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你是在煩老三把你的禮物送人還是煩他不重視你?」傑森繼續打趣。
勞倫正要生氣,眼球一轉:「我在煩的是,怎麼向你表達我迂迴的愛意。」
「打住,我對你沒任何幻想!」
「我有就夠了,我不介意好好疼愛你。」
「走開,你個金毛獵犬!再過來我要發火了!」
「達令,你盡情的對我展示你熱烈的愛意吧,我不介意的。」
「你個混蛋……滾開。」
曾子晨要被這兩個人煩死了,本想這裡能清靜點,沒想到更煩。
側過身,眸子一經意一瞄,皺了皺眉。
「傑森,我想你該出馬了。」
傑森正被勞倫壓在沙發上,眼看就要被親到,聞聲,一把掀翻勞倫,大步走向窗前。嘴裡罵了聲**,大步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傑森問道。
事情很簡單,幾個少年低估了這裡的消費水平,錢不夠付帳,就想偷跑,被發現還甩賴,掀桌子,妄想用暴力解決一切。
這種事情很常見,傑森沒放在心上:「送警!局。」
「不,不要,不要送我去警!局,錢我會還的,我不會賴帳,千萬不要送我報!警!」
傑森轉過頭,看清對方的長相,很清秀的一個少年,再看他身上的大衣。
面料考究,板型優良,一看就不是便宜貨,想起勞倫的話,眼眸一瞇。
「帶去辦公室!」
幾個少年中,只有韋寶庫被壓去辦公室,餘下的都放了。
傑森掏出手機,給人打去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凌子墨姍姍來遲。
推開包廂門,他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垂著頭,抖成一團的男孩。
還能是誰,他從來都過目不望,這不就是韋寶寶不成氣的弟弟。
屋裡四個人都在注視著他,飽含著各種含義,沒有一種讓人喜悅的。
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凌子墨走到高腳椅,屈起腿,懶懶的靠上去:「什麼事這麼急?」
「發現了一個小偷,偷酒不付錢還是小事,他似乎偷了一件價值二十幾萬的定制款男式大衣。」傑森抿著酒開口。
凌子墨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沒有出聲。
勞倫拿著大衣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哭喪著臉:「老三,我知道大衣是他偷走的,你一定不捨得把我送你的禮物送人的對不對?」
「不是我偷的,我說過多少次,我不是小偷,我只是恰巧撿到而己!」
韋寶庫委屈的大叫。
「撿到?我怎麼撿不到這麼好的東西?」曾子晨冷道。
韋寶庫又不敢說話了。
樊季青:「我們準備報!警,看你的態度。」
「不,不要報警,一報!警我就完了,學校一定會把我開除的!我求求你們了,大衣真的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
「老三,你的意思呢?」
凌子墨看著酒杯,搖晃的酒液鮮經如血,卻比不過他瑰麗的眸。
沉默了一會,腦中不期然的跳過韋寶寶的臉,那雙眸子如果得知弟弟又闖禍了不知會染上什麼情緒。
「罷了,到此為……」
「是我姐!是我姐偷的!我親眼看到她偷了大衣,我讓她放回去,她偏不肯,還說會值好多錢,真的不關我事,你要抓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