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第一次無語。
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
寶寶開始四處找衣服,正要彎腰撿起她的內褲,才想起季子晨還在:「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這裡是我家,要出去也是你吧。」凌子墨冷道。
這個搞不懂狀況的女人。
寶寶愣了一下,眼裡突然閃過一絲欽佩和同情,嘴裡喃喃有聲:「真敬業,為了工作弄了這麼大的房子。」搖頭歎氣:「就是眼力不怎麼好,腦子恐怕也不太好。」
「##」這女人!
凌子墨很後悔當時為什麼不把她丟出去,凍死她算了!
寶寶拎著自己的破衣服瞪向凌子墨,凌子墨怕起針眼,葛的起身:「收拾好就給我滾!」
說完,大步的離開了。
聽到關門聲,寶寶終於洩氣一樣,把頭埋到了床單裡。
不一會,細小的嗚咽聲傳來。
厲風染,我什麼都沒有了,這最最保貴的東西也被別人奪走了,你終於開心了吧。
凌子墨聽到傭人傳話,知道韋寶寶己經走了的時候,正要書房裡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都沒有人接,凌子墨對著手機冷笑了一聲,俯身,按通了桌上的電話:「撤回對酒吧的投資。」
秘書的聲音傳來:「是的,凌先生。」頓了一下,「如果傑森先生問起原因……」
「送他四個字,自尋死路。」
說完,掛斷了電話。
「先生,早飯己經做好了。」傭人在門外說道。
凌子墨點點頭,正巧這時候手機也響了,季子墨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冷笑一聲,踱步到窗邊。
這裡是三樓,從這個高度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情景。
自然也看到了院子裡,那個扶著腰,一步一拐往外走去的女人。
說他技術不好?
凌子墨冷笑,這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嘛。
話筒裡傳來一聲哀嗚:「我最親愛的老三啊,你可不能撤資啊,我地點都盤好了,工人也找好了,定金都付了大半了,你這時候撤資不是想逼死我嗎?」
「我以為你昨天己經想好後果了。」凌子墨的聲音冷的透骨,透過話筒直接把傑森釘在地上。
「你不能濫殺無辜啊,這不是我提議的,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你提供了犯罪場所。」凌子墨慢條斯理,像只吐芯的蛇,字字誅機:「並且,知情不報。」
「我冤枉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
電話被凌子墨掛斷,哀嗚聲戛然而止。
敢設計他,就不要怕後果太嚴重。
女人的身影己經漸行漸遠,慢慢的看不到了。
凌子墨驚了一下,厭惡的轉過頭,將手機扔到一邊。
這時,一個傭人突然敲了敲門。
「進來。」
「凌先生,我打掃房間的時候,在床下面找到了這個。」
傭人將東西遞到季子墨面前。
陽光下,一顆閃閃發亮的鑽戒安靜的攤在傭人的手心……
韋寶寶剛一走出巷子,就被一雙大手揪住耳朵。
「你這個丫頭倒底跑到哪去了?!老娘一個人管理這個大攤牌子都要累癱了你知不知道?!快說!你跑哪給我逍遙去了!?」韋母扯著韋寶寶的耳朵,一路將她拖進屋裡,大有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做成早點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