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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風荷凌波 第142章 文 / 滄海明珠

    睿親王妃聽了丫頭蓮心說的話後,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王爺果然是英明的。」

    黛玉見狀,心裡卻不由得為她感到哀傷。

    素來天下男子多薄情,原來以為睿親王這樣的人中龍鳳總會與眾不同一些,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睿親王妃見黛玉微微歎息,不由得微笑著問道:「妹妹歎什麼氣呢?」

    黛玉看著她強作笑顏的樣子說道:「我為姐姐歎息,命運何其不公,竟讓姐姐有這樣的身份卻又受這樣的委屈。」

    睿親王妃自顧拿起酒壺給黛玉斟酒,又給自己斟滿,歉然道:「妹妹,姐姐對不住你。」

    黛玉不解,疑惑的看著她。

    睿親王妃卻不在多說,只是舉杯說道:「姐姐自罰一杯,算是給妹妹賠罪。」

    黛玉蹙眉看著睿親王妃一口將杯中酒喝掉,又忍不住勸道:「姐姐不應該借酒澆愁,自己的身子若不愛惜,還有誰會為姐姐心疼呢?」

    睿親王妃抬手拉著黛玉,藉著酒意又呵呵的笑起來,說道:「今年的生日,是我最高興的一次。」

    黛玉見她醉了,忙對旁邊的丫頭說道:「你們王妃已經不勝酒力,還是快些服侍她回房躺一躺吧,若是鬧起酒來恐怕要吐了。」

    蓮心和菊香忙上前來扶著睿親王妃慢慢的起來,勸道:「王妃,您真是醉了。要不奴婢們先服侍您去那邊的湘妃亭去歇息一會兒吧?」

    黛玉也勸她:「姐姐,我也不是外人。你醉了就去歇息,我改日再來陪你說話。」說著,她眼看著睿親王妃的丫頭扶著她離了席去旁邊紫竹從掩映著的小涼亭中擺放的貴妃椅上歪下。又叫丫頭拿了毯子來給她蓋好,方說道:「好生照顧你們王妃,我先回去了。」

    蓮心忙福身道:「真是對不住王妃了。等我們王妃酒醒了,必然親自上門致歉。」

    黛玉笑道:「我們都是姐妹了,又何必如此客套?」說著,便帶著雪雁和翠羽離去。

    春風習習,帶著和暖的花香令人熏熏欲睡。黛玉的身影消失在花叢深處之後,睿親王妃卻悠悠的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那片花海,輕歎了一口氣,問著旁邊的蓮心:「這次倒是我們對不住她了。」

    蓮心俯身勸道:「主子千萬別這麼想。您也不是害她,不過是藉著她的身份在這兒才好處置那兩個賤人。王爺心坎兒深處也還是有您的。只是您從此後可別再更王爺生悶氣了。以後好好地和王爺相處,生個一男半女的,這後半輩子也有著落。」

    睿親王妃歎道:「王爺心裡有別人,又豈止是我不想生悶氣就能好的?」

    蓮心又低聲勸道:「奴婢剛去回王爺的話時,說北靜王妃在我們府中後花園與王菲說話兒,王爺像是有些驚喜,奴婢想,晚上王爺必定回來王妃房裡。若說起北靜王妃,王妃只別在扭著王爺,可不就好了麼?王妃恕奴婢放肆無狀,您只要放下身段兒來,溫言軟語的對王爺,難道王爺還好對王妃您板著臉麼?」

    睿親王妃又沉思片刻,低聲歎道:「你這話也有道理。為了將來打算,我也不得不用點心思了。別的倒還罷了,只是被那兩個賤人踩著頭作踐,我卻受不了。就依你說的,晚上好好地準備幾個小菜,再弄一壺酒……對了,把上次你們弄來的那個什麼香也給我放到燈油裡……」

