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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46章 各打各算盤 文 / 小豬的眼睛

    現在,在交趾首都升龍府的皇宮裡,皇太后黎氏、皇帝李乾德、國師李道成、將軍李常傑四人在詳細研究剿滅小海倫的方案。

    皇太后:「各位,我說啊,我們把我們交趾的軍隊和民夫交吳哥人指揮,這不大妥當吧,他們要是在戰役中jiang我們的軍隊作炮灰,自己躲在後面拾挑桃子,那我們不是非常的虧?」

    李皇帝:「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既想剿滅小金鑽,又想為自己留一條後路,要打小金鑽,又不想露面,那就只能打著他們的旗號,暗中使力了。至於我們派出去的軍隊,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這些人和物資,早知道全得消耗掉了。」

    李國師:「皇上,你也不要太悲觀了。我和李將軍跟吳哥人基本議定,小金鑽現在建都的那雍田府,算是個四邊形,我們的兵攻一邊,他們的兵攻三邊,理論上,大家的死活概率是基本相等的。」

    李皇帝:「其實,對付小金鑽,我覺得最神鬼莫測的就是他們的那天上飛的大飛艇,誰知道什麼時候那東西會飛在人的頭上扔些能燒能炸的東西,它能砸我們,我們則奈何不了它!多鬱悶!」

    李將軍:「所以啊,皇上,我們跟吳哥人再三的說了,我們的策略就是,一聲令下,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群起而攻之。這樣,這小金鑽就是有飛行器,有神器法寶,它來得及在我們百萬大軍湧到她跟前前,把百萬大軍都宰了嗎?我們要用血肉之軀,打個時間差。讓小金鑽喪命於象蹄下,湮滅於河泥中!」

    皇太后:「嗯,她上次在巴色是怎樣跟我們打的?她上次是怎樣讓我們的十萬戰象全軍覆滅的?」

    李國師:「唉,這個嘛,那一戰的詳細經過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事後,去看了下現場,小森林裡,樹木損毀嚴重,應該都是戰象發瘋時折毀。現場沒有火器燃燒和爆炸的痕跡,這說明,對方的火藥類武器金貴著吶,對方用得很節省。至於那些像、人、馬等怎麼都會被小金鑽逮了去,真想不通,估計是什麼**大fa之類的妖術,迷糊了人家的心智,就都糊里糊塗的跟她走了。」

    李將軍:「這小金鑽,人小鬼大,那些俘虜了的人,絕大部分送去了呂宋和流求,甚至這些俘虜的家眷,也在事後被偷偷的接運出了國。而現在,在雍田幹活的人,不是歐洲的高個白人,就是南亞的小黑矮人,語言不通啊,根本無法打聽。」

    皇太后:「那你們這次總得想個萬全之策,別又重蹈覆轍,又做了賠本的買賣。」

    李國師:「我們前一段時間,買了大量的煤油燈,也因此屯積了大量的煤油。這煤油真是好東西,容易燃燒,火勢又大。我們這次準備了一千架小型的拋石機,準備在雍田市的外圍,每隔50米就放一拋石機,屆時,一聲令下,千機齊發,我們自行研究開發的ran燒彈就會在熊熊烈火中燒燬雍田市的50公里在的木柵欄和轉為對待我們的木拒馬。」

    李將軍:「計劃中,我們先讓大火燒一天,這樣,小金鑽的雍田市就沒有了,說不定,就靠這麼一把火,小金鑽和她的暹羅市就灰飛煙滅了。」

    皇太后:「如果這仗這麼好打,那我們就自己幹了,何必拖吳哥人進來啊,他們也不是善茬,他們是要來分戰爭紅利的。」

    李國師:「太后啊,這事得從兩方面看,一方面,如果我們很順手,如果小金鑽被我們燒得毫無招架之力。那我們就立即突入雍田市,搶錢、搶物和搶人……」

    李將軍:「那時,甚至可以讓率先衝入外圈的步騎兵,朝東西南三方向拋發我們研製的ran燒彈,朝著吳哥人拋發。這大象很怕煙火,我們這樣一來,吳哥人的象群肯定要混亂,他們自亂陣腳後,很有可能會不戰自退的。」

    皇太后:「那,我有個問題。你為什麼說當我們發覺小金鑽一方沒回手之力後,我們一聲令下能突入雍田府,而吳哥人不會也跟我們一樣,見小金鑽不行了,也趕緊突入雍田府吶?」

    李將軍:「李國師這個說得很對,雖然關於甕中之鱉的小金鑽如果不行了,我們和吳哥人能同時看見,但是,在北線攻擊的我們,橫在我們眼前的是一條六米寬的人工河,而且,河上還有五座很堅固的大木橋,是那種幾頭大象上去都沒問題的大木橋。而在另三個方向的吳哥人的眼前,是湄公河。這裡的湄公河,最窄的地方也有200多米寬;而最寬的地方都要有3公里了。上面又沒有橋,我們在跟吳哥人談事時,又刻意徊避船隻的問題,所以,吳哥人從陸上來,他們不會帶船,所以,他們要是讓大象趟水過來,這速度慢了,就是他們在這當口高明了一下,先行了一步,我們也能後來居上,奪得先機的。」

