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
韋寶寶張著嘴,震驚臉,這男人:「什麼叫哪件?還有哪件?!」
「哦,我以為很多。」凌子墨平靜的陳述。
「……」韋寶寶用力呼氣,想讓自己冷靜:「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很討厭?」
「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韋寶寶側過身,把臉轉向窗外。
她寧願看風景,也不想看他。
半晌。
「錢我會還你,戒指的事我也不會罷休。」義正言詞。
沒有回應。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是你偷了我的戒指吧?」懷疑。
依舊沒有回應。
「你為什麼給我弟大衣?」疑惑。
還是沒有回應。
「你的嘴巴是租的吧?」憤怒。
「哈嘍?」
「給你五塊錢,我們聊會?十塊?再多我沒有了。」
「這位先生,你不覺得很悶嗎?」
「看,有寶強在飛!」
「算了,我真是瘋了。」韋寶寶放棄了,一個人自言自語真是傻的要命。
韋寶寶是閒不住的人,車裡靜的要命,音響她也不會開。
不一會,開始慢慢的哼起歌。
她的嗓音有些偏低,啞啞的,唱起情歌很有味道,這麼低低的哼唱,就像是在人的耳邊一般。
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gone,with,the,sin。」
「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韋寶寶的歌聲,她莫名的看向凌子墨。
凌子墨挑眉:「你不知道?」
韋寶寶迷糊:「知道什麼?」
「……算了。」
「話說一半很討厭的你知道嗎?」
「歌名。」
「歌名……我唱的這首?」
凌子墨默默的看過去:「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哈哈哈哈,原來它叫這個啊,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凌子墨:「……」
「這幾個單詞要怎麼寫?你幫我寫下來吧,我英不太好。」也不知從哪找來的紙片和筆要交給他。
「你是怎麼學會的?」不知道歌名,英也不好,竟然會唱的這麼有味道?
原本還嘻嘻哈哈的韋寶寶突然沉默了,默默的收起紙片和筆,將頭轉向窗外。
這首歌是厲風染喜歡的,手機鈴聲也是,電腦裡也是,平時兩人沒事做,就躺在沙發上聽歌,她當時為了討他歡心,學的很用心,不會的地方就用拼音標好,磕磕絆絆的學會了,他們也分手了。
車裡重新陷入寂靜。
卻再沒有人打破這份沉默。
韋寶寶的家到了。
她並沒有想想問他為什麼認識她家,只說了聲謝謝,就默默的下了車。
巷子裡零星的吊燈染亮了那抹小小的身影,看似單薄,卻藏滿了堅強。
凌子墨支著手臂,看了半晌,直到那個身影消失,才啟動了車子,緩緩離開……
韋寶庫什麼時候到的家韋寶寶不清楚,她早早的就去了公司。
昨天一天算白做了,不,是未來的三天算白做了,她必順加班加點才能把那五百塊賺回來。
剛到公司,老闆就給她派了一個活。
「這個活很重要,你們倆千萬不能出差錯,聽到沒有?」
兩人用力點頭,拿著出貨單走了。
老闆卻在原地納悶,為什麼客戶偏偏要指定韋寶寶去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