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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風起大漠(二) 文 / 紅綠配

    在巴彥機場的機庫之內,魯茨科伊上校同樣接收到了一架嶄新的蘇—25型強擊機。作為一個已經和這種型號的對地攻擊機已經打了第一時間就感受到歸屬於自己的這架新戰機與以往自己所駕御過的同型號的不同。

    事實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為了支援地面部隊的行動,納粹德國和蘇聯都曾專門設計了專用的對地攻擊飛機,德國空軍ju—87「斯圖卡」型俯衝轟炸機和蘇聯的「黑色死神」—伊爾-2都是成功的例子,儘管兩者的思路有很大的差異。

    而英美空軍則走了另一條路,他們將退出一線的戰鬥機轉用作對地攻擊,如p-47「雷電」和「噴火」早期型號。這也是戰鬥轟炸機的開始。戰後世界各國空軍基本上遵循了英美路線,將退出一線的戰鬥機加裝對地攻擊能力,而蘇聯空軍事實上也走上了這條路。將新研製的多用途戰鬥機更加將戰鬥機和戰鬥轟炸機的界限進一步模糊化了。

    畢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蘇聯空軍的要任務是與擁有絕對空中優勢的西方爭奪制空權,因此其展重點也轉到了研製性能足以壓制對手的新型戰鬥機。不過伊柳辛設計局在5o年代還是曾經設計過噴氣機時代的伊爾—2後續型號,編號伊爾—4o。這種雙,帶有裝甲以及後座射手的對地攻擊機為了解決4門23毫米航炮開火時,炮口煙可能導致動機熄火的問題。擁有延伸到機頭兩側的粗大進氣口,好像野豬的鼻孔一樣。

    雖然外型醜陋,但是伊爾—4o還是達到蘇聯空軍的要求,被建議投產,但赫魯曉夫正在沉醉於導彈制勝論中,對這種靠抵近開炮的「過時」概念不感興趣,於是整個項目被迫下馬,5架已經完成的飛機和生產線都被拆毀。直到越南戰爭中現,度慢、高度低、技術老舊的道格拉斯a—1型螺旋槳攻擊機受到在叢林和泥潭中掙扎的美國大兵的歡迎。六日戰爭(第三次中東戰爭)中,以色列空軍用老舊的「暴風」、「神秘」戰鬥機上的3o毫米航炮掃射地面目標,取得乎想像的戰績,才重新喚起了蘇聯空軍對強擊機的關注。

    事實上在「第聶伯67」實戰演習中蘇聯軍方也現,度較慢、低空性能更好的米格-15、米格-17用作戰鬥轟炸機比米格—21、蘇—7更加有效,但是這些原本用於爭奪制空權的戰鬥機度依然偏快,沒有裝甲,最關鍵的是不能從前線簡易跑道起飛著陸。

    於是當五角大樓開始研製後來定型為a—1o攻擊機的「ax」項目時,蘇聯總參謀部也向各設計局提出需求。這種新型的強擊機必須能在具有一定的空中和防空威脅的環境下作戰。當然,特別強調簡單、結實、可靠、低價、高效、多用,具有良好的出動力和戰場生存力,尤其要能夠抵禦戰場上無所不在的輕武器火力。簡言之,就是新時代的伊爾—2。為此軍方已經飢不擇食,甚至要求重開伊爾—4o的生產線。

    不過在蘇聯軍方還沒有正式提出要求之前,蘇霍伊設計局裡一些年青人已經自地組織起來,開始研究這個問題。因此在蘇聯總參謀部正式提出了新型強擊機的需求之時。雖然有雅可夫列夫、伊柳辛設計局這樣的老牌「對地攻擊專業戶」參加競選。但是蘇霍伊的設計有備而來,最終以設計局內編號為t—8的方案成功獲選。

