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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96章 我要算舊帳 文 / 小豬的眼睛

    這次大宋赴琉球的賀婚使團,團長是向太后,副使是國子監的直講葉濤。這葉濤跟宋神宗呂洞賓、王安石張果老很熟,跟漢鍾離、曹國舅也相識,所以,為防止洩密,八仙一致通過,我們八人來琉球只觀光游賞,商務洽談和互通互動事,找我們的商務大臣葉孤城。

    現在,這八仙,身穿大袍,還套頭罩,基本上不露本色了。今天八仙很高興,八仙湊齊了。向太后何仙姑跟葉濤說,代表團的事你全權負責吧,我住靖海王王府去了,新娘女王扈東,是我義妹,作為她的娘家人,我得去操持操持。

    去非洲找咖啡豆的藍采和帶了幾個黑貓兵團的男女回來了,帶來了不少的野咖啡豆,王木木很滿意,說,等我加工好了請你喝,現在去喝,那是在自找苦吃。

    王木木雷厲風行,把隨隊的小智賢給叫到了咖啡豆前,一二三四的囑咐起她如何製作象屎咖啡。聽壁腳的藍采和反了下胃,嘔——,媽呀,這王爺愛大象勝過愛八仙吶,我千里迢迢掮回來的咖啡豆先供大象,再把大象吃過還沒消化的吧吧裡的東西摳出來煮給我們吃?嘔——。

    現在,郭逵來拜訪八仙了。在這個世上,除了當事人,除了王木木和他的妻妾,關於八仙的秘密,也就郭逵這麼一個知情人了。郭逵向八仙報告了自己對交趾代表團紗帽山駐地的偵察結果,他報告了交趾代表團的正團長金鑽公主小海倫因為胡二可扈二娘的緣故已避開李道成和李常傑借言去越北尋根探親,實是去了高雄飛天去了。

    八仙中的鐵拐李李元平本是交趾的將軍,他又是被活埋了的小海倫的親生母親楊太后一黨的人。後,在一場戰役後,他被小海倫俘虜,又再次被感化,所以,他就成了小海倫的鐵桿粉絲了。他後來還參與了揭露和批鬥草鬼八婆事,故其與宋神宗、向皇后、宇柔奴和扈東等都很熟了。這些內情,郭逵都清楚,所以,郭逵要打擊李常傑的意願,從來就沒在他臉前掩飾過。

    鐵拐李並不知道小海倫的准老公胡二可是扈二娘女扮男裝的,所以,他心裡一直有個隱憂,就是,聽說這小海倫與其准老公胡二可關係特好,好得都有點膩味了。而這狀元郎胡二可顯然是跟交趾皇家有關的人,跟國師李道成也是特鐵的人。否則,皇家也不可能讓他連跳三級考狀元,也不可能住國師李道成的家。既然如此,你郭逵現在要動李常傑這個交趾代表團的副團長,那你不是在駁正團長小海倫的臉嗎?再說,因為小海倫自己與准老公的關係,你郭逵能保證小海倫一定站在你的一邊?而不是站在交趾皇室的一邊?何況她也畢竟是交趾的公主啊!對此,鐵拐李憂心忡忡。

    郭逵是心心唸唸的想做掉李常傑,他的意願也得到了呂洞賓、張果老、漢鍾離、曹國舅、何仙姑的大力支持,就是韓湘子和藍采和也不反對,鐵拐李當然不好說什麼了。郭逵向大家報告了自己的作戰方案,說,最近,因在哈佛校園裡發生了同是來自印度半島的朱羅王國和原潘地亞國的人的打鬥,潘地亞的三拉其普特人惡鬥朱羅國的十二武士,結果是尾隨其後的哈佛學生兵出手阻止了事態的擴大,為防止類似事件再現,琉球的管理當局貼出了告示,警告一切有違章違規違法的傾向者,誰也不准在此搗亂,若有不遵者,輕者驅逐出境,重者依律嚴辦。

    郭逵說,所以,我們不能在琉球島對其下手,我們要等他離開琉球後再動手。但是,交趾的船隊顯然是很單一的來賀婚的,他們離開琉球後就直接回國了,有一千六七百公里的海路,我們就只能在其離開了琉球後動手。同時,我還爭取到了兩個同盟軍,一是,我跟大宋的葉濤也打了招呼,這李常傑和交趾人也是他們的宿敵嘛,現在他們有600條戰船。所以,當交趾的船隊離開了琉球,他們就可以遠遠的押在後面,防止交趾的船隊重新逃回琉球的陸上,這是一;二是,我聯繫了占婆的娜麗,他們這次也有300條船,所以,在交趾船隊離開琉球後,他們佔婆的船隊可以幫我們壓住一翼。這占婆與交趾是生死冤家,他們巴不得交趾能損兵折將吶。最後,我們呂宋自己有100條船,我們打頭陣。我判斷,對方的船隊離開台北時,一定是沿琉球的西海岸南行,從台灣海峽進入南中國海回家。我計劃,當對方的船隊南行了200多公里,過了台中的西面,我們就出現,逼得其航線西移。在接下來的100公里間,我們可以有目的地將其逼向澎湖列島,而在其靠近澎湖列島時,我們的伏擊就開始了。對於此戰,我的目標是全殲對方,叫他們從大海上蒸發,沒個蹤影。

    這時,漢鍾離想開口了。這漢鍾離就是種諤,曾遷鄜延經略安撫副使,而郭逵則任過樞密使,所以兩人曾是很明確的上下級關係。現在他有個問題:「郭將軍,有一事不明,請教一下。就是,你說的三路進攻軍隊,即宋軍、占婆軍、呂宋軍,怎麼你沒有考慮進琉球的軍隊?」

