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下跪著的寶瑪公主和巴比倫王妃,長公主、宇柔奴和扈三娘三人想法各異。長公主在想,是不是留下了寶瑪公主,木木的石油就能有著落了?我們就可以多造些大小怪了?他也不用為未來的能源愁眉苦臉了?
宇柔奴是想,聽說這女讀過阿里?伊本?賽海勒?賴班?泰伯的《智慧的樂園》、艾卜?伯克爾?穆罕默德?伊本?宰克裡?拉齊的《曼蘇爾醫書》和《醫學集成》、阿里?伊本?阿拔斯?馬朱西的《醫學全書》、伊本?西那的《治療論》和《醫典》、阿里?伊本?伊薩的《眼科醫生手冊》,這都是在現在密不外傳的阿拉伯人的醫學名著啊,那我們的醫學院不是又可上一台階了?
扈三娘則想,我們家的後院說不准又得造新房了?那不成,她不是會佈兵列陣嗎?找個地,讓她打仗去?
在這下跪的人的請求和決策人的斟酌相持的沉默中,蹬蹬蹬地花廳裡闖進了一個人,誰?小海倫!
小海倫又來撒嬌了,蹬蹬蹬地跑到長公主跟前,偎身過去,還碎嘴了:「公主媽媽,玫瑰花和戰鬥花犯什麼錯了?你讓她倆跪著?是不是事不小?全身鎧甲都剝了,只能穿白袍了?」
扈三娘:「小丫頭,你搞什麼搞?眼睛睜睜大!這是玫瑰花和戰鬥花嗎?她倆現在不在班上,在家輪休息著吶。這是阿拉伯帝國的寶瑪公主和巴比倫王妃!」
小海倫:「哎唷,對不起,沒看清,進來時,背著我,低著頭,穿著大袍,我就想她倆頭上去了,誰叫這裡是不讓外人進來的吶?我哪能想到別處去吶?喔,是阿拉伯人?是阿拉伯人的領導?那好啊,正好有你們的事要匯報。我是和木木王爺、兩女王等一起過來的。半路上,我們被李道成和李常傑圍追堵截,這兩李要我出頭去找阿拉伯人理論,要他們賠償。我正考慮著該如何處理這種國際糾紛時,我看見那六個斷了腿現在已經重新換上了刀鋒腿的阿拉伯人,每人背上掮了一大堆禮品,哼哧哼哧地在跑來。
我問了下,那些人很有誠心,他們說,先前不小心冒犯了交趾國的大人,當時我們六人六攻擊位,給交趾的大人添了烏青塊。他們說,中國人認為吃啥補啥,所以,我們,有兩人各買了二十隻金華火腿,有兩人各買了二十隻瀟湘豬手,一人買了四十根大紅腸,一人買了四十隻松花蛋,我們要認認真真地向交趾國的大人賠禮道歉,請求原諒。
我想,這是個國際誤會,既然人家已經低頭認罪了,王爺不是一直說,不給出路的政策不是好政策嗎,所以,我想,訓斥他們幾句後,就饒了他們吧。
可是,李道成不幹。他認為這些阿拉伯人太可惡,就是這賠禮道歉,也是在進行人身攻擊!你們沒看見嗎?他們的賠償品多形象啊?有大腿,有小腿,最可惡的是那大紅腸和松花蛋的比例不對啊!你們阿拉伯人已經探索發現了,我不應該是一比二嗎?
我對李道成說了,你啥意思啊?當著我的面,數據化地談你的**,我可是黃花大閨女啊!沒羞沒臊的,我不睬你們了,都是大人了,有事自己解決,別來麻煩我這未成年人!所以,吵吵嚷嚷中,來到了這王府門。跳舞花不讓閒雜人員進門,李道成說他要在菩薩面前告狀。
李常傑說,我們都參加經互會了,這事經互會得管。
王爺說,經互會只進行經濟管理,不處理刑事糾紛。
李道成說,那你幹嗎不開個國際法庭?
李常傑說,你還得常設國際刑警!
六阿拉伯人說,你們別把事情升級,賠償不夠我們可以翻倍。那松花蛋嘛,李大人,你自己說,你要多少蛋,我們就給你多少蛋!