    當時t—8的主要競爭對手是伊柳辛設計局的伊爾—1o2,但是這個曾經為衛國戰爭的勝利立下過汗馬功勞的設計局實在對伊爾—2的佈局太過於寵愛了。以至於伊爾—1o2完全承襲了伊爾—2的設計理念,依舊令人驚訝的設計了後座炮手,最終笨重的身軀和落後時代的設計思想注定了這款產品的失敗。不過為了照顧該設計局的情緒,t—8方案的樣機試飛工作還是交由了伊柳辛設計局掌舵。

    雖然蘇聯軍隊進入阿富汗,由t—8方案正式改進生產之後大量生產的蘇—25型強擊機隨即被投入戰場,在實戰中繼續測試。雖然實戰效果十分喜人,但也暴露了一些問題。蘇霍伊設計局立刻修改,在機翼前緣增加了鋸齒,以進一步提高低空低機動性,還採用改進的r195型動機,既增加推力,又降低紅外特徵,並延長了使用壽命。

    但是這種小修小補並不改變蘇—25型強擊機最大的弱點,雖然蘇霍伊設計局在加強戰場生存力上動了很多腦筋。但是其早期型號簡易的航電系統卻最終導致這種「空中坦克」夜間和惡劣條件下觀測能力不足。同時簡陋的電子設備也令其最終只能主要使用火箭吊艙和集束炸彈攻擊地面目標。

    因此俄蘇聯軍方很快就意識到,一種僅能在白天進行近距空中支援任務。並只有有限使用制導空對地武器能力的空中支援飛機是注定無法滿足未來現代化戰場的需求。他們需要一種能夠在戰區前沿45o千米以遠區域,全天候執行任務的空中支援飛機。它們能攻擊敵人的機動和固定目標、空防系統、直升機、運輸機和水面的小型艦。這種軍事需求顯然是蘇聯軍隊未來對對手進行的能晝夜連續作戰、壓制其縱深目標和精確打擊敵軍第二梯隊部隊戰術的最好體現。

    而此刻交付給魯茨科伊上校就是一架專門為執行反坦克任務而展的改進型—蘇—25t。除了機頭部分被加寬並稍稍加長,以安裝光電瞄準系統和制導系統之外,這架飛機和魯茨科伊上校曾經在阿富汗駕駛過的蘇—25最大的不同在於,座艙後的機背向上拱起,顯然增大了內部的容積。在適應性訓練之中,魯茨科伊上校果然瞭解到後駕駛艙下部空間內安裝了一個油箱,上部則加裝了一個電子設備艙。

    在巴彥機場和同批從歐洲一線部隊抽調來飛行員一起進行了為期2周的飛行訓練之後。魯茨科伊上校和他所在的第第1個特種航空兵團奉命轉場,飛低距離烏蘭巴托245公里的喬依爾地區。這裡屬於蒙古人民共和國東戈壁省最北部的蘇木布爾縣管轄,是進入大漠戈壁的北緣。在那裡同樣有一個歸屬於蘇聯空軍使用的大型機場。但它並不像巴彥機場離鐵路那麼近,因而如果從鐵路沿線觀察,根本看不到炮彈和地面的飛機,遠遠望去只有一片七八座五層樓房,聳立在戈壁灘上,就像羊群裡的駱駝一樣,顯得十分突出。

    在這裡魯茨科伊上校所在的航空兵團開始晝夜不停的進攻對地攻擊演練。而對於他這樣來自實戰第一線的精英來說,主要的訓練科目都集中在晚上。而除了進行對坦克靶射擊訓練之外。他們還要與蘇聯陸軍的防空部隊進行模擬對抗,甚至與蒙古人民軍的米格—21機群,進行空中角逐。雖然訓練強大很大,但是在喬依爾地區的軍用機場,蘇聯空軍的飛行員們依舊可以享用到從國內轉運過來麵包、香腸、醬肉和蔬菜罐頭。

