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公主主持的婚禮告一段落後,三層蛋糕的上兩層再次起霧,迷糊中,塑像版的真人變回了真人版的塑像了。觀眾也沒空去研究那神人的轉換,因為那原本堅持不懈的水牆突然消失了,接著,聲光噴泉以更加令人咋舌的姿態,表演出了人們匪夷所思的聲、光和形,這噴泉最高可以噴到50米,相當與一棟十六七層樓的高度。該噴泉會噴射四萬升的水,並配有眾多的燈光及彩色投影機。噴出的水柱有100多種變化,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千變萬化。伴隨著數首世界各地的名曲,噴灑的水柱像是在人們面前跳著優的舞蹈,每一場使用的音樂不同、編排的舞姿也不同,一會像一群苗條少女婀娜多姿、翩翩起舞;一會像一列武士整齊劃一、高亢有力;一會噴出所有水柱氣勢磅礡、雄偉壯麗。尤其是播放曾為肚皮舞伴奏過的阿拉伯樂曲時,一排排打著細細的水柱,隨著阿拉伯那種歡快、慢節奏的樂曲。既有音樂、又有舞蹈、還像煙火,變化萬千,無以言喻。於是,這場燈光音樂噴泉秀,這一場盛典、一場夢幻、一場迷離、一場洗革,引得全場的觀眾、全哈佛的觀眾、全台北的觀眾,心潮澎湃、雲遊天外、沒有方向、換骨脫胎,彼此間在打聽,神仙音樂會,何日君再來?
曲盡人散,倦鳥晚歸。勞累了一整天的王木木在看到自己的音樂噴泉的首秀終於完美無缺地落幕後,興奮並疲憊著回到了靖海王府。時光不早,應是十一二點鐘的時候了,所以,跟往常一樣,直奔長公主的臥室。
這裡說明一下,這靖海王府的「後宮」,似民似官,似宮似府。這裡,似乎很有規矩,似乎又很亂。在這裡,長公主的臥室也就是王木木的臥室,居主位、首位,也稱正房。而其它幾位的,則打著圍,偏在主位一邊,這就是偏房了。王木木雖然「花開三朵」,但他卻是逐一收割的。因此,養成了個習慣,睡覺,就找長公主。
漢唐以降,民間一夫一妻多妾制的運行,有一定的禮制。如果男人精力充沛,小妾侍寢,在魚水相諧地幹了那事後,這小妾應該馬上退出,而空出的位置則應由正房妻子復位。當然,如果這男人龍精虎猛,那他可以再招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小妾,車**戰,通霄達旦。但,按律,第二天一早,起床前,睡身邊的一定要是正房夫人或者乾脆就沒有人。
在靖海王府,由於「花開三朵」後王木木堅持要十八見紅,所以,長公主與王木木相處得很久。後宇柔奴和扈三娘先後「脫光」後,也許是慣性吧,王木木總習慣睡長公主的身邊。這樣,長公主心裡就太過意不過了,兩個妹妹不爭寵,但自己也得吸取歷史教訓,好自為之,千萬不能變成王詵那時的樣的反面,自己得懂得禮讓。所以,長公主反常規而行之,每晚,在王木木給各位洗了腳後、甚至是同沐共浴,洗涮按摩後,總先是長公主伺候王木木睡下,不管與自己有無**,王木木一覺醒來,身邊,不是膩著叫哥的小柔柔,就是纏著叫王爺的小三三。有時,工作順利,心情愉快,長公主看在眼裡,機動加餐。如果,是個節假日或特別快樂興奮日,王木木的第二天清晨,能看見六隻大眼睛。那辣妹的眼睛裡滿是怨艾,王爺,咋剛醒啊?那柔妹的眼睛裡全是癡迷,親哥,啥時開始啊?那高貴的眼睛裡卻是勝利,木弟,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木木自穿越到大宋,第一天就把宇柔奴從墳墓裡抱回了家,二世之人第一次一親芳澤,近距離的接觸了女人,心理很滿足。一年後,花開三朵,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開始了新的人生。後,宇柔奴和扈三娘也逐一參與了床弟大戰,王木木疲勞並幸福著。
今天,慣性使然,王木木直奔老地方、老床位。殊不知,老屋綻新春,舊貌換新顏。屋內已然裝飾一新,新忱新被新窗簾,新桌新椅新茶具,最重要的是,新床上面有新人,兩個新人新氣象,木木不知朝裡闖,窘得新娘縮進床。
王木木的反應慢了半拍,看著,紅帳紅縵紅衣裳;瞅著,紅燭兩行熱淚淌;聞著,陣陣處**女乳花香;想著,中秋又將瘋一場?
王木木恍惚了一下,馬上回歸了現實,想,公主姐真是夠瞭解我了,一切都安排得順理順章的。只是,這兩位一東一西,剛不久,還站在「蛋糕」的第二層,難道在霧開霧合時,真假置換後,連我那絕對震撼耀眼的音樂噴泉也沒觀賞,就一頭紮回這婚房,穿上了大紅袍,蓋上了紅頭巾,傻傻的等我到現在?唉!兩位,你們不懂啊!新婚的第一天,你們就等待,這是不是預兆著你倆的一生,婚姻裡會有很多的等待?
