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情的話,到了嘴邊,卻淡成煙霧。
也許是因為她疲憊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她還有些發紅的眼角,也許是因為她有些下垂的嘴角……
凌子墨抬手,揉了一下太陽穴,覺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常。
「先生?」司機用眼神向凌子墨詢問。
罷了,反正這車裡空氣己經被污染了。
凌子墨擺了擺手,司機得命,輕輕發動了車子。
秘書只能看著自己潔癖且規距一大堆的老闆和別人一起坐車走了。
直到車子消失,一眾人還站在原地,努力消化這個訊息。
路面並不是十分平整,車子小小的顛波著,卻沒有驚醒韋寶寶。
她己經累的不行了,這幾天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超過了負荷。
眼皮沉重的像是墜了幾塊石頭,身子又酸又餓,思緒終於慢慢的沉入不知明的黑暗。
司機看到不遠處還有個男人,在奮力的向他招手。
想起之前韋寶寶好像說過要接人,回頭正想詢問。
凌子墨用眼神制止他,放下車窗,看了韋寶庫一眼,清秀的臉龐倒是與韋寶寶有幾分相似,於是點點頭。
司機停下車。
韋寶庫疑惑的看著凌子墨:「你是誰?」
說完,透過凌子墨看到一旁的姐姐:「姐,你怎麼沒告訴我還有別人在車上?姐?」
「別吵。」凌子墨臉色發冷,口氣更是冷的讓人打顫。
他難道看不到韋寶寶在睡覺?
韋寶庫天生欺軟怕硬,被凌子墨一下,不禁後退一步,謹懼的打量他:「你,你倒底是誰啊?」
「要上車就痛快點!」凌子墨發現他面對韋寶庫完全沒有耐性。
韋寶庫用力擰著眉,眼裡露出委屈和生氣的神情,但是凌子墨的氣場太強,他不敢硬碰硬,姐姐又叫不醒,思考了幾秒,才不甘不願的妥協:「喂,你幫我把行李裝好。」
凌子墨冷咄一聲,嘲諷意味濃烈,直接關上了玻璃。
「喂,這麼多行李你讓我一個人弄啊?那你把我姐叫起來,讓她下來幫我弄!」
「開車。」對於韋寶庫的無賴行為,凌子墨直接冷酷的吐出兩個字。
司機一腳油門,車子擦著韋寶庫的褲腿飛駛出去。
把韋寶庫直接嚇癱在地上。
等到反應過來,車子己經開出去老遠。
「喂,等等我,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停下,我還沒上車呢!」
韋寶庫一邊拖著行李一邊追趕出租車,他身上分沒能,如果趕不上這輛車,他今天就要露宿在馬路上了。
凌子墨從後車鏡看著這一切,淡漠的唇角冷意森森。
即然她不會教育她弟弟,他幫她教育。
韋寶庫追了一會累的氣喘吁吁,罵了兩句就不肯再追了,車子卻突然放慢了速度。
等到韋寶庫即將要追上,車子再加速
就這樣往反二三,韋寶庫己經沒有力氣,像只流浪狗癱坐在地上。
車子倒了回來,凌子墨冷漠的雙眸倪視著他:「知道錯了?」
韋寶庫虛張聲勢的瞪了他一眼,接觸到凌子墨的眼眸後急忙點頭。
凌子墨拉上車窗,好似多一眼都不想看他。
韋寶庫將行李一個一個放到後備廂,安安靜靜的上了車,像只受驚的小貓。
車子重新啟動。
一陣寂靜之後。
韋寶庫回過頭:「你」
「閉嘴!」
韋寶庫:「」默默的轉過身。
他不說沒關係,到時候問她姐就什麼都知道了,不過她那個笨姐姐什麼時候攀上這麼優秀的男人了?真是小瞧了她的手段啊。
行駛中,車子壓上石子,巨大的顛簸中,凌子墨感覺肩膀一沉。
側過頭,看到韋寶寶的頭正搭在他的肩膀上。
眉頭一皺,手指很自然的想推開她,堪堪碰到她的額頭,卻看到她的眼角一滴淚,緩緩劃過臉頰,流進髮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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