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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飛煙破案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2-11-10

    安慰了一直哭哭啼啼的阿雅,平復了她的情緒後,染飛煙一臉嚴肅的說道。

    「阿雅,你現在當著王爺與眾人的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如果真的是你做的,即使王爺不處罰你,我也不會偏坦你一絲一毫,讓你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承擔相應的責任,但是如果不是你做的,那麼」飛煙冷冷看著柳飄絮,語氣寒冷道:「誰也別妄想動你一根汗毛。」

    閣中,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瞇起了眼晴,冷冷的注視著飛煙,他細細的撫摸著白玉扳指的紋路,嘴角微微有了些弧度。

    君流簡眼裡斂去桃花似的笑意,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在太后的宮中,她當著眾人的面,駁斥太后的話,那個時候,他就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不屈服的氣魄,自從染飛煙清醒後,似乎跟傳聞中的那個染相二小姐,有哪點不一樣了?

    阿雅抽咽,目光落在柳飄絮的丫頭鈴兒身上,阿雅抽抽噎噎的答道:「小姐今天早晨出去,阿雅怕別人知道小姐不在,會惹來禍事,便一切都依照小姐平時的生活習慣而定,午時,飯過之後,阿雅去廚房給小姐煮了沐醫女開的補藥,哪曾想到落葉園的鈴兒也給柳姑娘煮藥。」

    「後來,鈴兒對小姐出口不敬,奴婢便與她爭吵了幾句,雖然奴婢生氣,但是奴婢轉念一想,小姐常說,勿要與人置氣,奴婢便沒有理鈴兒,繼續煮藥,煮好了藥奴婢便將藥端回閣中,哪曾想沒過多久,落葉園裡就出了事,說是給柳姑娘熬的補藥裡面被下了藥,鈴兒冤枉奴婢,說奴婢因和她置氣,所以一時氣不過就起了歹心,嗚嗚,奴婢真的沒有做!請小姐為奴婢做主。」

    聽完了整個故事,飛煙微微擰了眉頭,而後,眸子射出從未有過的陰冷,沖柳飄絮冷冷的瞪了一眼,道:「柳姑娘不是中了毒了嗎?我看你這神色挺好的呀,如果真如同所說的中毒,怎麼還有閒工夫來我倚瀾閣?」

    因為她冷冽的神情,柳飄絮的臉色一瞬間變的更加蒼白,她心裡有些恐慌,向君慕然身邊靠攏,柔弱道:「幸好是大夫救治及時,才免去了飄絮的不適,原本飄絮也不願意來倚瀾閣,只當是吃錯了東西,便當此事從未發生過,可是誰知多嘴的下人嘴巴不嚴,竟然私下裡告訴了王爺,沒辦法飄絮才隨王爺一同來了倚瀾閣。()」

    「哦?」飛煙挑了挑眉,道:「我想知道,是哪一個下人向王爺報的信?」

    閣中,下人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答話。

    飛煙冷笑,道:「說,是誰報的信?」

    她再一次威脅,可是依舊沒人理她,他們似乎是看她這個徒有虛名的王妃好欺負是吧?

    蘇予墨冷笑,看著飛煙自說自話。

    君淨鳶擔心的看著飛煙越發惱怒的神態,暗自吞著口水。

    忽然,原本應該怒不可遏的飛煙,忽然笑了,她笑的一臉自信。君慕然瞇了瞇鳳眸,看不出臉色。

    飛煙冷冷哼哧一聲,望著君慕然說道:「王爺,飛煙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

    「王爺一向是公正廉明,想必也不會讓犯罪者逍遙,讓無辜者受冤嘍?」

    要先得到他的說法,這樣,她才會有點底氣。

    男人的眼晴蘊含著古譚似的幽深,他性子向來內斂,對任何事情也沒太多的興奮,但是這一刻,他忽然有種想看她耍什麼花招的衝動,男人淡淡的笑道:「全憑王妃做主。」

    得到認可,飛煙微微以笑回應,她轉向右側站著的一干僕役,聲音低沉,吼道:「大家都聽到王爺說的話了嗎?」

    僕役們暗地裡相互觀望,接著看向一臉陰沉的王妃,點了點頭。

    飛煙冷哼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放心,本王妃只不過是想調查清楚真相而已,有王爺在此,本王妃能夠把你們怎麼樣呢?就算有心偏袒也是無可奈何,而現在,本王妃只想知道摻雜在這事件中的人,到底是誰?發現毒藥的人,與報信的是哪幾位?本王妃只想讓你們站出來,問清幾個問題而已,但是,如果有誰敢撒謊,而且有違禮教,尊卑不分,不把本王妃放在眼裡,哪就別怪本王妃不客氣。」

