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她多心,而是厲風染這男人簡直就是一顆行走的桃花樹,人長的帥,家世好,早早就繼承了家族的事業,還特別愛運動,那小腹肌隔著衣服都能看出行狀,真是走到哪都紅心不斷,最重要的是厲風染為了事業,對外面說他還單身,可想而知有多少女人要往上撲。
就這麼辛苦的過了兩年,兩人的關係也算是穩定了,寶寶才算鬆了口氣。
低著頭,隔著包包撫摸站方型的小盒子,暗暗低語:「六萬八呢,你好歹也要戴一次吧。」
卡裡的錢全都刷空了,寶寶全身上下就剩兩個亮閃閃的硬幣了,只好一路步行回家。
期間,厲風染的電話打了過來。
寶寶把圍巾拉下來,搓熱了冰冷的小手,才緩緩的開口:「阿風。」
「你在哪?」低沉的聲音有些發冷,比這寒夜的風更讓人心涼。
寶寶征了一下,抬頭看了眼天色,時間己經很晚了,路上連過往的車子都很少了,遠遠的,家的光亮己經清楚可見,卻小小的撒了個謊:「怎麼辦,我今天要加班,不能陪你吃晚飯了。」
話筒那邊靜了一下,回道:「要加到幾點?」
寶寶偷笑,一隻手撫摸著方型的小盒子,語氣故做煩惱:「恐怕要通宵了。」
「吃飯了嗎?」
「吃了吃了,你呢?」寶寶握緊話筒,一邊走一邊和厲風染聊天,對方的簡單幾句關心就讓寶寶很開心。
「注意身體,掛了吧。」
「哦。」話音未落,電話那邊己經是忙音了,寶寶嘟了嘟嘴,無奈的歎口氣,「小氣鬼,多一句就不肯說。」
卻開心的將手機放回到包包裡,一路蹦蹦跳跳的往家裡趕。
等他一會看到自己,一定會很開心吧。
轉眼間,溫暖的燈光己經清楚可見。
這裡是一片郊區的別墅區,厲家的產業龐大,但厲風染為人低調,不喜歡張揚,遂跑到這裡弄了個家,保密工作也做的極好,狗仔們根本查無可查。
當然,她現在也住在這裡。
這個,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當時厲風染突然發燒,寶寶不放心,一遍遍的打電話問情況,厲風染煩了,脫口來了一句:「你搬過來算了。」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同居生活。
雖說是同居,可是礙於寶寶的觀念,兩人一直沒有更親密的動作,平時都是分房睡,厲風染也極紳士,說是尊重她的想法,這一個月倒也相安無事。
家己經近在咫尺。
寶寶鑷手鑷手的靠近大門,伸手,勾開鐵門上虛掩的門鎖,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因為園區的治安很好,厲風染不習慣鎖門,寶寶進了大門,穿過小徑,逕直來到後門。
她知道厲風染的習慣,後門一般都是不鎖的,她握上門把,右手掏出裝戒指的盒子,準備給厲風染一個surprise。
砰——屋內一聲巨響。
她推門的手一頓。
「你鬧夠了沒有?!」
是厲風染的聲音。
寶寶征征的定在原地。
家裡有人?這麼晚了會是誰?厲風染生氣了?他雖然為人冷漠,但是也不會輕易的發火,是誰讓他這麼大的火氣?
「不夠不夠永遠不夠!」
尖銳的女聲險些劃破寶寶的耳膜,也將她震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