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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 又穿越了,這不是天龍嗎 文 / 怪蜀黍來了

    中午,吃過午餐,趙諾拉了王信一起逛街,當然也少不了趙玲趙瓏,後邊還有一個王炷遠遠的吊著當拖油瓶。雖然附近是鬧市,高樓大樓很多,但是街道清潔乾淨,周圍是已經落了葉子的樹木,街上行人悠閒的度逛,春日的陽光灑滿了街道。幾人度步而走,街上人人注目,更有倆人因此相撞跌倒,惹得大家都不禁莞爾而笑。

    剛走到一處十字路口,突然之間,王信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和諧的氣息,偏頭看去,左前方一個男子正靜靜的立著,這男子是個歐裔人種,但是吸引他的,是那種模糊而真實的氣場反差。

    猛的,王信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悚。

    就在這時,一股寒意猛的降臨,王信大驚,幾乎同時,一輛轎車從右面直撞過來。

    「不能躲!」電光火石之間,王信借力打力一腳勾飛車子。轎車翻滾中,一道人影從車中躥出,金色的長髮在陽光下飛舞。

    這時寒光襲來,森寒的劍氣似若實物,排山倒海向他湧來。

    是那個歐裔男子。

    王信仗著肉身強橫,直接撞了上去與男子交纏,交手中只覺處處受縛,片刻間已是多處受傷。這是個大成強者!

    直至此刻,玲瓏二人的驚叫聲與轎車落地的轟隆聲音交織響起。趙諾迎了上去,與呼喝著趕來的王炷攔住車中躥出的人影,兩人不分先後的悶哼倒地聲,昭示著情形的險惡!

    在這生死關頭,王信心神晉入至境,心中無喜無悲,觸覺延伸開來,周圍的一切都映入心中。

    蒼茫的氣息在虛空中瀰漫開來,一個太極圖紋在王信腳下閃過,兩架金橋飛出,瞬間定住了倆人。於此同時,王信左手接過對方已經吻上眉心的細劍,全力向後甩去,探步上前右手撫上歐裔男子的脖子猛一用力,「卡嚓」聲中扭斷了他的頭頸。金髮人猛然掙脫清醒過來,驚駭中細劍已經刺入胸口。

    看到兩個強敵同時死去,王信鬆了口氣,向趺坐在地的諾娘走去。

    「當!」

    就在這時,一下鐘聲響起,聲音直貫王信耳鼓!猝不及防下,王信只覺得魂飛冥冥,在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下軟倒在地!在昏迷的一瞬間,神魂中的時空珠發出灰濛濛地光茫,在那浩瀚無限的幽暗中,感應到一絲光明,投了進去。

    寧王趕來時,已經只留下了一地的混亂。稍微觀察了一下,穩定了情況,就立刻被帶回了別墅安排救冶。

    「王爺勿急!令嬡與那位護衛只是受了內傷,由內子出手推血過宮,想來已經無礙,待會老道再開兩幅藥便可。只是令婿……」這位正一手擼著山羊鬍子,慢條斯理說話的是秦州府的常駐道士,道號風閒,姓李,與其妻楊太真同出龍虎山正一道。修練的是大周天真氣之術,是秦州府有名的杏林高手。只是說話做事儘是高人作派,平時到也無防,這會兒卻是令人牙痛!

    寧王妃便急了,插口問道:「信哥兒如何?」

    「令婿所受只是外傷,並無大礙,上點藥便可。之所以末曾甦醒,是因主魂不在體內,看來是落入外層空間。」見寧王妃又要開口,便笑呵呵地攔住。「王妃莫急,莫急!令婿想來是因覺醒神性,神魂異常強大,加之似乎還有異寶護身,這神遊異界對於他人來說凶險萬分,於令婿而言卻是等閒。無礙,無礙!如今王爺最要緊的是看護好令婿肉身,不然待其歸來卻沒了身體,可就要成了鐵拐李第二了!」

    聽這李風閒道人如此道來,寧王與王妃二人到也寬心了一些,雖然也知這神遊異界末必就如風閒道人所說的那麼輕鬆,好歹也算有個交代,不由齊鬆了口氣!

    「卻不知道能夠不能夠直接召回?」

    「王爺,你是知道的,所謂三千大千世界、三千中千世界、三千小千世界,連接的空間不計其數,並且還在快速增加中,如果沒有準備的話,根本不知道主魂會去了那裡,如果強行召喚反而容易出事!不如由老道以真氣梳理其體,再配合引魂之術,想來不出半月就能召回。其實依老道看來,時間久些對令婿而言反是好事,所謂禍兮福所倚也!」

    「如此就煩勞真人了!」

    「哈哈!王爺客氣了,一老道罷了,當不得「真人」稱呼,當不得!」嘴上雖然說著當不得,李風閒道人對於這一個「真人」馬屁還是很熏熏然!