    郭逵有點尷尬地說:「這個嘛,我暫時還沒把琉球的軍隊考慮進去,說實在的,這交趾的300條船是來賀婚的,是來賀我們的王爺和女王的婚的,我若讓琉球和哈佛的軍隊去對這支賀婚的隊伍趕盡殺絕,我擔心,木木王爺會不會因此而不高興吶?」

    曹國舅說話了:「肯定會不高興!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人家來賀婚,而且還是你發帖子請人家來的,結果你來個一鍋端?你這行為,實在太欠君主風度。」

    鐵拐李為小海倫擔心了:「郭將軍,你如果真做成了一鍋端,那交趾代表團的團長金鑽公主李薇華不也受到了傷害了嗎?」

    郭逵知道小海倫在長公主和王木木心中的地位,趕緊解釋:「這個請放心,我會再三確認好小海倫不在這船隊中後再動手的。就是開船前小海倫要同行,我也想好了,大不了來記假傳聖旨,說王木木有事找她,她一定會跳跳蹦蹦的自己就去找王木木了。」

    何仙姑向皇太后問問題了:「郭將軍,是不是如你前述,怕灰了王木木的新婚喜氣,所以,你不但在攻擊的隊伍裡沒安排琉球和哈佛的軍隊,恐怕,在攻擊的過程中,哈佛的神兵利器的使用也不太方便了,是

    不?」

    張果老王安石也說話了:「郭將軍啊,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跟你是一樣的。但是。客觀點說,看看你心中的三支水軍,大宋這次來了600艘戰船,數量不少,但,戰力又如何?恐怕堪憂。且他們沒有宋廷樞密院的手令,也不敢枉自挑起戰火吧,畢竟他們這次出行的任務是來琉球賀婚的。第二,我們看看占婆的水軍,這次他們要面子,人家交趾來了300條船,他們也湊了300條船。可是你到碼頭看看吧,那個精氣神、那個裝備打點,比交趾差遠了。怪不得,占婆國一直受交趾的欺負,沒能翻過身來,軍事素養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啊!第三,你說的我們的呂宋海軍,這支軍隊啊,其實不全是聽我們的,他們很清楚自己階段性的任務目標,比如現在,他們就是保護我們安全往返琉球與呂宋間。如果你要他們越位,恐怕比上天還難。想當初,在我們八人還沒到呂宋時,那葉孤城不就想指揮著這些船隻幫他走私貴金屬嗎?結果人家海軍不上岸,敬而遠之,不尿你。虧得有個小智賢在中間和了點稀泥,否則他真成了孤家寡人了。所以啊,郭將軍啊,我們這方到底有多少實力,你真的很清楚?」

    郭逵無語,張果老把他刻意淡忘和徊避的軟肋部分直截了當的拎了出來。這些問題,他當然知道,但他還沒想好怎麼辦,怎麼來調動船,所以,暫時作了個選擇性的淡忘和徊避。

    漢鍾離說:「要不這樣,郭將軍,你擬兩個方案,一是全殲這600條船的交趾水軍;二是只針對李常傑一人,搞個暗殺什麼的,雙管齊下,總有一款能合適。」

    呂洞賓宋神宗說:「漢鍾離此言甚當,做兩手準備,我們不能主次顛倒,畢竟這次來琉球是賀婚的,其他的事則屬摟草性質的,別讓芝麻砸了西瓜。」

    郭逵想了想,說:「那好,這事容我再細作斟酌,那,就暫且摘下,我現在來跟各位報告一下這木木王爺這次婚禮的安排。木木王爺這個玫瑰婚禮啊,真是很另類的,在現在這個年代,不管天子庶民,結婚,講究個『三書六禮』,它的含義是通過這些過程,讓親屬鄰里和社會認可並得到保障。問題是,這次我們舉辦的是個開放式的集體婚禮,報名人數眾多,且以哈佛的一期學生為主,而這哈佛的一期學生基本上都是孤兒,有不少人甚至連自己確切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在生日這一欄中,這次參加婚禮的學生,有八成填的是五月十二,因為他們打聽到了,木木王爺就是這個生日。他的生辰是這個日期,他和宇柔奴的重生是這個日期,長公主的生辰也是這個日期,所以,大家都填寫了這個日期。白二老闆說了,好啊,今後五月十二這一天,全島食堂和餐館統一隻供應麵條,大家一起過生日了。如此,你們想,這婚禮,還能納什麼采嗎?因為根本不存在男家女家,所以也沒了那些複雜的六禮了。具體這次改革會到怎麼個程度,我也不清楚,拭目以待吧,婚禮七天樂,一定是場賞心悅目的精彩大戲。這次婚禮,為期七天。自八月十五中秋始,聽說,第一天,是『三書日』,『三書』即聘書、禮書、迎書。這是保障婚姻的有效字記錄。長公主說了,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孩子們委屈了,所以,一切按規矩來,三書改革成結婚證書,由美術學院設計、印製,做填充題,統一發放。這天,中午是團結餐,晚上是百年好合婚禮秀;第二天,是『納采』日,一切『六禮』中的缺憾從這日起,逐日充填。有新郎新娘說,他們會在這天,歌唱憶苦思甜感恩吟;第三天,是『問名』日,雖然,實際情況與『六禮』的原意大不同了,但,大家都很享受這與王爺一起的過『六禮』。新郎新娘說,這是天上人間慶新婚;第四天,是『納吉』日,長公主會請法師和神仙來為新郎新娘祝福,喜氣洋洋萬事興;第五天,是『納徵』日,長公主說了,很多新郎新娘來琉球時是一窮二白的,這天,就贈婚房吧,所以,大家應該團結互相搬新房;第六天,是『請期』日,將普島同慶明天好;第七天,是『親迎』日,長公主有私房話對新婚夫妻說,那是計劃生育談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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