    她冷冷威脅,目光陰沉,直視著閣中的一干僕役和丫頭,閣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柳飄絮向鈴兒偷偷望去一眼,微微挑眉,鈴兒會意,拭了拭被飛煙嚇出的一臉濕汗,連忙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回道:「啟稟王妃,是奴婢發現藥裡有毒,才叫人速速去請的郎中,也是奴婢一時氣不過,才告知王爺的貼身奴僕小姜的。」

    飛煙危險的瞇起眼晴,冷聲問道:「那小姜呢?」

    「小姜回瓊玉宮給七哥拿暖膝的褥子,大概片刻就回。」君流簡在一旁答道。

    飛煙衝他點了點頭,算是應過了!她轉頭問鈴兒:「你說毒是阿雅下的,有什麼證據嗎?」

    鈴兒答道:「湯藥都是奴婢親手為小姐熬的,當時在廚房裡,就只有阿雅與奴婢兩個人,後來奴婢見藥爐火小了,便去屋後拿了些木材,來回不過幾步遠,後來奴婢一直守在一旁,直到湯藥出了問題,在這段時間裡,除了阿雅有時間外,便不可能再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下毒了。」

    飛煙笑:「除了你和阿雅,你可確信還有沒有人碰過這藥罐子?」

    鈴兒搖了搖頭,道:「沒有別人了。」

    「你確信?」飛煙挑眉問。

    鈴兒確信無疑道:「奴婢確信。」

    飛煙冷冷的質問鈴兒:「你和阿雅誰先去的廚房?」

    阿雅道:「奴婢將藥放在火爐大概煎熬了一刻鐘,鈴兒才去的。」

    飛煙挑眉問鈴兒:「你認同阿雅說的嗎?」

    鈴兒顫悠悠的點了點頭。

    聽了她的話,飛煙瞪了她半晌也沒說話,只是在鈴兒越來越躲閃的眼神中,飛煙才扯開笑道,揮了揮手,喚道:「好了,兇手查出來了。」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君淨鳶,聽的是一頭霧水,她詫異的看著飛煙,道:「嫂嫂知道兇手是誰?」

    「嗯。」飛煙自信的點了點頭。

    「是誰啊?」她怎麼都沒有看出來?淨鳶好奇的問。

    飛煙揚了揚下巴,沖鈴兒指去:「不就是她嘍?」

    許是對她說出的話有些不敢相信,過了好一會兒,鈴兒才反應過來,詫異的驚呼:「奴婢冤枉啊。」

    鈴兒一臉慌亂,吼道:「奴婢沒有做出傷害我家小姐的事,王妃怎麼可以冤枉奴婢?求王爺給奴婢做主。」說著沖靜王磕起了響頭。

    染飛煙看向君慕然,只見他正巧也將目光投向她,他鳳眸瀲灩,看著笑的淡然且自信的她,忽然覺得,這似乎是第一次看到性子如此張揚的她,頓時也來了些興致。淡淡一笑,沉靜的說道:「既然都交給了王妃,結果怎麼樣,本王都全聽王妃的。」