    蓮心忙高興地答應著:「王妃放心吧,都交給奴婢了。」

    且說黛玉回府之後,先去瑞萱堂見太妃,並說起今日是睿親王妃的壽辰之事。太妃歎道:「她娘家在南邊,又是才跟著王爺來京城的,連個能說的上話的人也沒有。卻難道能和你投了脾氣,你平日閒了,只管過去走動。你也是個省事兒的,平日裡不喜歡出門,到底年輕輕的,很該出去熱鬧熱鬧,不比我們老太婆只喜歡犯懶不愛動彈。」

    黛玉笑著答應了。奶媽子把孩子抱過來給黛玉瞧,黛玉先將女兒接過來抱在懷裡,還沒逗弄幾句,那邊水珺聽見她說話的聲音就哇哇的哭了,循著聲音看過來,扭著身子要黛玉抱他。

    小傢伙一哭,太妃受不住了,忙張開雙臂笑道:「過來給我抱抱。叫你娘先抱抱你姐姐,你這小子又調皮了。」

    奶媽子忙把水珺交給太妃,水珺咧著小嘴雖然不怎麼哭了,一雙眼睛卻依然瞅著黛玉,小腦袋擰著,說什麼也不回去看太妃。太妃只得歎道:「你還是快些抱抱他吧,瞧這可憐巴巴的樣子。」

    黛玉笑道:「真真是個牛脾氣,晚一會兒也不成。」說著,忙把女兒交給奶媽子,從太妃手裡接過兒子來,又抬手捏捏他胖乎乎的臉蛋兒,笑著問:「珺兒是不是個小調皮?」

    小水珺根本聽不懂他的母妃在說什麼,只一味的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激動的往他母親的懷裡拱,張著小嘴巴胡亂的咬著,把口水弄得黛玉的淺碧色的素面衣衫上都是口水。圈圈點點的,十分的明顯。她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把他抱開,又歎道:「你這孩子,感情是餓了麼?」

    奶媽子忙回道:「王妃回來的時候剛餵過了奶。小世子這會兒是跟王妃親呢。」

    太妃也笑道:「這孩子果然是個粘人精。」

    黛玉哭笑不得,只得把他的小腦袋抱開,又笑著告誡道:「可不許胡鬧了哦,小心父王回來打你的小屁股」

    眾人又笑起來,水溶恰好進來聽見黛玉那句話,因問:「做什麼又要打小屁股?可是又尿了你一身?」

    黛玉笑道:「哪裡是尿了我一身,這小東西竟是要把我當奶媽呢。」

    水溶聞言看過去,果然見黛玉懷中的衣衫上有大大小小的水漬,一時間只覺得小腹一緊,胸口裡便猛的竄起一股烈火。頓時鼻尖上便隱隱的沁出一層細汗。幸虧太妃開口問話,打斷了他心中的綺念:「今兒倒是回來得早。餓了沒?叫丫頭給你拿些點心來?」

    水溶忙給太妃請安,又笑道:「餓倒是不餓,只是今日天氣熱,又隨著皇上在上苑騎了會子馬,這身上出了些汗衣裳都濕粘粘的,難受死了。」

    太妃忙道:「那還不趕緊的回屋去換了?」說著,又吩咐黛玉:「你也剛回來,身上也乏了。且回房去吧。」

    黛玉忙起身答應著,把孩子遞給奶媽,同水溶一起和太妃告別回靜和院去。

    一進屋門水溶便喝退了丫頭,轉身把黛玉抱進懷裡,低頭噙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吸允著說道:「以後不許你抱珺兒那小混蛋,聽見沒…」

    黛玉幾乎要他火熱的氣息融化掉,一邊喘息著掙扎一邊笑道:「你這是幹嘛……跟不到兩個月……的孩子叫什麼勁兒呢……」

    他手臂一帶擁著她進了臥室,手指在她的身上遊走,碧色的衣衫便一件件的落在地上。用一隻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身,讓她飽滿豐潤的胸乳和他的胸膛緊緊相貼,盡情享受著胸膛上那種綿軟、柔若無骨所帶來的**感。再低頭細看她,她白嫩的臉蛋上正染著一層淡淡紅暈,顯得更是明艷不可方物。