    皇太后:「喔,這裡面有點複雜了。嗯,那你們能估計一下嗎?我們如果一下摧毀了小金鑽,我們大概能有多少戰爭紅利可得啊?」

    李國師:「這個嘛,說不清楚了。因為,現在小金鑽建都的雍田府,能看得見的外圈,沒什麼東西。而一般金銀財寶、貴重物品、神器法具,都應放置在她的皇宮之內。她的皇宮當然應該在雍田府的內城內,遠觀,城內旌旗飄揚,各政府部門一個也沒落下。可是,這城門管理得極嚴,根本無法進入,所以,內情不詳。」

    李皇帝:「國師,剛才你說了一個方面,一個我們順的方面。那麼,另一個方面吶?你說說,我也想聽聽。」李國師:「這另一個方面嘛,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其實直到今天,我們對這小金鑽還是不很瞭解的。我們在到了流求後,在見了一次小金鑽和胡二可後,就中間有十多天沒見她的蹤影。按她的說法,她是和胡二可去越北的八峒去看望胡二可的父母了。哼!一派胡言,世上本沒胡二可,還哪來什麼胡二可的父母?回國後,我還很小心的問了下七峒、八峒、九峒的人,他們都說近期沒任何陌生人去過他們那裡!所以,我估計,這小金鑽是躲在哪兒在閉關練藝吶,說不定又在練什麼鬼神之術,在通

    通關積分升級吶。而那個胡二可,我從燈泡和尾巴的嘴中知曉,她現在也能飛了。她本皇上的一冷宮的的妃子,她哪會飛吶?肯定是這些天她跟著小金鑽也在發奮練武努力晉級吶……」

    李將軍:「慢!慢!慢!慢!你們在說什麼呀?你們是在說那駙馬爺胡二可?你們是在說那狀元郎胡二可?這胡二可跟皇上的妃子又有什麼關係了吶?」

    皇太后:「唉!大將軍啊!你也馬上要變個裝束進宮當大太監了,這事也不再瞞你了,其實這事是這樣子的……」

    李將軍:「喔唷!是這麼回事啊!你們瞞得我好苦啊!喔,我想起來了,那胡二可身邊的燈泡和尾巴又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她倆也有問題!」

    皇太后:「她倆啊,是有問題,我蠻好閹了他倆再放飛的。唉,!大將軍啊!大太監啊,這事是這樣的,這兩個……」

    李國師:「李大將軍啊,在流求,我跟燈泡和尾巴說話,你盡打岔!現在知道了吧!唉!代價不小啊,要做了太監才能知道……」

    皇太后:「國師啊,你這個話說得——,唉,人家大將軍這也能算是為國捐軀了嘛!」

    李國師:「那是,李大將軍,你如今做了李大太監了,你總能明白了吧。想我堂堂一國之師,我哪能對那不男不女的燈泡和尾巴有什麼邪念吶?我是工作需要,我要檢查檢查她們的屁股,你當時很嫉妒,是嗎?真是把我大國師給看扁了。」

    皇太后:「好了,好了,過去的那些誤會說什麼吶。國師,你還是繼續你剛才的話頭吧!」

    李國師:「是,太后。我說哪裡啦?喔,我說到小金鑽可能是已經練就絕世武功了。我們在流求看見了,那吳六鬼在擂台上被小金鑽折騰得赤身裸體。她在海洋中,又能隨心所欲地沉船、燒船、炸船、飛船。所以,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我是想,如果出現另一個極端,我們的兵馬和吳哥的兵馬都攻關失敗,或大敗而返。我想,我們應該做好兩手準備,我們在那時,應該掩兵殺向吳哥人。這樣,從小金鑽看來,我們是幫她的,我們就不是她的敵人,而是她的朋友了,我們與小金鑽仍然沒有反臉,還是交好。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反戈一擊,痛打落水狗,我們應該能順水推舟地俘獲些吳哥的人、馬、象,這樣,也能彌補掉我們派出去的炮灰的損失。喔,對了。大將軍,我們派出的歸吳哥人指揮的兵馬和大象,就給些老弱病殘的吧。你把精兵強將埋伏在吳哥人逃跑時的必經之路旁吧,檢得好,這皮夾子會比我們掉了的大。」

    李將軍:「還有一點,很重要,我們這圍剿小金鑽要雷厲風行,因為,流求是小金鑽的最大的依仗,而眼下流求因為婚慶延期,所以那婚禮七天樂成了婚禮二十五天樂了。現在距這二十五天樂結束還有十五天,我們要在這十五天內把小金鑽搞定。最好大舉進攻時就是流求送賓最忙亂時。這樣,待流求喘過氣來,我們這裡已經木已成舟,那時他們就鞭長莫及,悔之猶晚了……」

