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己經開口:「寶寶,過來。」
寶寶原本還在疑惑中,聽到凌子墨叫她,便毫不猶豫的向他們走去。
厲風染莫名的緊張起來,但轉念一想,自己和寶寶的八年難道抵不過這男人的幾個月,心裡又輕鬆下來。
定寶走的很慢,更不懂凌子墨為什麼和厲風染站在一起。
厲風染看見她的目光都落在凌子墨身上,偶爾向他投去一眼也是疑惑的神情,胸口不禁一緊,原本堅定的信心此時竟然開始動搖。
寶寶提著裙子,赤果的右腳在燈光下雪白細嫩,讓人心裡發癢,厲風染勉強將目光從她腳上移開,一抬眸,她己經離兩人很近。
他幾乎能聞到她身上和凌子墨相同的花香。
這讓他焦燥。
再也不顧不得其它,向她伸出手:「寶寶,之前的生日我一直錯過,這一次請讓我陪你度過。」
寶寶停下腳步,有些莫名的看向他,被他突然的告白嚇到。
厲風染看她眼裡並沒有反感,唇角一揚,抬腳向她邁了一步:「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我希望你能……」
寶寶突然後退了一步,眼裡染上謹惕。
他又想幹什麼?
不在家裡陪著美艷的初戀情人,跑這來和她過生日?他是不是劇本拿錯了?
寶寶撇嘴,總覺得厲風染出現的有些突然,本來是很美好的一天,多了他,就像是美味的湯裡突然看到了某顆腐爛的蔬菜,那味道別提多難受。
他是不是非得這樣?每次她開心都要出來膈應她一下?好聚好散不行嗎?
他那海一樣的心胸哪去了?
被林姍姍搾乾了?
這真是比抽水機還快呢。
想當年,她還記得他那高冷的范,每次看她都像在看一顆擋他路的土豆,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怎麼還沒放棄呢?韋寶寶要不是我有海一樣的心懷我真想掐死你!
那海呢?說好的心懷呢?
寶寶擰著眉毛,深深的懷疑今天是愚人節。
厲風染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寶寶感受到他炙熱的眼神,不舒服的抖了一下:「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怪瘆人的。」
一句話,就把厲風染創造的氣氛破壞的乾乾淨淨。
凌子墨暗暗揚唇,給這小妮子點了個贊。
他就說,掃興這方面,她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厲風染第一次對寶寶說出這麼熱情的話,還被人迎面澆了一盆冷水,臉色別提多差了。
但一想起和凌子墨的賭約,心裡又閃過不甘。
又想上前。
被人輕輕扯住,凌子墨慢長斯理的指指地面,風清雲淡吐的出三個字:「越線了。」
厲風染:「……」
寶寶一頭霧水:「什麼線?」
凌子墨望了她一眼,看她呆呆濛濛的傻樣,又想按懷裡揉一揉。
眼一眨,向她丟去一個媚眼:「不關你事。」
瞬間,寶寶就化了,老臉脹的通紅,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凌子墨輕笑出聲,總覺得這妮子太有趣了。
說她大膽吧,她有時純情的厲害。
你說她純情,有時候又熱情奔放到讓他吃驚。
正想著,寶寶抬頭,學著他的樣子向他拋了一個不成熟悉的媚眼。
凌子墨險些破功。
寶寶似乎也覺得自己恥度太大,又把頭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