    這時門衛來報告秦州府知府等官員來了,李風閒道人不想多睬俗事,便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寧王安坐在椅子上,見了眾人也不見禮,眸中閃過寒光,久久不語,過會才問著:「眾位來此,想必已經查明案子,可有什麼要說的?」

    眾官員知他心情惡劣,也不計較失禮,各自尋了位置坐下,徑由縣尉出頭。

    自帝國實行君主立憲,中央政府三權分立,丞相之職九年一屆,不得連任。地方上知縣、知府作為主官由中央派遣,卻不再是一把抓了,有點類似王信前世政府縣、市委書記的性質。其它各級也是如此,只是名目不同。中央權力下放,地方官員由各級議會選舉。作為縣尉監察職責本來也是他的事兒,可惜這是個附郭縣,權力給上頭府裡抓著,縣衙門事兒沒有黑鍋兒卻少不了。

    這一次的事兒有些大了,只能推出這個縣尉背黑鍋兒。

    縣尉抱下拳頭說道:「王爺,這次的刺殺事件下官已經查清了,是歐洲宗教人士搞的事,參與者基本都已經被明侯當場擊殺,只餘一人在逃,下官已經安排抓捕。」

    「哦!」寧王兩眼瞪起,看的縣尉冷汗淋漓,最後只是「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

    當王信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覺自己既然躺在一間木製的屋子裡,並且有著一些記憶連綿不斷的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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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自己又死了,又奪舍了?這到底是要鬧哪一出啊!王信第一時間開始整理自己新獲得的記憶,這個居然是天龍八部的世界!

    這具身體頗有幾分來歷,荊湖北路誠州人氏,姓王名岡,字玉昆,乃大宋士大夫階層,只是有些杯具。三年前剛剛得了個進士出身,未及選官,家中傳來老父身死的消息——原來他考進士的時候,家中老父新納的小妾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老父老來得子,於是大擺宴席,沒想到招來了個「無惡不作」葉二娘的搶了自己的心肝兒去,更加令人悲痛的是,幼子的屍體給發現了。老父老胳膊老腿的被葉二娘推倒在地,本就去了半條命,只是心中存著萬一的奢望,能夠找回幼子,這下沒了指望,一下子就嗚呼了!老母親經不住傷痛也隨了地下。

    晴天霹靂啊!等他心急火燎的一路疾馳趕回家,支撐著給父母辦理了後事,整個兒已經形銷骨立不成人形,自個兒也到下去了。雖然本縣乃至府尊對於進士老爺的不幸感同身受,及其重視,發下海捕捉拿,兇手卻至今末曾伏法,最後也只是多死了幾個衙役,添幾條怨魂。

    總算有宗族叔伯兄弟齊齊開解,才強忍著。遣散了老父留下的妾室,一個人獨自幸苦守孝。出了孝後經,正準備者要娶回等了自己三年的末婚妻,沒成想這小娘子是個沒福氣的!這王岡卻是個有情有義的,悲痛之下暈死過去,正好被王信奪舍。

    想到這兒王信不禁咬牙切齒,當初自己聽到的鐘聲絕對是佛門的手段,還是個宗師,若不然,如何瞞的過王信的靈覺。好啊!前仇末消如今又添新恨,這葉二娘不就是少林方丈玄慈的拼頭嗎?父仇不共戴天,原身本一書生,無力報仇,只能鬱結於心。王信如今得了這具身體,卻須得報了這家仇才好了結。只是這具身體二十有七,練武實在太遲了!王信一合計,不如先去大理碰碰運氣。於是將家中一切托付給族老,只言心中鬱結難散,想要出門走走。

    等千幸萬苦到了大理無量山,王信傻眼了,無量山人家占山立派可不是誰都能進的!幸好這時代讀書人還是很受敬重的,何況是個進士。王信只說自己性好山水,聞得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進了山中稍一打聽便知,再有半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王信頓時心中大喜,總算沒被人捷足先登啊!

    蔚藍的天空一眼望不到邊,一片片濃厚的白雲,掛在高高的天空上。在晌午的陽光照耀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斷注入,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洩水之處。瀑布注入處湖水翻滾,只離得瀑布十餘丈,湖水便一平如鏡。陽光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輪紅日。果然是個美麗的地方!

    王信四處搜索,當年無涯子和李秋水舞劍被無量派的傢伙認定是仙人的劍法,是因為有一塊巨大的白色石壁,反光性能很好,應該很明顯。他有心查訪,不過盞茶的功夫就找到了石壁。對應著的那塊巨石就應該是機關了吧!王信用力推出,推開了岩石露出一個三尺來高的洞穴。大喜之下,也沒去多想洞中有無危險,便彎腰走進洞去,走了十來步,洞中已沒有一點光亮。他摸索著繼續往前走,只是道路不住向下傾斜,顯然是越走越低。突然之間,右手碰到一件涼冰冰的圓物,一觸之下,那圓物當的一下,發出響聲,聲音清亮,手一摸,原來是個門環。

    王信心中大喜,這裡就是那個無量玉洞了,只見所處之地是座圓形石室,光亮從左邊透來,室中放著一隻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堅著一銅鏡,鏡旁放著些梳子釵釧之屬,銅鏡上生滿銅綠,桌上也是塵土寸積,不知已有多少年無人來此,想來這就是李秋水的梳妝台了吧!東首一面斜置的銅鏡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縫,他忙搶將過去,使力推那石壁,果然是一道門,緩緩移開,露出一洞來。向洞內望去,見有一道石級。順著石級走下。石級向下十餘級後,面前隱隱約約的似有一門,伸手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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