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慵懶的躺回去,絲毫沒有點半愧疚。
寶寶被欺壓慣了,很快又調整過來,拿起報紙又念起來。
寶寶的聲音異常的悅耳,凌子墨聽的昏昏欲睡。
念完這篇,寶寶扔掉,又撿起一篇,雙手一展,葛的愣住了。
凌子墨正閉目休息,突然聽到寶寶的聲音停了,不禁睜開眼看了一眼。
寶寶的臉整個隱在報紙後面,雙手緊緊的抓著報紙的邊緣,顯然是被某篇報導驚呆了。
凌子墨伸手,痛快的揪下報紙,拿在面前看了一眼,臉一沉。
——鞦韆女神,疑為厲總舊情,驚喜生日派對,只為重得芳心。
當初檢察的仔細,怎麼落了這張落網之魚?
三兩下將報紙揉成一團扔到一旁。
再看向寶寶,她還是一臉呆呆的樣子,頓時臉色一沉。
怎麼?一聽到有關厲風染的新聞就反應這麼激動?
那個男人在你心裡的位置就這麼牢固?連他凌子墨也無法捍動?
凌子墨覺得煩燥,左手一揮,把桌上的半摞報紙都揮下茶几。
稀里嘩啦的聲音驚醒了寶寶。
「……大人,你幹什麼?」
終於想起他了?
凌子墨唇角的笑稱不上友好,他翻了個身,不顧肩上的傷口:「手滑了。」
「你每次都用這個借口。」寶寶無奈的俯身撿起報紙,一張張的疊起來。
「大人,我再重找一份吧,金融的好不好?」
凌子墨沉默。
寶寶拿起一份,翻到金融版面:「大人你要播音腔,還是要廣播腔?」
「那就播音腔好了。」
寶寶念了一會,凌子墨始終用後背朝向她,寶寶放下報紙,慢慢爬過去:「大人,你壓到傷口了。」
「不用你管。」聲音不同於以往的低沉,反而多了一抹驕傲的任性。
寶寶一愣,不明白自己又怎麼惹他生氣了。
「大人?」
凌子墨根本不理會她。
寶寶簡直要趴在他身上:「大人,大人大人大人大人大人大人~~~」
「煩!」凌子墨揮手,怎麼也趕不走寶寶。
「煩就起來罵我啊。」
凌子墨葛的坐起來:「煩不煩?」
寶寶笑嘻嘻的瞇起雙眸,笑眼彎彎:「煩啊,我都煩死自己了,所以大人你有什麼氣快點向我發吧!」
「大人,你可不能學我,心胸那麼一丟丟,你可是海一樣的男人,咱不生悶氣好不?」
寶寶這麼一鬧,凌子墨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寶寶笑瞇瞇的蹲在他腿邊,異常乖巧的抱著他的腿:「大人,報紙上說,生悶氣的人容易早衷,您可不能暴殄天物,不然上帝他老人家都要氣瘋了。」
凌子墨哼了一聲。
寶寶乖巧的倚在他腿邊,像只無害的小貓:「你有什麼心事就和我說吧。」
凌子墨看著她:「說什麼都可以?」
寶寶點頭。
凌子墨向後靠向沙發背,右手搭上沙發扶手:「那就說說,你追了八年的那個男人吧。」
寶寶的小臉瞪時就白了。
眼裡一抹慌亂。
大人為什麼知道厲風染的事?還知道她追了他八年?
大人都知道些什麼?他難道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和厲風染的事情了嗎?
寶寶無法判斷凌子墨都知道些什麼,只能試探著開口:「大人,不是要說你的心事嗎?」
ps:這月末或下月中旬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