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在她身後撲撲的吐煙圈。
等到韋寶寶把十件貨都搬上車,腰己經快斷了。
接著,還把東西送到客戶手裡,樓層高的沒有電梯的,還要負責抱上去。
一天下來,韋寶寶手上腳上都有了水泡,最疼的是腰,簡直直不起來。
老闆念她可憐,先把當天的錢給她了,還預付了她三天的工資,外加餐補,一共五百塊。
當她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家時,媽媽和弟弟己經吃完了飯,韋寶寶就著剩菜吃了一口就回到臥室,一下子撲到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碰她的臉。
韋寶寶揮揮手:「別鬧。」
「姐,我想出去玩,你給我點錢吧。」
韋寶寶迷迷糊糊:「我沒錢了。」
騷擾的手沒了,韋寶寶也進入了夢鄉。
卻不知韋寶庫從她口袋裡偷偷把她今天得到的五百塊都掏走了……
「就是這了?」韋寶庫抬起頭,看了眼酒吧的名字,有些不以為然:「聽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你懂個屁,這間酒吧是z市數一數二的了,你別是沒錢吧。」
「老子會沒錢?老子是怕他不夠貴!走,今天的酒水都我請!」
幾個男孩勾肩搭背的走進酒吧。
一進到酒吧,韋寶庫就扭著小屁股隨著音樂跳起來,一路搖到吧檯:「你們這什麼最貴,給小爺幾個各來兩瓶!」
幾個男孩吹著口哨。
吧檯拿了幾瓶酒送到他們座位,幾個打開瓶就是一通狂飲。
「我說寶庫,幾個月不見,你哪來的那麼多錢?不是學習去了?」
韋寶庫喝著酒,抬起二朗腿:「我姐有啊。」
「你姐?就是追厲風染的那個?」
「早分了,人家把她踢了。」韋寶庫不屑道。
「這錢不會是厲風染給的吧,你姐這八年不知道值多少錢。」
韋寶庫皺了一下眉:「別提她了。」腦中卻不期然響起凌子墨臨走時的那句話:我和她,金錢的關係。
韋寶寶,你不會是賣!身了去了?!
搖搖頭,韋寶寶要是會賣身,這世個沒有人是清白的了。
「走,跳舞去!」
幾個男孩嘻嘻哈哈的奔向舞池。
二樓包廂。
勞倫整個人幾乎貼在玻璃上。
曾子晨正在為一宗兼併案發愁,看到勞倫的傻樣,忍不住丟了片檸檬過去。
「想犯傻去別處犯去,別影響我智商!」
勞倫摸摸屁股,指著樓下:「如要我沒記錯,那件大衣z市只有一件。」
「又不是定制,有什麼大驚小怪?」傑森也正為一件事情煩惱,他愁的是桃花債。
「就是定制!是我送老三的禮物,全球一共二件,我一件,另一件就是我送老三那件。」
「你和老三穿情侶裝?」傑森一臉官司,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嘖嘖,這種全世界只有你能和我撞衫的愛情才是真愛吶。」
「你關注的重點錯了!我是想說,老三為什麼把我送他的大衣送給別人?!這是赤果果的污辱!」
「也許是仿的。」樊季青也正在頭疼,他在為他那個寶貝妹妹發愁,聞言心不在焉的回道。
「勞倫,你是在煩老三把你的禮物送人還是煩他不重視你?」傑森繼續打趣。
勞倫正要生氣,眼球一轉:「我在煩的是,怎麼向你表達我迂迴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