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右手剛勸的探入,輕鬆的懈去他的防禦,手指一勾,將他掌心的鞋子拿到手中。
唇角微揚,說不出是嘲諷還是為他遺憾:「有些東西,徒增傷感不如一刀斬除,因為它早己經不屬於你。」
凌子墨利落轉身。
身後傳來勁風。
凌子墨僅用一隻就擋住厲風染的襲擊,雙手輕輕一還,厲風染狼狽的退了幾步。
凌子墨彈彈袖邊,右手挺於左胸,微微頷首:「承讓。」
態度裡說不出的驕然,倒像是在同情他。
厲風染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羞辱,從前沒有,成了厲氏的內定接班人後更是人人對他俯首貼耳,哪裡有人敢用這樣的態度對他?
分不清是因為對他的嫉妒還是因為他羞辱的態度。
他忽然沉聲大喝一聲:「韋寶寶,到我身邊來!」
聲音異常的宏亮,蓋住了音樂聲,準確的傳到寶寶的耳中。
她震驚的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燈光外的厲風染,眼裡閃過詫異。
他為什麼在這裡?!
是大人請他來的嗎?大人為什麼這麼做?
厲風染喊完這一聲,看向凌子墨。
凌子墨紅眸赤深。
兩個男人之間暗流湧動。
厲風染低聲開口,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凌總以為八年的時間,會是一朝一夕就能忘卻的嗎?我和寶寶之間的回憶,是你永遠無法插手和觸碰的,我佔有了她的青春,她所有最美好的年華和她年少時最青稚的情感,而這些……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
凌子墨紅眸陡的深遂,一點點的燃燒起來,週身崩射出寒冷。
厲風染看向寶寶,眼裡露出志在必得的神色:「你還是小看了她的執著,她認定了一件事,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會堅持下去,更何況是愛情?」
「我想,她從來說地愛你吧。」
「我猜,她應該是迫於某種壓力才嫁給你,但這都不重要。」
厲風染盯著寶寶,嘴邊露出一抹笑容:「重要的是,不論如何,她都會回到我身邊。」即使我傷害她千遍萬遍。
「厲總未免太自信。」
厲風染眼裡同樣一片冰冷:「這句話,我正要送還給你。」
凌子墨突然微微一笑,傾城絕代,將這所有的美景都比擬下去:「我要的,從來不是回憶,而是她未來所有的可能和不可能!」凌子墨露出不屑的笑容,更多的是高傲。「厲總,不如賭一把。」
寶寶正向這裡望過來。
厲風染被他眼底的氣勢震住,片時,壓低聲:「賭什麼?」
「賭她會牽誰的手。」
「賭資?」
「我若輸了,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
厲風染一征,眼裡閃過一抹驚詫。
這裡少說價值過要過億,他竟然這麼乾脆利落。
他知道凌氏背景深厚,可縱是如此,為了一個女人付出如此大的代價真的有必要嗎?
厲風染皺眉:「好!」
凌子墨咄了一聲:「厲總怎麼不問輸的結果?」
厲風染眼裡閃過志在必得:「我不會輸!」
凌子墨好像聽了多好笑的笑話,輕輕笑了兩聲:「也罷,我猜想厲總也沒有什麼可輸給我的,若輸了,厲總就對寶寶說一聲對不起,再為我們放一首舞曲吧。「
厲風染臉色一沉,話裡話外他厲風染都是輸不起的人!
好一個凌子墨!
正要說話。
凌子墨己經開口:「寶寶,過來。」
ps:不用等了,中午時候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