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還在匯報:「副校長、神醫老師、兩女王老師,我繼續匯報。綜上所述,昨晚下毒,導致大面積的人輕重腹瀉的,始作俑者是阿拉伯人,而指揮這場污染我們象屎咖啡的總指揮應該是那個不聲不響的寶馬,不知她躲在那陰謀角落裡,耍的是3系的陰謀,或是5系的陰謀?還或是7系的陰謀?嘿嘿,各位老師,也許這也是天意,我本來也想不通,明明我們推出的是一款香濃可口的咖啡飲料,你們為什麼要給它起個『象屎咖啡』的名?一個是喝的,一個是屎,難道不彆扭?現在我有點悟出些道道了,流求高人多啊,哈佛出人才啊,原來你們早就知道這款飲料的出世,將導致國際上三分之二以上的領導出屎,它將與屎有不解之緣,冥冥之中,屎外淘源,屎態炎涼,緣分啊!……」
宇柔奴看著自我發揮良好的花仙子很感觸:「花小妹啊!我們沒那麼二吧,雖然我是er奶二王妃,但我還沒能二到有如此的香臭不分的聯想吶!」
王木木白了一眼花仙子,想,你也忒能攀親了,你咋能這樣臭化我香噴噴的象屎咖啡吶?想起扈三娘曾經對花仙子的嘟嘟嘟嘟嘟,就脫口而出了:「喲西,你的,花姑娘的,亂說的不好!」
花仙子一怔,想,我大概拍馬屁位置太居中了,忽略了馬尾巴的功能,拍了一手屎。看看眼前的這兩位領導臉色不好,趕緊有事說事,言歸正傳,不再去淘馬糞窩了:「是!各位領導,各位老師,對不起,請原諒,我昨晚一晚,一會兒爬阿拉伯人的陽台,一會兒奔交趾人的碼頭,一會兒在醫學院看病情,一會兒還要揭發燈泡和尾巴的飛天神仙湯,我有點疲倦了,我有點神智無知了,我有點七不搭八了,我有點胡說八道了。不好!哎唷,我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咕了,我得趕緊匯報完,我也要去佔位了。
是這樣的,各位領導,昨晚在我已經判定阿拉伯人是在下毒,並已經造成後果後,我就想弄弄清楚,這幾個阿拉伯人是怎樣下的毒?他們的毒品是什麼?他們是如何攜帶了毒品進入會場的?要知道,我們在會場的入口處供應化妝舞會的服飾和面具,男女嘉賓再分別進入男女更衣室更衣。我們的更衣室很大,裡面有我們的學生兵協助嘉賓穿戴。其實,我們的學生兵協助嘉賓穿戴的過程,也是一個安檢的過程。這個寓服務於安檢的過程能保證沒人能攜帶兵器進舞場,也能保證沒人能攜帶易燃易爆及有毒有害的物質進舞場。要知道,下毒者要能如此大面積地施放毒物,那不是什麼指甲啊、耳廓啊那些小空間能藏匿得了的。所以,他們一定有幾個隨身的包包。可是,事實上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包包,他們不能夾帶什麼私物的。我也調查過更衣室裡的學生兵,他們說,他們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所以,工作上絕對沒有馬虎,學生兵們的服務是特別熱情的,也就是他們的安檢是特別的認真的。
在學生兵那裡我挖不出什麼線索後,我有點惱火,我昨晚因為事多,我是幾件事情一起做的,我在向小海倫告了密後,我去看了看這雌雄難辯的燈泡和尾巴。當時,她兩人因為扛著大量的吃食往返了會場和碼頭多次,應該是很累了。我看見她兩人,坐在馬路旁的街沿石上,在捶腿。看著這兩個女漢子,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我出幻覺了,小丫頭變成臭皮匠了,兩個小丫頭就是三分之二的諸葛亮了。我再看了看,揉揉眼,我想,今夜無眠,今我智迷。走吧,疲倦讓我出狀況了,走吧,走吧。
可是,我的第六感拽住了我的腿,告訴我,別走,走了會後悔!當時,我想,我跟這兩位素不相識,沒任何交集,他們能幫上我什麼吶?哎唷,自作自受,咋我自己拽了自己了吶?我不是還要去找毒品的攜帶渠道嗎?我哪能浪費時間在這兩無足輕重的小丫頭的身上吶?可我一抬腿要走,我的另一個聲音很固執地告訴我,你抬你自己的腿幹嗎呀?你咋不好好地看看人家小丫頭的腿啊?
我再次的看了看兩小丫頭的腿,這是一般般的腿,現在在被自己主人的雙手在捶打著,打了會,還會揉揉,燈泡還會摳腳叉,摳下的老皮還收藏著。燈泡摳腳叉收藏老皮是因為他還很忠誠於自己的飛天仙湯生產事業,可我看著這動作,有點熟悉,怎麼會有種熟悉感吶?這是與何人相同啊?喔——,對了!好像我在洗手間看見的白蚯蚓黛絲鴨在洗斷腿時,並非全是擦拭的動作,好像有一些摳挖的動作!有點像!喔,想起來了!我看見那白蚯蚓黛絲鴨在洗斷腿時,那斷腿是豎立的。一般,你想想,洗一個這種長形的物件,應該都是橫向的,把物件移來移去,方便沖洗。現在她把斷腿豎立,有摳挖動作,旁邊放著的那個黛絲鴨的面具,臉向下,裡面有凹坑,能像杯碗一樣儲水,難道,她們將毒品藏斷腿裡了?很可能!人家有把毒品藏p眼,甚至包好後吞食藏胃腸內的,她們藏斷腿就很正常了!哎唷!我想起來了!阿拉伯人為什麼要報案說自己的刀鋒腿失竊了?我想通了,那藉此而在流求逗留幾天是一個原因,但是更陰謀的是,他們是為了能正常合理地換裝以運毒放毒!因為,自醫學院給了他們兩款假腿後,他們六人十一條腿平時都是使用刀鋒腿的,他們根本不屑醫學院同時給他們的木質仿真腿。他們報案說刀鋒腿失竊了,那他們穿上本不屑一顧的木質仿真腿就正常了。否則,一直穿刀鋒腿的六人在化妝舞會時全換木質的仿真腿不是很不正常嗎?畢竟現在大家都知道,刀鋒腿很合適奔跑跳躍,阿拉伯人不能做傻事,對不?給捨輕用重、捨好用差的換裝的最好的理由就是我們的刀鋒腿失竊了,我們只能穿仿真腿了!