    他覺得他越來越無法忍耐下去,他渾身都因為渴望她的愛而漲痛不已。他神情迷亂的盯著懷中的可人兒,大手悄悄游移到她園翹誘人的俏臀上,飢渴的揉撫起來。

    「你做什麼……嗚……別這樣……」黛玉驚慌的扭動著嬌軀,試圖避開他越揉越重的大手,卻不知她的蠕動反而更撩撥起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慾火。

    「玉兒,我們再生一對孩兒吧……」不似往日的沉著冷靜,他粗嘎低沉的語調標示著他累積的渴望已躍升至頂點。他忍不住扳起她的媚臉兒,慢慢的俯下了頭。

    紫鵑叫人去預備了熱水,又吩咐蘭姿把水溶和黛玉的家常衣衫拿出來,自己則想著進去回話,請王爺和王妃去沐浴,卻不料剛走到廊簷下便聽見屋子裡有奇怪的聲響。於是忍不住臉色一紅,擺手叫了雪雁過來在門口守著,自己卻悄悄地退去了廂房。

    第二日,睿親王妃果然親自來府上致歉,太妃留她在跟前坐著吃了半杯茶便笑道:「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私房話兒,你們自去說體積話兒去吧,我這會兒有些困了,要歪一歪。」

    黛玉忙笑道:「眼看著到了午飯的時間,母妃且別睡。等會兒錯過了午飯的時候又吃不下東西了。層飯後再睡也不遲。」

    太妃笑道:「我知道,我就是身上酸,想躺一躺。你帶著王妃去你房裡說話兒吧,午飯時我再去找你們。」說著,又向睿親王妃笑道:「你可別嫌我怠慢了。」

    睿親王妃忙福身笑道:「姑母體貼我們小輩兒,不讓我們在跟前拘束著,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說什麼怠慢的話。」

    於是二人從瑞萱堂出來,黛玉便吩咐紫鵑:「叫人把茶水點心都擺到後面花園子裡的海棠苑,那十幾株西府海棠開的正好,我與王妃同去賞海棠。」

    紫鵑答應著正要去辦,前面當差的婆子恰巧匆匆進來,在瑞萱堂的門口見了黛玉,忙上前回道:「回王妃,衛將軍府上的夫人來給王妃請安來了。」

    黛玉一聽,便笑道:「我正想她呢,她可巧就來了。快一同請到花園子裡去,」說著,又對睿親王妃笑道:「咱們正好多個說笑話兒的。」

    睿親王妃因問:「這個衛夫人是誰?我恍惚聽著耳熟,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了。」

    黛玉笑道:「她是我外祖母娘家的侄孫女,之前我再外祖母家裡住著,與她是常在一起玩耍的。如今姐妹們大了各自成家散開,天南地北的連個音信也沒有了,這京城裡也只有她是我的舊相識了。」

    睿親王妃笑道:「原來如此。」說著,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隨著王爺在南邊時,恍惚聽說南安王府送去南邊同孔雀國三王子和親的郡主原本是榮國府的姑娘,如此算起來,也是你的表姐妹了?」

    黛玉聽了這話,忙問:「如此說來,王妃可是見過她?」

    睿親王妃搖頭道:「並沒有見過,王爺雖然在南邊,但說到底也是兩國之間的事情,不是說見就能見的。不過我聽說孔雀國的三王子酷愛男風,從來不對女人上心。你那位姐妹如今的日子可想而知。」

    黛玉聞言,不禁神色黯然。幽幽歎道:「她素來要強,只是不知道這一去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二人邊走邊說,不覺已經到了王府後花園的海棠苑內。

    春風拂面,十幾株海棠繁花錦重,壓的枝頭都有些彎了似的。然空氣中卻只有青草的氣息,潤潤的,少了花香的頹靡,倒是越發叫人神清氣爽。

    睿親王妃笑道:「宋僧惠洪有《冷齋夜話》中說道:第一恨鰣魚多骨,第二恨金橘大酸,第三恨蓴菜性冷,第四恨海棠無香,第五恨曾子固不能作詩。之前我還想,海棠無香未必不是好事。若香得不妙倒不如無香。如今到了你這海棠苑,倒是和這位宋僧有了同樣的感慨。這樣的花,如何能沒有香味?」