    ……

    現在,作為佛職人員的吳三鬼還率領著吳哥賀婚代表團滯留在流求,而作為軍職人員的吳六鬼早已混跡於交趾的船隊,途經升龍回到了現吳哥的首府暹粒(現柬埔寨暹粒省的省府,位於金邊北方約311公里處),在後世,這個城市發展緩慢,但在現在這個年代,暹粒它卻是這個區域的宗教、政治、經濟、化中心,它就在世界七大奇跡之一的吳哥窟的邊上。這時的吳哥窟還初具規模,它的大成要在蘇耶跋摩二世執政時才完成,但這裡的意為「毗濕奴的神殿」的「桑香佛捨」己經連成,這佛捨是一非常精美和細緻的建築,它在佛學上的意義更是重大,所以,佛氣,人氣,這裡就成了現在這吳哥的首府了。現在這裡的國王叫闍耶跋摩六世(1080-1107在位)。他原是呵叻高原碧邁城一個屬邦的王子。因吳哥內部叛亂,外與占城戰爭失敗。他就乘勢而起,奪取了曷利沙跋摩三世的王位,成為一個新王朝的創始人。他聲稱他是神話中柬埔?薩耶胡瓦公主夫婦的後裔,而不是真正的皇家血統祖先。

    現在,吳六鬼正在向他匯報流求之行的點點滴滴,特別的重點,當然就是小海倫的立國了。對於小海倫的這立國,這國王闍耶跋摩六世很是緊張,首先,這小海倫新立的國名叫「暹羅」,現在我們吳哥的首府名叫「暹粒」,她什麼意思啊?她這分明是來跟我們叫板嘛!其次,闍耶跋摩六世因為他自己的王位也不是繼承而來的,也是趁上一位國王曷利沙跋摩三世內外交困時搶奪來的。現在,聽說,這曷利沙跋摩三世沒死,躲藏在北部的山岡裡,他還曾去找過小海倫手下的智囊海明威。這闍耶跋摩六世當然很擔心,擔心這小海倫不但新立一國,而且將來如果她來質疑我的王權的合法性,並扶植一下已經倒台的曷利沙跋摩三世,那,自己的麻煩真不是一點點了。第三,這小海倫原是交趾的公主,現反出來,那肯定與交趾的現皇帝相處不融洽,相反,現在交趾與吳哥的關係相當不錯,那麼,對小海倫而言,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我們無論如何是難與這個新鄰居和睦相處了。

    這闍耶跋摩六世覺得,這與小海倫的一戰在所難免,既然如此,那就趁這小海倫剛剛從巴色遷都至思,她立腳未穩,我們打她個措手不及,蕩平她的新窩,打翻她,活擒最好,好為我所用。

    闍耶跋摩六世點將點兵,因為聽說這小海倫還是有點厲害的,所以,這次發兵,號稱百萬!

    現在的吳哥還是相當的強大,光戰象就有20萬頭。這次討伐,準備派15萬頭戰像過去,一頭戰象搭載三名象兵,也就是,這一塊,有45萬象兵出征。

    吳六鬼說,他這次從交趾那裡要來了5萬頭戰象,15萬象兵,5萬步騎兵,加10萬民夫,合30萬人。吳六鬼說,我們再湊10萬步騎兵,民夫全用交趾的,那麼總共就有85萬人了,號稱百萬大軍,不能算虛數了。

    吳六鬼說,自己已經派人偵察了現小海倫建都的雍田城。那個雍田城內看

    防極嚴,根本沒法混入窺測,那裡的施工人員,全是歐洲來的白人和南洋來的小黑矮人,所以,自己這種人種一混入,一目瞭然,沒法循影。

    吳六鬼說,他已經與交趾的國師和將軍充分溝通過了。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一致認為,這小海倫不是省油的燈,有些稀奇古怪的本領,但她勢孤力單,手下人手有限,我們對待她的辦法就是群起而攻之,讓她應接不暇,讓她顧得了一頭顧不了全局。所以,這次交趾人也很明智,他們把他們的軍隊的指揮權給我們了,他們還提供了一千台拋石機和大量的煤油ran燒彈,我想過了,這場仗最後能打成怎樣,真不好說,但是,一場大火之後,20萬頭大象踐踏過後,那個小海倫個人的本人再大,有什麼用?她的首府沒了,她的行政中心沒了,她城中的搭建好的各個衙門沒了,那些衙門裡的官員也會沒了,她城中如果有些金銀財寶也一定會沒了。如此,等等,等等,她小海倫就是還能囫圇地活著,她還能有立國夢?她還能吆五喝六?還有人會再追隨她?所以,經此一仗,別的不好說,破了這小海倫的立國夢,應該不成問題。而且,如果我們做得好,我們在戰後,可以把大部分的交趾的兵馬協裹到我們這一邊來,應該能有十多萬人進帳,還能進帳些拋石機、煤油、戰利品。我們還可以在這勢力範圍有爭議的思駐紮下來,我們終於能把腳跨到湄公河的北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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