的從他懷中離開,見他一臉緊凝,許畫鏡低下頭,眉眼中隱瞞著一抹精光。

    「太后命公公傳旨讓您速速進宮。」

    君慕然臉色僵冷,隨即一撩衣袍,飛身移至輪椅中,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鏡荷宮。

    見兩人越走越遠,許畫鏡臉色怔凝,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猶豫什麼!可是……她沒有辦法!她跟了這個男人有半年之久,她漸漸被他所吸引,可是,她卻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跟了十年,即使心中對君慕然有情,可她卻不能不聽那個男人的命令。

    她不知道他讓自己用這種辦法讓君慕然趕回帝都為的什麼,她也怕深究,只是,她只能祈盼,祈盼這個陰謀不會傷了任何一個人。

    如果他的目的達成,她會請求他放了君慕然,跟了君慕然半年之久,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的睿智,絕非池中之物,而那個男人絕不簡單,不到最後關頭還不曉得輸贏會倒向。

    輕柔的撫著柔弱的腹部,許畫鏡歎了口氣。就算她漸漸對君慕然有了感情,如果有一天兩個人中必定會死一人,那麼……她一定會造勢腹中孩子的父親。

    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是在畫舫之上,她隔著江面唱著小曲,他為之情動,因此才會將她從千里之外的馬硌坡帶回帝都,並且將她安排在鏡荷宮,將滿園栽種著她最愛的荷花,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意讓她動搖,只是,她依舊聽從了那個男人的命令。

    翠兒從門外走來,她將手中端著的托盤放在桌子上,望向失神望著窗外的許畫鏡,她口氣輕輕的喚道。

    「小姐,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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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

    當行動不便的他走進金殿大門後,武功深不可測的他便第一時間發覺異樣。

    大敞的殿門彭的一聲緊緊關閉,映照著無陽透進的殿落份外.陰沉。男人鳳眸微冷,斂眸橫掃四周,一股股氣流疾馳而來,只是眨眼之前,他便被團團圍住。

    隻身一人的他,行動不便的坐在輪椅之中,眼眸森冷。

    男人不怵不怒的冷瞥圍攻他且個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唇邊一聲冷笑。

    殿上,身穿青色錦袍,頭戴金色頭冠的男人從簾後走了出來,他唇邊放肆的笑著,眼裡滿滿的得意。

    「我的好七弟,你總算來了,本太子可等你很久了。」

    男人冷眼望去。

    君御麒嘴角一翹,站在高高的台上,冷眼注視著坐在輪椅中,那俊美到極致卻冰冷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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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包中隨身帶著的食物丟一點給了大狗、小花,見小貪婪的吃著東西,飛煙唇邊帶笑。

    「喜歡嗎?」見她唇邊笑意,楚琰輕問。

    飛煙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和這隻小狗很有緣。」

    阿蘿自屋內又來回的走了一圈,確信師兄沒有留下一點信訊,這才走了出來,見飛煙伸手將手中食物餵給小花,她連忙上前阻止,還未出口她便一臉震驚的僵了步子。

    許久,見飛煙醜陋的右臉,阿蘿才喃喃歎道:「真是奇怪了!」

    奇怪?

    飛煙和楚琰對視一眼,隨即她便問道:「怎麼了?」

    阿蘿道:「從我認識小花十年來,除了師兄,它每每面對陌生人都狂吠不已,就算是我也不例外,除了師兄餵它吃飯,平時我都不敢接近它,它能這麼安靜、不叫不鬧,你還是除了師兄之外能讓它如此安靜的第一人。」

    飛煙微愣,隨即笑開了。

    她總覺得,這個就是緣份吧。

    聽著耳邊悠遠傳來的暮鼓,一聲聲透過沉重的山巒,沉悶的傳來。

    阿蘿忽然叫嚷起來:「我知道師兄在哪兒了。」

    話落,她臉色又微微諉頓下來:「可惜啊,咱們誰也沒法子找到他!」

    等飛煙好不容易登上山頂,她差點癱倒在地,看著足有一百多米遠的對面山頭,她虛脫的嚥了嚥口水,倒吸了一口氣,後山,一根鎖鏈連接著兩座百丈深的懸崖,因為山峰過高,從山頂往下看,霧氣繚繞,猶如置身於瑤池仙境。山上奇石山木很多,風景如怡,景色令人心曠神怡,恨不得從此在這裡安家落戶。

    可,怪就怪在她有恐高症,這麼高的山,徒步登上來,空氣雖清新卻也顯得越發稀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根本就沒那個功夫欣賞美景。

    「沒事吧?」楚琰擔憂的詢問她。

    飛煙搖了搖頭,道:「沒事,緩一下氣息就好了。」

    看著周圍沒有路,又沒有橋,飛煙問道:「這周圍沒有道路,我們要怎麼走啊?」

    阿蘿指著山澗上一根細細的鐵鏈,道:「那不就是路了?」

    「啥?」飛煙詫異的望著她所指的鐵鏈,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你……你不會是指,讓我們踏著鐵鏈去到對面山頭吧?」

    阿蘿點了點頭,道:「我早就說過,除非等師兄自己出關,不然,誰也別想能夠越過去。」

    百米遠的距離,即使武功再高強的人,恐怕對此距離也沒有十足把握!

    楚琰望一眼距離,淡淡道:「這麼點距離也沒什麼!」

    說完,他看著飛煙柔聲問道:「要我帶你飛過去嗎?」

    飛過去?

    看著腳下百丈深淵,飛煙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她不是不相信楚琰,只是……只是想到這麼高的地方要飛躍過去,她就控制不住腿軟,打死她她也不要過去。

    從山上下來之後,飛煙和楚琰便告別了阿蘿,她將自己所住的地址告訴了阿蘿,阿蘿說,如果她師兄出關了,她會第一時間來通知她。楚琰不懂醫術,也許他是怕飛煙體內當真像阿蘿所說中了巨毒,他說,無論何時,他都會陪著飛煙一起來。

    飛煙感激之餘,不免有些惆悵。

    在她生病,在她最需要君慕然的時候,他……又在哪?

    他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溫柔的守護著那個女人和屬於他們孩子。

    走到山下,飛煙下意識的望一眼高聳的山巒,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到他,想到她和他的關係,如此,他們兩個人就像是那對立的兩座懸崖,雖然有一條瑣鏈拴住彼此,可那條瑣鏈被風吹雨打已經生繡剝落,盡乎腐朽,兩人如此中間隔著一座無法跨越的心牆,將她和他關在兩個世界,永遠也無法觸摸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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