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瞧瞧,這是做賊心虛了,只許你做還不許人說了?」
林姍姍眼裡閃爍著憤怒,卻慢慢的平靜下來,因為她看出韋寶寶不過是虛張聲勢,她如要真的有種,昨天晚上就該跑進來,這個時候鬧,不過說明她心裡沒底,才想藉著外人給自己壯聲勢。
想明白這點,林姍姍宛然一笑:「你們結婚了嗎?」
韋寶寶一僵,目光本能的移向厲風染,後者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地上,不知在看什麼。
韋寶寶咬唇。
林姍姍笑道:「我這裡也有個故事想講給大家聽聽,幾年前,我和厲風染就在一起了,後來因為學業的問題我不得不出國,出國之前我拖我的閨蜜,哦,也就是這位小姐幫我照顧我男朋友,雖然後來我回來才知道,我這位小閨蜜己經把我的男朋友據為己有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問明白這件事,沒想到她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誰是你閨蜜?!」韋寶寶皺眉反駁。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把你當做朋友,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有當我是朋友?」
林姍姍一句話,就將事情全盤反轉了,韋寶寶有理說不清,罵人她會,但是她不想學潑婦一樣沒理辨三分,也許,她還在可悲的想在厲風染的心裡留下最後一絲好印象吧。
周圍的住戶非富即貴,也有人見過韋寶寶出入厲風染的家,但是聽了林姍姍的話,又對比了一下兩人,林姍姍雖然一身狼狽,卻氣質斐然,反觀韋寶寶,因為一夜未睡而憔悴的面龐,亂蓬蓬的頭髮,一身還在滴著水的衣服怎麼看都不在一直水平上。
事實顯明易見。
「小姐,這就是你不對了,搶了人家的男朋友還跑過來大喊大叫,一點廉恥都不知道。」
「是啊,我倒是見過她幾次,可每次都是冷臉貼著人熱屁股,一看就是倒貼的。」
「現在可真是世風日下,閨蜜妨不勝防啊。」
刺耳的議論聲像刀子一刀刀凌遲著韋寶寶的心,直至將她的耐心和自尊都磨滅,她忽然大叫起來:「都給我閉嘴!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在撒謊!」
議論聲不減反增,都在控訴韋寶寶沒有教養,根本配不上厲風染。
韋寶寶終於崩潰,委屈和難過像海浪一樣將她打翻,而那個當事人,厲風染,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突然撿起地上的石子,向周圍扔去:「是,我就是惡毒的女人,信不信我打破你們的頭!」
圍觀的人嘖嘖作響,搖著頭離開了。
韋寶寶看著林姍姍揚起的唇角,胸口喘的像破舊的風扇,她忽然把石子扔向厲風染。
石子不大,砸在頭上也不痛,卻讓厲風染抬起了頭。
韋寶寶眼眸通紅,卻努力睜的大大的,她高高的昂起下巴,拾起最後的驕傲:「厲風染,算我韋寶寶瞎了眼,記住,是我甩了你!後會無期!」
喊完,便大步的跑開了。
鬧局結束。
物業的工作人員過來清理地上的垃圾。
林姍姍皺著眉看著這一身的湯湯水水,心情差到了極點:「風染,我今天恐怕走不了,你幫我準備一套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