    黛玉笑道:「東坡有詩曰: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其實春色旖旎,花香並不稀缺。海棠許是知道這春天不缺花香的緣故吧?有時候,『無』倒是比『有』更叫人終生難忘。」

    睿親王妃一怔,轉頭看向黛玉恬淡的笑容,心中不免暗暗地讚歎:怪不得北靜王那樣一個人竟對她癡情不悔。連皇上和睿親王每回提及她來也都是一臉的神往之色。與她交往至今,才漸漸地看出她的與眾不同來。

    二人正各懷心思的賞著海棠花時,忽聞一旁有人笑道:「想不到二位王妃竟然也是對花無語。」

    睿親王妃忙回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松綠色春衫的婦人正站在一株海棠花下笑呢。黛玉已經走過去打趣她:「你倒是比我還早出月子,卻到了今兒才想起來我這裡走動。實在該打。」

    湘雲忙福身笑道:「王妃饒命。實在是一連串的事情脫不開身,前幾日要來,孩子又病了一場。整日裡忙碌,竟是一絲空閒也沒有。今兒終於能出得門來,便立刻來給王妃請安了,請王妃好歹別生氣罷?」

    黛玉一聽湘雲說孩子生病了,忙問:「如今可好了?這麼小的孩子如何能病呢,你們也太大意了。」

    湘雲歎道:「可不是麼,我說不請滿月酒吧,他父親那些好友偏生不願意,到底在那一日都去了我們家裡,一個個兒的又嚷著要看孩子,我不得已便叫奶媽子抱著孩子送到前面去給那些人看,這一折騰,到了晚上就發熱起來,吃的奶也都吐了,請了太醫來看,只說是受了冷風,那麼小的孩子又如何灌得進去藥呢?折騰了幾日,也沒見好。後來還是找了個師太來給念誦了幾遍經文才好了。」

    睿親王妃已經走了過來,聽了湘雲的話,不禁歎道:「這和尚尼姑的難道還會給孩子看病不成?」

    湘雲忙福身行禮:「臣妾給王妃請安。剛才只忙著跟北王妃說話,竟然在王妃跟前失禮,真是該死。」

    睿親王妃笑道:「起來吧,這又不是上朝,弄那麼多禮數做什麼?剛我聽你說的蹊蹺,怎麼孩子病了,太醫看不好,倒是找尼姑給看好了?」

    湘雲笑著回道:「初時奶媽子這樣告訴我,我還不信呢。後來孩子好了,問那尼姑的緣故,她說竟是那日孩子抱來抱去的,不小心撞到了邪祟,才又吐又鬧得。若不唸經文將其超度了,那些邪氣的東西會一直纏著孩子。終是要成大病的。」

    睿親王妃笑道:「哎呦呦,想不到養孩子還有這樣的學問。今兒可是長了見識了。」

    黛玉笑道:「你還記得那年老太太在大觀園裡宴請劉姥姥,巧姐兒可不就生了病?後聽平兒說是撞到了花神。用紙錢送了才好。太妃也知道這個,所以我那兩個孩子如今都不許帶出院子來。」

    湘雲歎道:「要不說,家裡有個老人就是好呢。」

    睿親王妃也笑道:「正是呢。」

    三人說笑著入座,紫鵑早就帶著丫頭們擺了滿滿的一桌子茶點,湘雲要為二人斟茶,卻被黛玉止住:「你也是客人,如何讓你服侍?」說著,便要親自來,卻被睿親王妃拉住,勸道:「都不是外人,叫丫頭伺候也就罷了。」