    這是他給予的權利,飛煙向他拋去感激的一眼,隨及望向鈴兒,道:「你說你是冤枉的?給本王妃一個你是冤枉的證據來,沒有證據,恐怕無論你說什麼也只是枉然。」

    「我,我」鈴兒慌了,才慌作一團的說道:「當時在廚房,奴婢與阿雅吵了一架,所以阿雅有可能氣不過,就想要伺機報復。」

    「你們因為何事爭吵?」飛煙又問。

    「這」鈴兒話頭一哽,臉色難看,說不出話來。

    一旁,一直跪地的阿雅,回道:「爭吵的原因,是因為鈴兒當時說了侮辱小姐的話,奴婢才一時氣不過。」

    「說了什麼?」飛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鈴兒,危險的挑眉問道。

    「她說」阿雅有些為難。

    「說。」飛煙喝到。

    「她說,近幾日王爺都留宿在落葉園,與柳姑娘怎麼怎麼恩愛,還說,呃!還說小姐失寵了,說小姐的外貌,外貌醜陋,失寵了活該!」阿雅說完後,便氣呼呼的瞪著鈴兒。

    飛煙望著臉色慘白的鈴兒,道:「阿雅說的對嗎?」

    「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當時」

    「本王妃問,阿雅說的對嗎?」她冷冷的打斷她的話。

    鈴兒臉色慘白,硬硬的點了點頭,飛煙剛要開口再次質問,一旁的柳飄絮看不慣她的咄咄逼人的氣勢,開口替鈴兒解圍道:「

    妹妹能明白姐姐一心要替丫頭解圍的心情,可是,奴婢之間的小打小鬧,本就是平常事,沒有必要過於深究。」

    飛煙卻對柳飄絮的話,嗤之以鼻,反問柳飄絮:「奴婢之間的小打小鬧已經牽扯出毒害一事,怎麼還算是平常事?難不成妹妹認為害死人也是平常小事了?」

    柳飄絮被飛煙的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冷哼一聲,閉上了嘴巴。

    「王妃,你想為阿雅脫罪,但是也不必拿奴婢來開刀啊?小姐對奴婢恩重如山,湯藥也是在奴婢親手熬煮的,奴婢就算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毒害自家小姐啊!當時在廚房裡只有奴婢和阿雅,除了阿雅有機會接觸藥罐之外,奴婢想不出還有誰能有如此歹心?王妃娘娘要治奴婢的罪,就拿出證據來。」

    閣中,每個人眼晴裡都對飛煙處事不公,有了些許不贊同,都以為她是想為阿雅開脫,才會去冤枉人的嗎?可是,待會她就會將鈴兒問的是啞口無言。

    飛煙笑問:「你剛剛的意思是說,有機會接觸藥罐子的人,都是有機會下毒的人嘍?如果這樣說,藥罐子全部經由你的手,那麼你的嫌疑不是更大?」飛煙設個套給她鑽,看她怎麼應對。

    鈴兒臉色一白,道:「奴婢,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飛煙問。

    鈴兒臉色難看,說不出話來,只是慌亂的我了半天。

    飛煙冷笑,問道:「在你熬藥期間,有沒有親眼見到阿雅下毒?」

    「這這到沒有!」鈴兒道:「可是阿雅一定是對奴婢懷有報復之心,才去這樣做的。」

    「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是阿雅做的,那麼姑且就算阿雅碰過這罐藥。」

    阿雅驚愕,愣愣的看著飛煙。

    主位上的男子,深藍的眼晴卻越來越黯。

    「可是。」飛煙瞇眼,笑道:「你又怎麼能撇清你的作案嫌疑?」

    「奴婢侍候了小姐十幾年,奴婢」

    「夠了。」飛煙將她的話打斷,一臉怒火的喝斥道:「你右一個不會傷害你家小姐,右一個絕對不會有人下毒,可是本王妃也知道,中國有句古老的成語,叫人心難測,有人能證明你的忠心嗎?一張嘴巴可以說百家話,憑你一面之詞,難以取信於人。」

    鈴兒一慌,忙要說道,飛煙壓根沒讓她有機會說話,又繼續說道:「你一直在強調阿雅下毒,可是都沒親眼看到,全憑猜測便將人命大事草草的定了罪,你好大膽子啊?」

    啪!一聲巨響,巨顫了眾人的心頭。

    飛煙怒火飆升,狠狠的拍了君流簡左手邊的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傾倒,茶水流了出來,氣氛冷凝的閣中,眾人臉色不一.

    忽然飛煙笑了起來,一臉輕鬆的說道:「本王妃有個很大的疑問,你剛剛也承認你是在阿雅之後才去的廚房,那也就是說阿雅事先不知道你也會去廚房嘍?」

    這,鈴兒心慌,乾脆不答話,就怕越答越糟,她已經徹底被飛煙搞暈了頭,眾人壓根就不知道飛煙在搞什麼鬼?主位上,君慕然的眼晴裡逐漸的透出一抹亮色,嘴角微微有了些弧度。

    看著眾人各異的神情,飛煙一字一句道。

    「既然阿雅事先不知道你要去廚房,那麼在你去拿木材的短短幾步的路程裡,她哪來的時間去準備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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