王木木看著穿戴得一模一樣的一東一西,很是惋惜,是自己,要害得兩個癡情的小嬌娃,在地中海,會常常的空守閨房,抬著頭,看著明月,看著床前明月光。王木木想,時間不早了,我揭頭巾吧,想了想,就說:「兩位,不好意思,來晚了。我現在,要來揭你們的紅頭巾了,我想,你,應該是扈東,哈哈,不錯,我木木王爺對你們還是瞭解的,是嗎?扈西啊,我一近你身,你就有點退縮,好了,我把你的頭巾也揭了吧!」
現在,扈東扈西都真相暴露了,王木木與扈東最近多的是接觸,很熟。王木木看了眼扈西,五年多不見,有不少變化,一是成熟了不少,臉上的稚氣基本上是沒有了。典型的中國江湖女子的樣,沒很多的柔弱和嬌嫩,有幾分堅毅和剛強,也有知性和理性,也有一絲絲的滄桑。看她,一綹靚麗的秀髮絲緞般的垂拂著,細長的柳眉婉延入鬢,如星辰明月般的麗目微微瞇著,顫抖的眼睫毛透露出了她心中的不平靜。她,瑤鼻秀挺,玉腮微紅,朱唇嬌艷,細頸曼妙。王木木看著她在暗暗絞著的手指,知道她有點緊張、有點羞澀、還有點糾結。
王木木回頭看了看扈東,這個混血大美人,以前一直低調,掩飾自己,遮蓋自己,扮丑自己,把頭髮染黑了,把眼睛瞇小了,臉上有灰也不洗,告訴她,左頰有灰吶,她沒洗,反在右頰再補全了,怪不得他老爸要叫她死丫頭,天下哪有女人會噁心自己,不取悅他人的。
現在的扈東,洗盡掩飾,褪盡偽裝,整個兒就是一集成歐亞之美的美嬌娃,悄然綻現了。她那清麗秀
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在她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裡,海藍的眸子裡,有寧靜,有濃郁,有聰穎,有敏感,還有嬌羞。一閃一閃的長睫毛,似在探詢,在示意,在問候,在打趣,木木王爺,你不認識我啦?狹挺的高鼻,嫣紅的雙唇,滿頭的金絲,精美的脖彎,很美,美得像一首抒情詩,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
王木木面對著東西歐亞兩美人,人生第一次,感覺太奇妙,很不一樣,又都極好,無從下手,不知所措,瞪著眼,不斷掃瞄,先飽飽眼福吧。
現在,在王木木的眼裡,兩人像兩朵輕柔的雲,在飄來飄去,在向自己飄來溫柔、飄來美感、飄來嫵媚,飄來期待,飄來未來。
現在,在王木木的身前,有兩尊像,一尊是羊脂白玉雕刻的天使像,一尊是無暇象牙雕刻的女神像,她倆娉婷婉約,欣長健美;嬌艷俏麗,嫵媚得體;優大方,幽深豐儀;人中鳳凰,花中蓓蕾;潔如聖蓮,冰清似月……
王木木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也一定會有正常的反應,想想,既然上蒼讓我穿越,那我也得與時俱進;如今我已心動,心動不如行動,想到不如做到,木木只是此岸,女王才是彼岸,中間有著間歇的溪流,行動則是架在溪流上的橋樑,幸福的生活要靠勞動來創造,橋樑上,因為愛情,人來人往……
王木木看著扈東,自七年前,自己被刺時,扈東撲身相救,當時扈東身中三箭,一右手臂,一右臀部,一右小腹。後自己幫她開刀、割肓腸、輸血,救活了她。事後扈三娘就一直糾纏於王木木與扈東已經血精相融、肌膚相親,王木木還替扈東剃了毛毛的事,弄得王木木百口難辯。之後,王木木跟扈東雖相處甚久,但一點肌膚相親也沒有。今天,要完成人倫大業了,兩個人也不再需要任何遮掩了,王木木替扈東檢查了下三個創口,見小腹部的刀疤根部有點紅腫,就問扈東,癢不癢?
扈東點了點頭。
王木木瞪了她一眼,一邊幫她撓癢,一邊說,幹嗎不告訴我?這突起的刀疤我是能幫你修復的!
扈東紅著臉,不響。
扈西輕聲地說,王爺,東東姐怕你一動刀又要就清除掉她所有的毛毛了。
王木木歎了口氣,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好了,那東西跟薤菜一樣,割了就會長出來的,幹嗎要這麼在乎?常言道,**一刻值千金,我有新香你有陰。歌管樓台滲兮兮,鞦韆院落陷深深。要不,今天,試試?而且,兩位,一起?扈西你也嘗嘗?……
(此處刪去1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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