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寶寶一臉呆呆的表情,顯然沒認出自己是誰,凌子墨冷冷的在心裡笑開。
想起之前她趴在車窗上,那副可笑的表情,他當時竟然覺得有一點可愛……原來不過是個放!蕩的女人。
微皺眉,昨晚的事情他記不起多少,他剛從美國回來不久,子晨他們便邀他一起出來聚聚,他不過是喝了一杯酒……以他的酒量,別說是一杯,就是十瓶也不可放倒他,除非……
暗紅的眸子瞇起,性感的唇角咧出一道冷酷的角度。
竟然敢陷害他,你們三個給我等好了。
視線一轉,眉頭再次皺起:「還不快滾!」
他對女人的耐性一直很有限,若不是今早女人當時死死扯著他的袖子哭個不停……他早就讓人把她丟出去了!
女人這種動物即麻煩又讓人噁心,而且還是這麼粗鄙的一個女人,看看她的頭髮,她的內衣,還有那個老土的內褲,這年代竟然還有人穿著四角內褲……
從裡到外,這女人都讓人厭惡,他之前是被太陽曬暈了頭,才會覺得這女人有一點可愛!
寶寶被凌子墨吼的發征,一雙圓圓的眸子睜的老大,完全在狀況之外。
又來了,那種無辜的表情!表演給誰看?!
凌子墨沒有了耐心,纖長食指夾起桌上一張支票,起身,緩步走到寶寶面前,鬆手,支票慢悠悠的落到她頭頂。
爾後,凌子墨再次走回到椅邊,悠然坐下,夾起一杯紅酒,緩緩的抿了一口,眸子看定寶寶:「數額隨你添,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支票緩緩的從頭頂滑下來,寶寶垂頭看了一眼,眸子裡有一些費解,爾後伸手拿過來,在面前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眼,一臉天真的看向凌子墨:「這是什麼啊?我才不要你的名片!」誰要以後和他聯繫啊!躲都躲不及!
「#」
寶寶好像有凌子墨的額頭上看到了一排的#字。
這不怪她,她又沒見過支票,她家是小本買賣,從來只收現金,包子一元兩個,豆漿一元一碗,看過的最大面值就是一張毛爺爺,誰見過這種東西啊。
凌子墨瞇眼,一股寒意瞬間讓屋子裡冷下十幾度。
寶寶卻不自覺,拿著支票好奇的看了幾眼,突然想起一事:「我說你,不會是那個,就是……」寶寶苦思冥想,「啊,對了,就是牛什麼。」她還有點自覺,不好意思把名字說出來,自己還小小的害羞了一下,看得凌子墨直挑眉,才繼續說:「就是專門為女人服務的那個,你不會在那間酒吧工作吧,我聽說那種男人長的都像你這麼好看,專門為了討女人歡心還會去做保養呢,你不會就是吧,可是你為什麼找我啊,我又沒要這種服務,你看我哪裡像是有錢的貴婦啊,你一定是新入行的,這麼沒眼力!」
「你再說一遍!」
嗚,好冷,這男人是冷氣機啊,一生氣就自動降壓的。
寶寶想起自己才失了身,又被男人吼,也不甘心的吼回去:「你凶什麼凶!吃虧是我好嗎?你佔了我便宜,我也沒錢給你,兩人算扯平,以後路歸路,橋歸橋,老死不相往來!」
「……」凌子墨第一次無語。
突然生起一種很無力的感覺,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這女人倒底是哪來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