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重生的。以前的我,什麼都沒有,進入陳家,成為一個私生女。傻呼呼的,被利用得徹底。這輩子,我要報復。」
「我喜歡百里卿,討厭他身邊出現的所有女人……媽媽會幫我。」
「……」白炎摸著下巴,這些資料,跟百里卿那裡,基本上都是重複的。除了印證一下,沒有任何意義!
重生?簡直搞笑!
「你的母親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她有沒有什麼仇人,朋友,或者親人……關係比較特別的人?」
「有。媽媽很喜歡,又好像很討厭一個人,叫阿九。我不知道那是誰,媽媽每次發狂的時候,都在說那個阿九。有時是懷念,想念,有時是咒罵……一旦恢復正常,她又全部忘記。根本想不起這個人來。」
「發狂?阿九?」白炎挑了挑眉,終於有了些不同的東西。
「媽媽的精神有問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要梳理好幾天才能恢復……」
「將所有跟阿九有關的消息,全都告訴我。」
「阿九應該是一個女人。她們以前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可能是同事,也可能是姐妹。媽媽很思念她,但是又恨她。媽媽每次實驗成功或是失敗,都會對著無人的地方,假裝那個阿久在,跟她講述一翻。有的時候,她也會自己跟自己吵!我媽媽有一點精神分裂症。」
「阿九應該已經死了。媽媽重來沒想過要去找她。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提。」
「……」
「好吧,你真是個乖女孩。」白炎拍拍她的頭以示鼓勵:「你母親在生活,或者實驗的時候。有沒有記筆記的習慣。一些重要的件或是**,會放在哪?」
「有的,就在……」
「砰!轟!」關鍵時刻,一聲巨響,整個酒吧都晃了晃。頭頂上往下掉渣,他猛的跳起,將陳玲拎起來就往外衝。
外面亂成一團,音樂停了,舞蹈停了。這裡有一半的人,全都拿出了武器。
「別擔心,別擔心。是狼頭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繼續喝好玩好。」管事的跳到舞台上,接過麥克風。音樂再次響起……
這裡的人到是習慣的很,居然再一次玩了起來。
白炎將陳玲隨感手丟在就近的一張軟沙發上,沙發上,兩男一女正再次纏到了一起。看到被丟過來的女人,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撲了過去。
白炎看也沒看,直接走出酒吧。果然是狼頭來了,只是他的情況可實在不算好。
他的車撞到了房子,熄了火,油箱在漏油。司機死了,保鏢也死了。只他一個人,不知是死是活的趴在副駕上……
現在若是沒人伸手拉他一把,等一下這車,就得爆炸。
他幾乎想也沒想,直接就衝了過去。以人力不可為之勢,徒手將從裡面鎖死的車門給拉開。將人拖出來……才走出五步,一陣心悸感傳來。幾乎想也沒想,拖著他便撲了出去。
火辣辣的熱浪摧枯拉朽般的推來,焚燒了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趴在那裡,想抬頭。卻是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