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心思需要向你稟明?」聲音涼涼的,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不敢。」寶寶哪敢猜他的心思,可是他莫名其妙的提起這個,讓寶寶有些弄不懂了。
雖然她現在對厲風染己經沒有什麼多餘的感覺了,但還是不習慣在外人面前提起這段回憶。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不心踩到了便便,還有人偏要你再走一次,把踩遍遍的過程演試一遍。
垂下頭,嘟著嘴:「不想說。」
凌子墨顰眉。
是不想,還是不願?
她就這麼牴觸有人提起這件事?只要事關那個男人她就要放在心裡仔細的保存是不是?
凌子墨一直自認是個大度的,高的,寬容的的男人,也一直明白不能將寶寶逼的太緊。
可此時,他心中燃起一團莫名的火焰,這火焰越烯越高,幾乎燒光了他所有的自製和理智。
「可以,當然可以。」說完,突然起身,不看她一眼,從她身邊跨過,大離走開。
寶寶轉過身。
「大人你要去哪啊?」
「騎馬!」
「他剛剛才發狂呢!」
凌子墨腳步不停:「它雖是畜牲,也懂得誰人待他好。」
這話嚴重了點……
寶寶被打擊的有點受不了,在原地呆了兩秒才恍過神。
「你背上有傷口呢,怎麼可以騎馬,到到風怎麼辦……」
「不關你事。」
凌子墨口氣淡淡,可寶寶偏偏就感覺到他在生氣。
轉眼間,凌子墨己經走到門口,伸手拿過大衣,竟然是真的想出去。
真是胡鬧!
明明平時冷靜的要命,有時候幼稚任性起來就像個小孩子!
寶寶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奔過去,扯住他的大衣:「大人你別鬧了,外面刮著風呢!」
凌子墨盯著她的手:「鬆開。」
寶寶搖頭:「不松,打死也不松!」
凌子墨看了她一眼,忽然一鬆手,直接穿著襯衫往外走。
寶寶往後一退,差點跌個跟子,勉強站住,抬頭一瞄,凌子墨己經走出大門。
頓時急的不得了。
一邊往外跑,一邊喊奚仲安攔住他。
好在奚仲安就在門外不遠,聽到寶寶的聲音,及時的趕過來,在凌子墨將要邁上台階之前,友好的擋在他面前。
「少爺,天涼了,您背後有傷,還是進去吧。」
凌子墨頭也不抬:「連你也敢違抗我命令?!」
奚仲安垂頭:「屬下不敢。」
「讓開!」
奚仲安站立如鐘,絲毫不動。
凌子墨冷笑,抓著他的胳膊往後一送,右腳一絆,左肘搗向他小腹。
奚仲安自然不敢還手,被擊中小腹後踉蹌的退了一步。
凌子墨正要走,猛的被人從背後抱住。
寶寶拼了全力往回拖,想把他拖回到屋裡,可畢竟兩人身材相差懸殊,寶寶那點力氣在凌子墨面前簡直九牛一毛。
凌子墨輕鬆松就撬開她手指,右手靈活一卸,寶寶莫名其妙的就退了幾步。
凌子墨擺脫了阻擋,大步奔向拴馬的地方。
寶寶急的都要抓狂了,跺跺腳,向凌子墨跑去。
眼看著他拉上馬繩。
「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