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男神高攀不起:達令江湖救急

正文 第505章 照片風波82,83 文 / 雲淡清楓

    「他說我噁心!」樊季月似笑似哭,「他從來沒有給過我機會,何來的怕我傷心?他真正關心的是那個女人,他怕我去找那女人的麻煩!」

    樊季月表情恨恨:「他根本不知道他撒謊的表情,有多可笑!他為了一個女人對我撒謊,那樣子就像小丑!」

    寶寶沉默。

    幾乎能夠想像那個場面。

    樊季月終於哭起來:「寶寶,我好想放棄,可是我沒有辦法,他在我心裡種了一顆毒,我解不開放不掉,我快要瘋了!」

    寶寶找不到安慰她的話,只能用力抱住她。

    心裡卻憤怒難平。

    第二天,樊季月就發起了高燒。

    樊季月身體一向很好,這一場病來的讓人措手不及。

    巧合的是樊老爺前一天才剛剛離開。

    幾個夫人都推三阻四,都不肯留下來照顧樊季月。

    傭人們更是不敢惹上麻煩。

    寶寶算是看清了人情冷暖,一個人留下來照顧樊季月。

    燒水,擦身,餵藥,一翻折騰下來,自己也快累病了。

    樊季月的燒才慢慢的降下來。

    寶寶坐在床邊,看著憔悴的樊季月,很是替她不值得。

    掏出手機,找到樊季青的號碼。

    「喂?」

    「姓樊的!你馬上給我回來!你妹要死了!」

    話筒那邊短暫的沉默。

    「韋小姐?」

    「你管我什麼韋小姐王小姐,馬上給我回來!再敢說你在法國,信不信我殺到你公司?!」臨到末,又丟下四個字:「騙子!可恥!」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樊季說話的機會。

    樊季青舉著手機,一時間征征。

    被人平白無故的罵了一頓不說,罵她的人還是某位的甜心。

    樊季青看向床上的某位。

    把手機舉到他面前,讓他看清上面的名字:「……你怎麼說?」

    凌子墨剛動完的術,人還很虛弱,卻不妨礙他的興災樂禍。

    「中氣十足,嗓音清亮,你很有耳福。」

    「寵也要有個限度,是非不清就是縱容了。」樊季青搖頭收起手機,「你確定沒事?」

    凌子墨英俊的臉上一絲揶諭:「我說有事,你就能留下?」

    樊季青失笑:「你這種口氣會讓我誤會的。「

    「盡情笑吧,等你回去就笑不出來了。」

    樊季青被好友揶諭,也只能苦笑:「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別用這種噁心的口氣對我說話。」

    「這可是你家甜心的口氣。」

    「要不要我也給你一個甜心的吻?」

    樊季青落敗,搖手投降:「這次你太疏忽了,子彈只要再偏左一厘米,你現在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是我保護不周!」奚仲安依舊在自責中,作為保鏢沒有保護好主人,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凌子墨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剛走到巷子口,子彈就射過來,若不是他反應靈敏,很可能就躲不開。

    「對方身手不錯,連我也沒察覺到他的行蹤。」

    「人抓到了嗎?」

    凌子墨臉色微沉:「只找到車子,不過順著這個線索就能查到很多好東西。」

    「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子晨要我代話,需要他時隨時發話。」

    凌子墨眼裡閃過一絲冷意:「不必,我要親自把他抓出來。」

    「那我先走了。」

    看著他疾快的腳步,凌子墨補充:「對我家甜心客氣點。」

    樊季青猛的一跌。

    …………

    樊季青的車子開進院子。

    就有傭人迎上來,爭先恐怕後的報告阿月的情況,恐怕自己沾不上功勞。

    樊季青在家裡一向溫和親切的形象。

    再加上他繼承人的身份。

    傭人們也都對他尊敬有加。

    樊季青聽罷,眉頭輕皺:「為什麼不送醫院?」

    傭們人一時哽住。

    他不在家,老爺也不家,幾個夫人又不說話,誰敢做這個主?

    樊季青看著他們的神色,便瞭然了一切。

    樊季月身份尷尬,從小若不是他處處護著她,不知要受多少白眼和算計。

    說是大小姐,表面風光罷了。

    自己才不過離開幾天,便被這樣對待。

    樊季青掩去眼底的冷意,安撫了傭人幾句,便匆匆走進大廳。

    寶寶放下窗簾,俯身到樊季月耳邊:「阿

    月,醒醒,你的阿青回來看你了。」

    樊季月費力的睜開眼睛,眼底佈滿了血絲,憔悴不己。

    「阿青?」

    「他心裡還是有你的,你看,這不回來看你了嗎?」

    樊季月輕輕的笑了一下,突然又掙扎起來:「不,不能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太醜了……」

    寶寶拉上她的手:「就是要讓他看看你為她受了多少苦!」

    「不,不要,他會討厭我的……」

    砰砰砰——

    敲門聲。

    寶寶壓住她:「你只有這次機會了!」

    說完,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正是樊季青。

    寶寶板著臉:「呦,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在法國出差的樊哥嗎?」

    樊季青好脾氣:「我昨天剛回來了,讓你受累了。」

    「是哦,你昨天就回來了,你—昨—天就回來了!」

    滿滿的嘲諷擋都擋不住。

    憶起某人,樊季青只能陪著笑,視線卻看向阿月。

    對方用被子捂著頭,只看到露面外面的小手。

    「燒己經退了嗎?」

    「沒退,燒的人都糊塗了,一直叫你的名字!」

    「我去看看。」

    寶寶讓開,看著他走到樊季月的床邊。

    「病人不能生氣,不能傷心,不能受驚,你要注意!」

    「我知道。」

    「我一會要上班,你可不許走!至少要等我回來!」

    「……我知道。」

    寶寶轉身,嘴裡狀似自言自語:「說什麼大小姐,生個病都沒有人管,還不如個平頭老百姓,燒到現在連口飯也沒吃到,真是可憐。」

    寶寶離開後,樊季青在床邊坐下。

    屋子裡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還沒吃飯嗎?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沉默。

    「燒退了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沉默。

    樊季青摸上她露在外面的小手,樊季月受驚一般把手收回去,整個人都縮到被子裡。

    樊季青己經確定她的燒退了。

    「我去幫你熬一點粥。」

    說著,站起身。

    「……別走。」

    微弱的聲音,從被子裡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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