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庫不想再提這件事,任韋寶寶怎麼問都不肯再說。
韋寶寶歎了口氣,突然想起一事:「等等,剛剛警官說你欠了人家酒錢?你去酒吧?」
韋寶庫有些心虛:「這有什麼?年輕人哪有泡吧的?」
「你哪來的錢?」
「你的啊。」還有媽媽早餐攤的錢。
韋寶寶機警的摸了一下口袋,空空如也,頓時面如死灰:「你偷我錢!」
「什麼叫偷啊,我可是你弟弟,再說,我也問過你了!」
「不告而拿就是偷!你知道我那些錢是做什麼的嗎?我等著急用!你竟然拿去揮霍!」
「什麼嘛,才五百塊,都不夠兩瓶酒的,你有什麼心疼的?等我將來賺了錢還你就是了。」
韋寶寶無奈的看著弟弟,他己經二十四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他倒底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以後你不許再拿我錢了,你的花銷也要定額,我會和媽媽說。」
「你瘋了?你憑什麼管我?」
「因為我是你姐!」
「那我寧願不要!」說完,忽然一把推開韋寶寶,大步的跑開了。
韋寶寶跌坐在地,手疼,腳疼,最疼的是胸口。
不管她說什麼,韋寶庫都不會聽,媽媽還指望他以後能撐起這個家,這可能嗎?
再一想起那六萬八的債,韋寶寶無語望天:「老天啊,你堵住了我所有的門,就不能給我開扇天窗嗎?」
嘎——
有車子在她身後停下。
車窗放下,有熟悉的聲音傳來。
「上車。」……
十分鐘之後。
韋寶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竟然,坐在她債權人兼戒指嫌疑人的車上,並且一路相安無事到現在。
她偷偷擺弄著安全帶,時不時偷偷看他一眼。
不得不承認。
他長的可真帥。
英挺的眉,深遂的眸,堅毅的下頜,還有那雙不同於常人的珠紅眼眸。
簡直是集完美於一身的男人。
不論哪個女人見到他都會為他傾倒吧。
自己竟然和這樣的男人有過一夜……
她怎麼就記不清細節了呢?
不過,這麼帥的男人為什麼要去做牛!郎?暴殄天物好嗎?
「把口水擦擦。」
「哦。」韋寶寶伸手,葛的停下,瞪向凌子墨。
後者的唇角微揚,看起來心情頗好。
「你為什麼讓我搭車?」韋寶寶覺得兩人的關係,更準確的說是敵人加債主,沒有一種可能會讓兩從同乘一車,除非他瘋了。
凌子墨放下車窗,支肘倚在車窗,一隻手控制著方向盤,夜風吹開他額前的發,散發出一股狂野不羈的氣質。
媽蛋,他每個動作都美的可以當封面!
「我也會在路邊撿起生命的貓狗。」凌子墨似笑非笑。
問他?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可能是看到她處處維護他弟弟,對方卻不領情,有些同情她罷了。
「……」韋寶寶寶強臉,就知道不能和他說話超過三句,會氣的減壽。
又是一陣沉默。
「那個,之前的事情,是我……錯怪你,我這人這個就事論事,做錯了就一定會道歉,對不起。」
「哪件?」
韋寶寶張著嘴,震驚臉,這男人:「什麼叫哪件?還有哪件?!」
「哦,我以為很多。」凌子墨平靜的陳述。
「……」韋寶寶用力呼氣,想讓自己冷靜:「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