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還在說,說,那些陪同許宣上門的學生兵傻眼了,這是在我們自己的國家呀,怎麼會有這種事?這些學生兵都是參與過王木木前年的汴京之行的,對宋的官體有所瞭解,對自己的哈佛與本朝的權貴的關係也有點瞭解。他們為難了,九嘴八舌的各抒己見,情急之下,也有人想趁機把自己從臭皮匠升級成諸葛亮。
一學生兵說:「哼!這裡的人好大的膽,竟敢拘留我們哈佛的人,不如我們打將進去,搶出許宣,再一走了之!」
另一學生兵說:「這不行吧,這不是我們跟這裡的人打得過或打不過的事情,而是我們跟這裡的人打,合不合適的問題!」
有一學生兵說:「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看這寓所,不很大,但也不小,有十幾間屋子。他們要是把許宣捆起來,往哪個角落一塞,這能找得到嗎?」
還有一學生兵說:「各位,你們搞搞清楚,人家是說是許宣他自個兒在府內大徹大悟,自願剃度出家,自行返依佛門,自己要當和尚,又沒說是強迫他的,勒令他的,綁了他的,所以,我們就是想打進去,有打進去的理由嗎?」
一學生兵說:「哼!他們那是瞎講!想那許老師,家有三妻,而且大娘子還是我們流求王爺的小姐姐,他就是王爺的姐夫,他哪能去出家呀?」
一女學生兵說:「那是,許老師就是要出家,我們自己哈佛那裡有活佛,有主教,有阿訇,有巫婆,中洋和尚全套,哪用跨洋越海的來杭州當土和尚呀!」
另一學生兵說:「這可是你說的呀,你能證明自己的觀點嗎?現在許老師已經被他們控制,不管是手腳上的捆綁了,還是精神上的束縛了,我們都沒法三對面六對頭的揭露真相,這無憑無據的,還不由得人家去編派嗎?」
有一學生兵提醒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嗎?現在這杭州府的老大是誰?現在這杭州府的知州不是當年我們做小乞丐時與我們哈佛交好的陸惜禹了,兩浙路經略使和兩浙察訪使也不是當年我們做小乞丐時與我們哈佛交好的的馮國順和沈括了。現在的杭州府新上任的知州是蘇東坡了,就是前年我們去汴京時,王爺得罪了的幾個人中的一個,那時,大家還都叫他蘇軾,蘇東坡三字還沒廣為傳開。你們想,有了前年的揭司馬、臭老蘇、窘王鞏、閹王詵、燒冰嚳、救青蛇、破迷陣、壞大寺、沉花船、揍馮京、損佛印、殺遼人,等等,我們在這裡一有事,還不正好向那蘇大鬍子奉送了一個大題材?別沒事找事,把我們這裡的理工院和白家的產業也給連累了。」
還有一學生兵也提醒道:「各位,你們知道嗎?當年被我們整慘得像聖誕老人樣的汴京大相國寺的主持,那個胖子和尚佛印,那事後,被趕出了汴京。現在,蘇軾當了這杭州府的知州,這佛印也屁顛屁顛的來杭州了。他現在是西關寺的主持。西關寺在西湖南岸夕照山上,它是由吳越國王錢俶為祈求國泰民安而於北宋太平興國二年(977年)建造。西關寺內有一塔,原名皇妃塔,又名西關磚塔,宋人更多地稱之為「黃妃塔」,也有人稱之為雷峰塔。現在這佛印大和尚成了西關寺的主持。這西關寺也是這杭州諸寺廟中的一大寺,是能跟靈隱寺相提並論的一大廟。我們的許老師被他們說成是當和尚,這裡,會不會與那佛印的報復有關?會不會與那蘇軾的支持有關?會不會與那西關寺的塔廟有關?我們還是謹慎點,把這事向上級匯報了再說,你們說,好嗎?」
另一學生兵補充道:「各位,我們都知道王爺副校長前年汴京之行的凶險。如果我們換位思考,如果我們是吃了虧的佛印和尚,那麼,我們能不吸取教訓嗎?我們能在沒有萬分把握的前提下有所動作嗎?所以,如果我們現在貿貿然的衝擊這寓所,強行搶人,說不定正中了他人的奸計,進了圈套了吶,所以,謹慎起見,我們是應該先向領導匯報後再作定奪的……」
白娘子說,有了這兩學生的這一提醒,他們這些學生兵就沒在醫官寓所門口鬧事,他們這些學生兵也就急匆匆地趕來我這裡報告了。
王木木聽著白娘子的說話,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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