一旁的燈泡也多事,他說,阿拉伯人侮辱他!
我不理解,說,這阿拉伯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燈泡說,阿拉伯人賠松花蛋是譏諷他和尾巴兩人是人身黑頭怪!
阿拉伯人趕緊聲辯,說,你倆想多了,我們沒別的意思,我們只是覺得松花蛋鬆鬆的,還有點花,比較合適交趾的李大人。既然你們不喜歡,那麼,我們都去換成鹹鴨蛋?
李道成插嘴說,那我就要「蕩湖」牌高郵紅心雙黃鹹鴨蛋!
我跟李道成說,現在,我,交趾國賀婚團的團長說話了,這事到此為止,別小家子氣的,為了幾個蛋,堂堂一個國師,扯蛋,說出去都不好聽!
李道成不聽我的話,說,這不是公務,關於這個蛋的問題,是他個人損失,你團長就別管了。
我見他們沒完沒了,懶得跟他們纏,就溜進了門,來看看公主媽媽了……」
宇柔奴說:「小海倫,那木木王爺幹嗎不進來吶?」
小海倫:「李常傑纏著要他要開國際法庭吶。」
扈三娘:「那,那兩女王在幹嗎吶?」
小海倫:「兩女王都能嗨住阿拉伯人,可她倆都嗨不住交趾人啊?兩女王跟交趾人從沒有過交集啊!」
扈三娘:「那你溜進來幹嗎?還不給我快點出去把交趾人給趕跑了?」
小海倫:「三媽媽,你別急啊,我小海倫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我在溜進來時,給了跳舞花一張紙條,並關照跳舞花,過一刻鐘再給李道成看。估計,現在差不多了,李道成看了一定會立即撤退。所以,王爺、女王,應該馬上就可以進來了。」
正說話吶,王木木進花廳了。因為跳舞花已經跟他說了巴比倫王妃來賠禮道歉的事,所以,看見花廳裡跪著的兩人,也不覺奇怪,坐在了長公主身旁,在問情況。
當王木木聽到說這個
個寶瑪公主數學極好,會熟練使用三角函數,並懂花拉子密的《積分和方程計算法》時,王木木來興趣了。因為一般說來,微積分學的建立,要再過六個世紀,是在十七世紀由牛頓和萊布尼茨建立的。雖說,微分和積分的思想在古代就已經產生了,在公元前三世紀,古希臘的阿基米德在研究解決拋物弓形等的面積時就有了積分學的思想,阿拉伯人又發展了這種計算。但在牛頓之前的微積分後人知之甚少,是王冠上的珠寶,宮廷的秘技,密室珍藏,曲高和寡。畢竟歐氏幾何也好,上古和中世紀的代數學也好,都是一種常量數學,而微積分是一種變量數學,是數學中的大革命、大質變。當時很多人並不認同「趨向」與「等於」相等,這在當時是太超前的思維,並有違相關教義,防擴散,所以,外人知之甚少。王木木當然明白,微積分是高等數學的主要分支,它不只是局限在解決力學和材料學中的一些問題,它也馳騁在近代和現代科學技術園地裡,建立了數不清的豐功偉績。王木木需要這種人才,但在這個年代,這是宮廷秘技,保密等級很高,向不外傳,他想測試一下這個寶瑪公主是否貨真價實,是否有真才實學。就說了:「兩位阿拉伯的客人,起來吧,坐!坐著好說話。嗯,寶瑪公主,有個阿拉伯的故事,我只記得前半段了,你能告訴我後半段嗎?喔,你點頭,那我就說了:
是這樣的,有一群小伙子在跳一種叫薩愛姆(sin)的曲線舞蹈,鼓樂喧天,很是熱鬧。而一旁有個小朋友則逆著他們,在看著薩愛姆哭,在哭薩愛姆(cos),甚是掃興。這時,一個愛薩愛姆的青年就過來說了:你為什麼不開心啊?……
後面的故事我忘了,你知道嗎?」
