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琉球,「他鄉遇故知——仇人」的悲劇還有一出,就是來自印度的潘地亞的使者遇到了故知朱羅國國的使者了。
這潘地亞王國是古代和中世紀印度泰米爾三王國之一,它位於印度半島最南端都摩度羅(今馬杜賴),建於公元前5、6世紀。王國初由女王統治,擁有365個村莊,設有政府管理機構在阿育王的銘詔中,被視為王國南境以外的**王國。公元前1世紀,曾被羯陵伽國王迦羅毗羅征服,公元前20年曾派遣外交使節出使羅馬帝國,公元3世紀初,潘地亞國王內鄧傑利揚打敗了哲羅和朱羅,稱霸了南印度約361年。羅馬尤利安皇帝在位時,潘地亞又派使節去羅馬,潘地亞統治者原奉耆那教,後來崇拜濕婆神。公元6、7世紀,潘地亞擊敗朱羅、哲羅和帕那瓦;9世紀入侵錫蘭;10世紀朱羅征服潘地亞。現潘地亞舊貴族由於葉孤城的小妾葉坦迷兒的出現,聽了她對琉球的描述、對哈佛的描述、對王木木等人的描述,他們又有了信心,又撿起了重新**的信心。潘地亞對這次賀婚很重視,派了他們王室德高望重的耆老潘恆河出行,而這潘恆河為示潘地亞願與中國源遠流長地永遠友好下去,特將其姓名中印度的第一大河恆河改成中國的第一大河長江了,所以,他現在的姓名就叫潘長江了。
至於現印度佔著位的朱羅王國,他們並不知潘地亞派了潘長江赴宴了,他們是把這次賀婚當作玩兒的,他們總以為南亞自己是老大,所以,朱羅王國就派了四王爺朱四茂帶了朱羅十二武士出席了,另有副使,是朱羅王國的八王爺叫朱八戒。
現在,在哈佛的大操場,朱四茂和朱八戒等共十四人正在欣賞校園風光,迎面撞見了潘長江和他的三衛兵及葉坦迷兒,總共是五人。雙方都認識對方,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頓時,沒有廢話,朱八戒把手一揮,手下的十二生肖唰的一下橫在了潘長江的跟前。
潘長江見狀,以牙還牙,即使人少,氣勢上也不能弱,也是一揮手,手下的三個衛兵與對方的十二生肖捉對了,一比四!
朱羅國的朱四茂開口說話了:「潘老頭,我們都是來琉球給人家祝賀的,在人家的地盤,在婚禮期間,雙方大打出手,不大好吧。要是盛典未見就被人家驅逐出境,也是很難堪的吧。不過,現在彼此肚中都有氣,不打一架也不行,不如讓下人們對挑吧,外人看來像切磋,不影響市容。我們一場定勝負,速戰速決,誰輸了,以家奴禮待勝者,在此賀婚期間,看見勝者要繞道走,勝者說話發言,不能插嘴反詰,要低頭哈腰,作僕人狀,可否?」
朱四茂是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又欺潘長江個頭小,所以,不明言單挑,不拒絕群毆,來欺負人了,但他也沒有趕盡殺絕,他只要對方俯首稱臣即可,畢竟在人家的地盤,凡事留一線餘地。
誰知,出乎朱四茂和朱八戒的意料,潘長江一點也不畏懼,點了點頭,退後幾步,就由著自己手下的三個衛兵與對方號稱十二生肖的高手對拼了。
潘長江的鎮靜有道理,因為他這三個手下,都是拉其普特人,來自這傳統的戰士民族,他們是非素食主義者,好飲酒、吸煙和嚼檳榔葉。食用羊肉,雞肉,魚和豬肉,偏愛通過狩獵野豬和食用其來磨練自己的戰鬥技能,所以,自稱自己是剎帝利。
另外,這潘地亞因地理位置關係,與蒲甘(緬甸)多有接觸。在蒲甘,有一種古老的煉鋼方法,千錘百煉,反覆鍛打淬火,將碳鋼脫碳,以至鋼材能柔軔得可以卷轉起來,這種鋼叫緬鋼。用緬鋼可以打造軟劍、軟刀,這裡,這潘地亞的一姓卡的工匠打的刀劍質量最好,是以被稱為卡地亞寶刀,這項技術在此剛剛萌頭,知者甚少。