    但是這裡並不是他們的終點,在實戰演練結束之後,魯茨科伊上校所在的航空兵團全體奉命搭乘軍列前往蒙古邊境重鎮賽音山達歡迎某位前來視察的空軍中將。雖然這座在蒙古語中意思是「好水池」的東戈壁省省會,長期以來有相當數量的蘇聯陸軍和空軍駐守。但是魯茨科伊上校卻從未想當地過駐軍的數量之多,竟已經過了阿富汗都—喀布爾。就在他們抵達賽音山達之時,由坦克、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輸送車所組成的鋼鐵洪流正由北向南湧動著。

    而所謂的歡迎活動更是一次戰前動員。在會上前線航空兵所屬第4航空軍各所屬部隊奉命進入一級戰備。各團一級指揮官領受封存著命令的文件袋,不過此刻他們仍無權拆開。再回程的路上,魯茨科伊上校注意到一群提著行李箱身著軍大衣的陸軍軍官和他們坐在同一趟列車之上,顯然這些人並不隸屬於蘇聯陸軍,而是奉命前來監視部隊的kgb特工。

    而回到在喬依爾地區的軍用機場之後,第1個特種航空兵團隨即便接到了緊急疏散的命令。全團14o余架戰機係數轉場到東戈壁省南部的8個野戰機場之上。對於魯茨科伊上校而言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戰爭和他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以小時計算了。在整個地區由草原、半荒漠和戈壁沙漠地帶組成的東戈壁省,修築大量的野戰機場並不困難。當然這些機場的條件是無法與正規的空軍基地相比的。因此在轉場抵達之後,魯茨科伊上校他們的伙食水準便直線下降。直到今天晚上。

    在整備室裡記錄完自己此次飛行的相關要點之後,魯茨科伊上校一路小跑著奔向自己的戰機。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剛剛從團部下的戰情通報中瞭解到蘇維埃共和國聯盟的2個空降師剛剛在中國的都—北京空降。而此刻駐紮在蒙古的蘇聯陸軍2個方面軍群也已經在中蒙邊境一線展開。而第1個特種航空兵團的任務就是突破中**隊的防空體系,對已經在北京城區與中國陸軍展開激戰的蘇聯傘兵們提供空中支援。

    對於一種強調低空低性能的亞音強擊機而言,距離無疑是蘇—25以及駕駛著它翱翔戰場的飛行員們最大的敵人。魯茨科伊上校知道就在機頭所面對的方向上正有無數的雷達以及比可能比雷達更為敏銳的目光正在警惕注視著天空,而這些「中國之眼」的背後則是控弦而待的獵空長弓。

    雖然在不過兩個小時蘇維埃的「空中長臂」為了掩護龐大的運輸機群剛剛將戰區之內中國防空部隊和空軍基地「清掃」了一邊。但魯茨科伊上校卻從不奢望自己的這次出擊可以真的像那些政委們所說的「宛如在自己家的後花園中散步那麼輕鬆」。畢竟他所要面對的是一個擁有著遼闊疆域以及可能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常備軍的國家。

    當魯茨科伊上校所統率的4架蘇—25t型強擊機從蒙古人民共和國東戈壁省的野戰機場起飛之時,蒙古南部的天空已經被蘇聯空軍各種型號的戰機所填滿。雖然對於魯茨科伊上校來說,這只是為了配合空降行動的一次對地支援任務,但是對於整個蘇聯空軍而言,從第一顆巡航導彈在北京市內炸響的那一刻起,他們便需要不間斷的壓制對手,使其疲於應付。

    因此儘管魯茨科伊上校所在的第1個特種航空兵團只是擔負著一個次要波次的攻擊任務,但是一次出動上百架戰機的場面依舊令所有蘇聯飛行員們感到無比振奮和安全。「多麼美麗的煙火啊!」無線電中魯茨科伊上校可以聽到僚機的感歎,因為此刻他們機翼的下方,整條中蒙邊境此刻籠罩在此起彼伏的火光和爆炸之中。

    那是蘇聯陸軍炮兵仍在按照著預定的目標向中國境內的軍事目標傾瀉火力,儘管真正的地面進攻將在近1o個小時之後才會正式展開,但是為了盡可能多的為己方的裝甲部隊鋪平道路,從蘇聯空軍的第一輪攻擊開始之時。部署於中蒙邊境一側的蘇聯陸軍各集團軍便接到了向對面的中國邊防軍開火的命令。