寶瑪公主知道王木木在婉轉地測試她,看看她是否真的懂得三角函數和微積分,不過,王木木的寥寥數言,對寶瑪公主來說,已是五雷轟頂了。這微積分是皇室秘術,並不為外人所知。在這個年代的阿拉伯世界,一方面,阿拉伯帝國的皇宮內珍藏著大量經書、典籍、獻、論著。另一方面,廣大的基層牧民,溫飽都成問題,根本不識字,做夢也不會想到微積分的。剛才,也就是王妃介紹自己時提了一句,不知內涵的人哪能關心這聞所未聞的算理?同時,寶瑪公主也有點佩服王木木,你要考究我就問唄,怎麼還編了個小故事,也挺有趣的,所以,笑了笑就用他對王木木的認識,一個新郎官而已,回答道:「回最尊貴的玫瑰新郎大人,我覺得下應該是:
那小朋友說,你們都會薩愛姆,我不會,所以,我傷心,我只能哭薩愛姆了。
那個愛跳薩愛姆的青年就勸解哭薩愛姆道:那有什麼啦?你只需要tintegrer(法語:求積分,積分;納入,歸併入;v.i.考取(指大學,學生用語);(se)v.pr.融合,合成一體。這裡可以理解為融入我們,也同時可以理解為積分),你就一定會變哭薩愛姆為薩愛姆了(cos一積分,就成sin了)……」
王木木一聽,不錯,有實料。而且反應夠快,不但解了數學題,還順著我接了龍,學創作能力也不賴。那好,再來一段:「喔,不錯。那麼一客不煩二主,我還有個半拉子的故事,一起請教了:說是有兩姐妹,妹叫常函數,姐叫指數函數。一天,姐妹倆逛街,走在街上,遠遠看到了花花公子微分算子,常函數嚇得慌忙躲藏。你知道嗎?這是為什麼?」
寶瑪公主真心的笑了,原來,枯燥的微積分還能這樣玩?所以,欣然作答:「新郎大人,那妹妹常函數遇見了微分算子當然得趕緊撒腿,否則被對方微分一下,那常函數就什麼都沒有啦!
不過,姐妹倆不算丟臉,因為姐指數函數可不怕微分算子,因為微分算子不能把指數函數怎麼樣!
那時間,指數函數與微分算子相向而行,相遇了。指數函數主動招呼道:你好,我是e的x次方。
微分算子答道:你好,我是d/dy!……」
王木木覺得有趣,不知哪根筋搭住了,思湧動,靈感上來了,好像到了月亮之上了:
「拉格朗日,傅立葉旁,
我凝視你絕對值般的臉龐。
微分憂傷啊,積分了希望,
我要和你追逐黎曼最初的夢想。
理性已被發散,收斂難擋,
沒你的極限,柯西抓狂。
我的心成變量,
函數因你波起波蕩。
拿起坐標,圓柱掉落,
ohyeahohyeah
一致的不一致的,
低階的有限階的,
是我想你皮亞諾余項。
ohyeahohyeah……」
寶瑪公主覺得好玩極了,聰明的她也和著這流行歌曲的調調跟上了:
「歐幾里德,勒貝格楊,
一同去仰望普洛克拉肖像,
一邊求導,一邊搔癢,
搞腦子的蚌線就搞糊了腦漿。
讓溫柔抹去我,泰勒斯的傷,
用函數眼光,讓曲線絢爛
我的中值早已脫韁
碼題甚淒,碼題甚亂,
ohyeahohyeah……
低階的有限階的,
一致的不一致的,
函數因你波起波蕩。
ohyeahohyeah……
打破
極限到你身旁,,
十五道難題佔據了腦中,
為什麼旁邊沒有答案。
算盤響起,煽動了想像,
是長廊裡阿基米德的吟唱。
馬大哈向量,馬尾辮純量
希帕蒂亞奔跑在柏拉圖的腦袋上。
你的堅強,我不能不切向量,
你的純潔,將我的心求導逐項。
oh,你的象限,讓我找到了最後當量,
美麗的極軸,你讓正角黯淡無光。
哦截距哦虛像
我的面積早已脫韁
臨界點急逼近法弱,
ohyeahohyeah
發散的不連續的,
齊諾的帕普的
歐幾里得無窮小量,
ohyeahohyea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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