現在,潘長江的這三個拉其普特衛兵都是軟劍高手,所以,他們的武器平時一直當腰帶束在腰間,很有隱蔽性,這讓朱四茂上當了。
朱羅國這方的武士本來算盤打得蠻好,自己這方人數佔優,四吃一,所以,準備好了一人捉一肢,不用兵器,反關節擒拿,斷其筋骨,不傷性命,使其癱瘓,痛傷對方,又不讓東主國為難。
天天打架的拉其普特人一見對方把己方三人一下子分別包圍了,知道,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話,自己將死不了,活不好。既然對方以多欺少,那拉其普特人也不會仁慈。
這時,一陣風過,塵土和落葉捲起,打著旋在這三小群人中飄起。三小群人的經歷幾乎一樣,只是因為對搏的雙方技藝不一,所以進程略有先後。
朱羅國的十二生肖武士第一組鼠、牛、獅、兔四武士,唰的一下前後地衝向了一拉其普特人,一個包圍,一招羊落虎口,你就別想脫逃了。這時,在對方身前的鼠和牛兩武士,一左一右,左式的火中取粟和右式的火中取粟齊齊逼向拉其普特人的雙肩,而慢一拍的拉其普特人身後的獅、兔兩武士,目標則是拉其普特人的上肢。及到跟前,正面的鼠和牛突然一蹲,貼著地面滾過來,一招懶驢打滾,再一招笨驢抱磨,意在一人抱一大腿。與此同時,在背後進攻的獅兔已經觸及了拉其普特人。而,這時,這拉其普特人則迅速地人體一個捲縮,一招刺蝟做球,於是險險的躲避了後面的兩進攻者,而已經抱住了小腿的鼠和牛因為拉其普特人的捲縮而被拉其普特人的一招跪請天命雙膝抵住了鼠和牛的中胸。說時遲,那時快,捲縮的拉其普特人的收縮至自己腹部的雙手解開了腰間的腰帶劍,一招絞龍出水,在這腰帶軟劍變形回彈挺直的過程中,拉其普特人順勢的一抽,蜻蜓點水,鋒利的劍刃就在舉著雙手門戶大開的身後的獅兔兩人的胸上拉了一條大口子,頓時,鮮血迸出。
這身後的獅兔兩人的攻擊一受阻,這四人合擊的方案就被破壞了。這拉其普特人沒了身後的牽制,對著抱著自己雙腿又被自己膝蓋抵住的獅和兔順勢就是一招龍身破甲,在兩人的背上各拉了一條大口子,一時,眨眼的功夫,朱羅國的鼠、牛、獅、兔全部出血受傷!
朱羅國的第二組龍、蛇、馬、羊四武士在第一組進攻時也同步的同方
方式的發動了進攻。對於他們,被攻擊的這個拉其普特人也是一個捲縮,不同的他沒有做刺蝟也沒有做球,而是童子拜佛,人向後仰倒。在這仰倒的過程中,軟劍出鞘,蓮花盛開,電光一閃間,身後的馬和羊手掌劃破;身前的龍和蛇臉面開花。
朱羅國的第三組猴、鳥、狗、豬四武士也是同步的跟前兩組一起用同方式發難的。他們面對的拉其普特人選擇的是側滾,岩羊蹬腿,人在空中騰越時,腰帶變劍,一招靠山吃山,先是無聲的劃開了鳥和狗的腹部,倒地時,又靠水吃水地割裂了猴和豬的腳腕,四個進攻者也一一的倒下了。
朱羅國的十二生肖武士都受傷倒地了,但這並不等於說這十二生肖武士都認輸了,他們的受傷,完全是因為輕敵和沒有注意到對方腰間的軟劍。好在都只是皮肉傷,沒有貫穿傷,沒有傷筋動骨,所以,滿臉怒氣,一一的再次站直了身子,蓄意再戰。
這時,哈佛的學生兵出現了。按照校方的規定,凡來島者,無論哪國的賓客,都有等量的學生兵陪同,是嚮導、翻譯、侍者、隨從,也是護衛、監管和特勤。剛才,朱羅國人和潘地亞的人一照面,嘰哩咕嚕的,這印度語學生們都不懂,不知所云,但沒想到他們會打架,而且一上手似乎就是要搏命,一個遲緩,就讓雙方幹了一個回合了。眼見現場都已見血了,學生兵大叫不妙,小紅花不知要扣多少了。趕緊出來阻止,揚出帶電的匕首槍,硬是要分開雙方。