    黛玉方含笑應著,叫紫鵑過來斟茶。

    因睿親王妃沒有孩子,黛玉便刻意的把孩子的事情壓下不說。只撿著些沒關緊要的話來同二人說笑。

    湘雲聽黛玉問睿親王妃那邊的事情,又說起探春來,不免心中牽掛,又歎息了一陣子。眼看著時近中午,太妃便扶著徐嬤嬤的手帶著孫子孫女尋到花園子裡來,見三人一起迎出來,湘雲更是跪拜下去,便笑道:「終究是我老了,人也懶了。這花竟開的這樣好了,卻不曾到這園子裡來過。」

    湘雲見後面奶媽子抱著孩子,忙湊過去細看,見水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酷似水溶,而小郡主水琦的眉眼又像極了黛玉,因笑道:「這一對雙胞胎倒是好,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倒也不難辨認。連我這外人也一眼就把他們兩個分開了。」

    太妃笑道:「正是你這話。這是我的孫子孫女體貼他們的祖母年老眼花,怕我分辨不出他們姐弟兩個那個是哪個,才長得這樣。可見這兩個孩子長大了必然是體貼人心的孝順孩子。」

    此言一出,連旁邊的丫頭婆子們也忍不住笑了。

    湘雲笑道:「太妃這話有道理。」

    太妃一說起孩子來,這話就沒有完,因知道湘雲也有孩子,便問她怎麼不把自己的孩子也抱過來,讓他們三個小娃娃正好在一處玩兒,大家也熱鬧。湘雲只得又把孩子生病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和太妃絮絮叨叨的越扯越遠,索性把黛玉和睿親王妃撇到了一邊。

    黛玉因擔心睿親王妃心裡不痛快,忙悄悄地拉著她笑道:「今日我叫廚房裡學著做了姐姐昨日給我吃的那個艾香的糯米糕,待會兒姐姐嘗嘗看他們學的像不像。」

    睿親王妃笑道:「那也不是個稀罕物兒,南邊兒來的人都會做的。」

    黛玉見太妃已經入座,便吩咐紫鵑:「叫他們把飯傳上來吧。」

    紫鵑答應著出去,不多時十幾個丫頭魚貫而入,每人手裡都提著一個食盒,紫鵑帶著幾個手腳麻利的丫頭上前來,把菜餚一道道的擺到桌子上,至菜齊之後,黛玉方笑道:「也沒準備什麼特別的飯菜,倒是這竹筍,茭白,還有這鰣魚是新鮮的。不知合不合二位貴客的胃口。」

    睿親王妃笑道:「難道我們都是脾胃刁鑽的不成?連北王府離得飯菜都挑剔。」

    太妃又笑道:「國孝在,沒戲沒酒的,未免寂寥。待會兒咱們吃的差不多了再以茶代酒行個酒令,好歹也熱鬧熱鬧。」

    睿親王妃忙擺手道:「行酒令我可不行,縱然是以茶代酒,待會兒也輸不起。太妃還是饒了我吧。」

    黛玉笑道:「姐姐就別推辭了,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只求你待會兒手下留情放過我們也就罷了。哪裡會輸呢?」

    太妃笑道:「以茶代酒你們還推辭?莫不是嫌棄我老了不成?」

    睿親王妃笑道:「豈敢豈敢,既然太妃有興致,我們自然是客隨主便,聽憑太妃的安排就是了。」

    湘雲也是好熱鬧的,跟著睿親王妃湊趣道:「跟著太妃一起,自然是有樂子的。我們趁便跟著好好的學習,省的將來在別人家的宴席上出醜。」

    太妃指著湘雲笑道:「你這張嘴倒是會說。在我這裡學了好的酒令去,也該獻出點東西來當做學費才成。」

    睿親王妃呵呵笑起來,向湘雲說道:「聽見了沒?太妃問你要學費呢,還不趕緊的叫人家去把你們的金山銀山都抬過來?索性我那一份你也替我出了吧。」

    湘雲拉著黛玉叫屈:「可了不得了。在座的可不就屬著我窮酸?你們幾位哪一個打掃一下地縫子都比我們家豐厚幾倍,卻都向我伸手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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