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這話已經給她提供坡了。可惜,陳玲卻不借坡下來,反而繼續往上爬:
「我不走,這話我定要跟她說清楚才行。」她擎著淚眼,勇敢再次向妙妙走了兩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不能因為嫉妒我,所以就聯繫同事,排擠炎。」
「咳!」蒂娜不幸的被口水嗆到了。然後很認真的端起杯子,敬了維克多一杯:「哦,恭喜你,幸運的傢伙。」
「謝謝。」維克多也是一臉的慶幸。
妙妙恍然:「原來我聯繫同事,排擠了白醫生。所以,陳小姐就說我是壞人?而你沒有排擠他,跟他出雙入對……就是好人?」
陳玲小臉憋得通紅:「我知道,你喜歡炎。可炎卻喜歡我……所以你因愛生恨。」
「你果然腦子被門夾了。」妙妙臉嘩的冷了下來。眼神也似刀子似的,狠狠的刮向她:「別把你的那些心思往別人身上套。佛說,心中有花,滿目偕花。你會因愛而生恨,我不會。你會得不到就毀掉,我不會。你會用盡手段,玩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我不會。永遠都別把我跟你相提並論,也別將你的心思套到我身上來……那讓我覺得噁心!」
啪啪啪的痛快的打完臉,妙妙轉身就走。跟這樣的人站在一起,都覺得空氣是髒的。
「我討厭你。請別再對我說,秦醫生的壞話。也別再讓我不要相信白醫生……我一點都不想讓你收養。」秦言一看妙妙走了。利落的跳下椅子,仰著頭面無表情,毫不客氣再一次把她的臉又扇了一回。
扇完臉,秦言跟著妙妙的腳步就走了。
這段時間,因著白炎跟陳玲在一起時間久了,她便是連著白炎也有些不待見了。
蒂娜他們到底是成年人,跟陳玲也沒有什麼大仇。自然做不來別的,只是靜靜在一邊看戲。一個慣裝模作樣的人,臉面被撕扯開來,青紅白黑輪流過了一遍。他們也就笑瞇瞇的離開了。
很快,整個餐廳,便只剩下他們兩人。
陳玲被連翻打臉,心中恨的不行,臉上卻越發悲淒委屈。
「我說錯了麼?我只是不想看你受委屈!」她直無視了秦言的話。「每次看到他們待在一處,都不與你……我心疼!」
白炎微微垂眸:「我知道。」悠悠一歎:「算了,不說這些糟心的事。今天我休息,不如陪我出去喝兩杯?」
陳玲眼神一閃:「好啊!」
……
不論哪國家的酒吧裡,都逃不開酒色財氣這四個字。侍者端著酒水,四下穿梭。舞池裡,男男女女,毫無顧忌的廝磨。地下賭場裡,一擲千金,天堂地獄只在一念之間。一言不合,打架斗歐,動刀動槍,在這裡更是常見得很!
所不同的,只是程度以及……遮羞布蓋得嚴不嚴實。
在yl國,尤其是他們這一片,根本就沒有遮羞布這玩意。所有的一切,都是赤果果的。你可能在任保一個角落裡,發現兩個,或是兩個以上,正在辦事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