這朱羅國的十二生肖武士吃了虧,哪能輕易罷休。好在自己這方人多勢眾,非要再戰潘地亞人,所以,挺身上前,想一手撥開這幾個娃娃兵。可是,幾百年的代溝來了,娃娃兵匕首槍一充電,這還流著血的十二生肖遭殃了,精靈鼠成沒魂鼠了;蒜你牛成酸泥牛了;金毛獅成豎毛獅了;玲瓏兔成傻呆兔了;黃金龍成遺精龍了;大白蛇成大白癡了;千里馬成欠你媽了;喜羊羊成懶羊羊了;孫大猴成孫子猴了;不死鳥成快死鳥了;嬉皮狗成癩皮狗了;可愛豬成可憐豬了。十二生肖「啪!啪!啪!」的身體僵直抽搐了一下,向後倒退數步,再一次的「噗通!噗通!噗通!」的一一的猛摔了一跤,跪倒了,雙手拄地,眼睛瞪得地大,一臉疑惑。
這邊的潘地亞人也看得莫名其妙,先是擔心小個兒的娃娃兵別被對方給一拎一掐的弄死了,看著是在阻擋對方,分明是在幫我們,那我們可不能不知好歹,戰士不上,娃娃上,說到哪裡,都不在理。所以,三個拉其普特人就身一橫,又要出擊了。這跟在潘地亞人後面的四個學生兵一看大事不妙。對面,跟在朱羅國後的十四個同學阻止了朱羅十二武士的再次發難;我們可別再讓我們這邊的人再起禍患了,穩腚!穩腚!所以,也趕緊的出列,擋住了三位拉其普特人。
這三位拉其普特人有點迷糊,想,你們這些小娃娃,到底是幫誰的呀?怎麼就敵我不分吶?所以,就伸手推起了這些太不起眼的小娃娃了。當然,他們也遭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待遇,只是他們身上沒有創口,人體電阻較大,所以,震撼較小,沒有跌倒,但也都是被震得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對於他們而言,心理上的驚恐更大於身體上的震怵,這是什麼呀?神力?妖術?機巧?魔法?鬼技?
同樣的疑問也存在於朱羅國人,他們也在驚奇地瞪著這些娃娃兵,在想問題。這時,精通印度語的葉坦迷兒出列了,剛才的打鬥太突然,作為凡事退縮的女性,她還沒反應過來,雙方已經幹了一仗了,眼看學生兵都亮傢伙了,葉坦迷兒知道,按學校的規定,一般他們是不會動真格的,今天如此,確是不能再擴大事態了,所以,趕緊出來,用雙方都能聽得懂的泰米爾語,說:「你們千萬別在這裡打架,否則的話,不管是誰有理,先關禁閉是一定的。現在是這個島國的大喜之日,人家婚典,你們要是弄出人命的話,那可是要禍國殃民的,是要連累你們的國家和民族的。你們難道沒有咱見學校裡張貼的公告嗎?難道你們沒看見公告上說了,誠邀天下客,所以,來賓都是客,都是這裡的客人,至於你們之間在歷史上、在其它地方曾經有過的種種不愉快也好、衝突也好、戰爭也好,都與我們無關。所以,你們的事就到你們的地去解決。你們在這裡,只是我們的客人,所以,如果在這裡挑事,就是跟我們琉球人找事。你們有宿仇,我們不管,你們在我們的境外,打得天昏地黑,我們不管;但千萬別來攪我們的好事,等等。所以,快,大家趕緊私了,別惹火了王爺,都沒好果子吃。好了,好了,今晚我做東,大家吃頓和諧飯,且把此事先了了……」
操場上的朱羅國人與潘地亞人的爭鬥平息了,可是,同在操場上閒逛,在研究哈佛的建築的,在交流在哈佛的見聞的,都已經圍了過來看白戲了。這些外賓,都沒見識過電擊,不懂個中情緣,所以,都一臉惶惑的看著這些小個兒的娃娃兵,滿腹不解,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啦?這怎麼可能?難道是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