    根據蘇聯陸軍「全縱深火力壓制」的傳統,最新開火的是方面軍、集團軍直屬的戰役戰術導彈旅。和大多數遠東地區的部隊一樣,駐守蒙古人民共和國的第39集團軍長期以來所擁有各型武器裝備一般而言均比蘇聯駐守在歐洲第一線的精銳部隊要略差一點,當新型p—23型「蜘蛛」在歐洲方面已經成為蘇聯戰役戰術導彈旅的標準配置之時,遠東方面的大多數部隊還在使用1957年便出現在莫斯科紅場閱兵式上的p—17型「飛毛腿」。

    不過考慮到蘇聯陸軍在6o—7o年代一直將戰術核武器的投送作為戰役戰術導彈旅使命的話,即便是誤差精度在實戰中可能偏差1ooo米以上的p—17型「飛毛腿」也足以達到摧毀目標的要求。不過魯茨科伊上校相信在這場戰爭之中自己是無緣看到蘑菇雲在戰場升起的。

    除了進入8o年代以來蘇聯軍隊正逐漸隨著總參謀長奧爾加科夫元帥的指揮棒從「導彈核武器時代」進入「精確指導武器時代」這一戰略革新之外,對於中國這樣一個合法擁有核武器的國家使用戰術核武器本身也就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儘管蘇聯已經擁有了空天一體的戰略導彈攔截系統—「安泰」,甚至也有通過「外科手術」式打擊的方式削弱中國核武庫的能力。但是一旦核戰爆,那麼在大洋彼岸的美國恐怕不會置身事外。

    所以在蘇聯陸軍第一波次的導彈打擊之中,駐蒙蘇軍和西伯利亞軍區的導彈兵均沒有機會「言」。只有歸屬於蒙古和草原兩個方面軍群的最高統帥部預備隊炮兵所裝備的新型地對地導彈加入了遠程打擊的行列。但是隨著打擊的深入,各集團軍所直屬的導彈旅依次投入了戰鬥。

    不過與此前針對預定軍事目標的精確打擊不同。此時蘇聯導彈部隊主要針對的目標是中國位於中蒙邊境縱深一線的主要城市。數以百計的「飛毛腿」系列導彈以及更為落後的「蛙—7」式無控彈道火箭正紛亂的落向中國內蒙古自治區的主要城市。儘管蘇聯軍隊為這一無差別打擊尋找了很多的理由,諸如牽制中**隊的戰略機動,阻止其戰役預備隊的開進,破壞其後方戰備工作等。但是真正的目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整個戰區的中國普通民眾之中散佈恐怖氣氛,將他們驅趕出自己工作和生活的城市。

    在衛國戰爭之中蘇聯政府曾不止一次的借助人民的力量擊退了德國法西斯的進攻,莫斯科、列寧格勒、斯大林格勒甚至在庫爾斯克,在那一座座成為德國精銳軍團墳墓的紅色聖城的保衛戰中,在蘇聯紅軍背後提供最為用力支持的是數以千萬計的普通民眾,正是他們組成的勞動營犁開凍土修築了綿長的防禦工事,正是由工人、農民甚至婦女組成的民兵部隊在最為關鍵的時候擔負起了戰略預備隊作用,而食髓知味的蘇聯政府是不會讓中國人用類似的機會的。

    而針對淺近縱深的中國邊防工事,一向奉行「大炮兵主義」的蘇聯陸軍自認不需要空軍的幫助。雖然從接到進攻的命令到炮群展開,蘇聯陸軍浪費了一些時間,但是一旦炮擊開始蘇聯炮兵便不打算讓其停下來,即便是在空中魯茨科伊上校也可以感受中國的大地在蘇聯各種口徑火炮的大合唱之下所出的微微震撼。