好了,各位領導,對不住了,我開始內急了,我現在已經把腦子中的東西全奉獻出來了,我現在又要把肚子裡的東西奉獻出來了,我真是精神物質兩流失啊!唉,此地不宜,我得退出廳堂,我得轉戰茅房,對不起了,我昨天擋不住那象屎一樣的咖啡,我也咪了幾口,哎唷,貪嘴就是不好,我受懲罰了,再見了,你們應該都聽到我的咕咕咕了?而且是杜比環繞?不,應該是肚皮環繞?……」
王木木不悅,這個人怎麼這樣?像屎咖啡就是象屎咖啡,不是像屎咖啡,不是像屎一樣的咖啡。唉!還是漢語沒學好!像屎是一詞組,咖啡是一詞組,像屎咖啡是一四字詞組
;而你的像屎咖啡,像屎一樣的咖啡,是短語,像是動詞,唉!中外大不同,誤會少不了啊!看著這花仙子一夜也辛苦,人也很聰明、很忠誠,那就鼓勵她一下吧:「你的,花姑娘的,大大的好!」
看著花仙子心急慌忙的絕塵而去的背影,大概是被屎憋的,挺胸掬臀,幾大體塊不斷地變換著相互的關係和位置,體塊之間有曲線相切,外罩的衣裳被被動地不斷變形,那個身段啊,格外的風起雲湧、錯落有致了。王木木在想,自己大概是找到人了,所托有人了,事業有望了。那麼,王木木是在找什麼樣的人吶?他有什麼事業還在催心吶?
是這樣的,這次玫瑰婚禮,流求向世界各國發送了邀請函,事實上,在這個年代地球上的主要國家也都應請赴約了。來赴約賀婚的,雖然不是人家國家的一二把手,但也至少是跟一二把手熟識,並有交情,甚至是有血緣的國內顯貴。對於這些中外貴賓,王木木在一開始就安排了、培訓了自己的學生兵,要24小時的不斷人,全程、全天候、全方位地服務好,並要求事無鉅細都要作詳細的記錄。記錄有一定的格式,嚴格地以建立數據庫的要求執行。在現在這個年代,王木木沒有電腦,沒有互聯網,但這並不妨礙王木木對數據處理的熱情。王木木記得,在其前世,有一年m國發生大面積的流感,對於這種流行病,除了醫院裡要對每個就診的個體病人進行治療外,作為一個政府,從公共衛生管理和疾病控制預防角度言,一定要找出病源,以便本末一起剿滅。從行政管理言,這工作就是每個城市、地區疾控中心的本職工作,而一般,疾控中心從立案到查知,這需要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的時間。但是,谷歌,只花了一天,它從病發地區人群上網習慣的改變上找出了病源所在地。疾控中心有的放矢地一查核,準確無誤!王木木還知道,谷歌甚至能做到這樣,它可以將有關某人的數據進行梳理挖掘,只要數據足夠,它就能按用戶要求判斷出此人將在未來的某年某月某日可能會在某地干某事。據說,經驗證,準確率在80%以上。這個厲害啊!人家算命先生也只不過跟你扯扯大勢,什麼交桃花運啦,什麼明年發大財啦,等等,哪能把人家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都給很具體地預知了吶?你真是他的上帝了?事先把人家的人生軌跡劃好道了?王木木想開展這項工作,這可要有高端it人才的素質,既聰明,又勤奮,有悟性,善剖析。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硬件一無所有,沒有屏幕,只有個穿孔卡片玩玩的年代,這個機伶透頂,又勤勉踏實的花仙子,讓她去梳理數據,對數據進行二次挖掘,率先試水大數據時代,真是相當不錯的人選啊……
花仙子剛才在匯報時,作為王木木保鏢的玫瑰花等三花也在一旁伺候著,花仙子的話玫瑰花當然也全都聽見了。看著花仙子,夾著臀部逃跑了,玫瑰花就過來跟王木木說:「王爺,剛才花姑娘說是阿拉伯人放的瀉肚的毒,如果她沒分析錯的話,那麼,我知道,在阿拉伯帝國,醫術和病理學也是相當的發達的,她們那裡的一些女祭司要人生什麼病就能生什麼病。從這兩天我看到的和聽到的看,這次大面積的腹瀉是阿拉伯帝國的人幹的,已沒啥疑問了。但問題是,我們似乎沒有確切的物證和人證,我們都是靠分析判斷來判定的。我們如果用這樣一套說法去跟那巴比倫王妃理論,她准裝傻,一口否認,那時,我們也沒什麼好辦法。不如這樣,我們可以調幾隻藏獒過來。我知道他們常用的配製瀉藥的秘方,我們自己配好後,讓藏獒熟悉後,去他們的住所找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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