    不過如果說這僅僅是一面倒的炮擊顯然也並不確切。在中國的領土之上,魯茨科伊上校也可以看到那星星點點不屈的光芒,那是中國的炮兵在頑強的進行著反擊,雖然他們的每一炮彈都往往會遭到數十倍甚至上百倍同種口徑炮彈的覆蓋,但是只是片刻的沉寂之後,他們往往就會再度復活。

    儘管知道這種不死鳥一般的頑強相當一部分要歸功於中**隊將他們珍貴的炮群隱蔽在堅固的半地下工事之中,但是魯茨科伊上校依舊要對那些在排山倒海般的洶湧波濤之中毅然挺立的中國炮兵表示敬佩,因為再堅固的工事在無休止的炮火碾壓之下,最終也將淪為瓦礫。

    飛越雙方炮群激烈交火的天空,各種對空火力開始稠密起來。中國防空部隊儘管曾被一度打懵。但是顯然他們正在逐步恢復過來。魯茨科伊上校最先接觸到攔截火力來自於本應已經進入博物館的1oo毫米高射炮的曳光殺傷榴彈。雖然空中不斷炸開的一個個火球終會讓魯茨科伊上校有自己的機群不知道什麼時候飛越時空隧道回到二戰的錯覺,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本應已經過時的武器卻是中**隊此時唯一有效的高空攔截手段。

    中**隊所大量裝備的59式1oo毫米高射炮是蘇聯kc-19m2式同口徑火炮的仿造改進型。事實上這種火炮在蘇聯軍隊的歷史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地位,它是蘇聯海軍在3o年代為了配合斯大林所幻想的「紅色大海軍」艦隊,而為建造之中的「蘇聯」級戰列艦所研的高平兩用艦炮,而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大海軍的夢想被無情的粉碎之後,這種武器也就迅的沉寂了,直到1948年才重新被蘇聯陸軍所裝備。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蘇聯陸軍在1955年向中國轉讓了這種完全被看成是雞肋的1oo毫米高射炮的相關技術圖紙。而由於翻譯和消化圖紙、資料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實際上直到1959年中國才正式開始仿製生產這種當時已經被證明在攔截噴氣式戰鬥機作用不大,而且連續射時炮口衝擊波和噪音太強而對人體危害極大的武器。

    但是似乎無論是什麼垃圾在中國人手中都能化腐朽為神奇一樣,在越南戰場之上,中國援越防空部隊便使用這種被蘇聯顧問認為毫無用處的武器擊潰了美國空軍自認為可以安全的將北越炸回到石器時代的「同溫層堡壘」—b-52型轟炸機群。將戰略轟炸機投入對地「地毯式」轟炸本不是什麼高明的策略。但是美國自信在自身強大的電子壓制能力之下,蘇聯幫助北越建立的「薩姆—2」型防空導彈群根本不足以構成威脅。

    但是中國高炮部隊卻反其道而行之,美國轟炸機群來襲,越南方面並不抗擊,以免雷達遭其電子壓制,或者被反雷達導彈擊毀,而是任由美機轟炸,但是當美機轟炸結束後,機群開始返航時,雷達才予以開機,測量出美國轟炸機大機群的「轉彎點」,隨後1oo毫米高炮群猛烈開火,在美機返航的航路上打出幾道「火牆」,此時美軍的護航機已返航,無法壓制越軍高射炮火,b-52轟炸機往往就在通過這些火牆之時被永遠的留在了越南北方。

    而此時在面對同樣擁有強大對地電子壓制能力的蘇聯空軍面前,中國防空部隊同樣以1oo毫米高炮群的密集炮火封鎖著1oooo米左右的空域。除了進行攔阻射擊」,在蘇聯空軍的攻擊路線上製造幾道「火牆」,阻止其接近要害目標之外,這種武器更大的作用其實是將蘇聯空軍的機群逼入低空,而只有在這個高度中國所大量裝備的小口徑火炮和紅外制導的各種輕型防空導彈才能真正的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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