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天,小海倫吊在胡二可的頭頸上作了番麥弗遜式懸掛交流後,兩人訂立了內外有別的攻守同盟。
狀元胡二可的侍女搞不清發生在內宅的狀況。面對一臉好奇的兩侍女,胡二可說,現在,狀元與公主一切正常,我們正在加強溝通,促進瞭解,維繫團結,增進友誼,鞏固成績,取長補短,互挽互補,回眸昨日,放眼將來,承前繼後,繼往開來,運籌帷幄,決勝未來,團結一致,緊張有序,嚴肅認真,活潑每天……
兩侍女說,好了,好了,嘮嘮叨叨的狀元爺,打住!受不了你了,你別再成語大全了,我們知道該如何去匯報了。
胡二可說,不錯,有當侍女的潛質,好,本狀元今天心情好,賜名兩位。那,胖的就叫『燈泡』吧,瘦的就叫『尾巴』吧。特一人獎賞白銀一兩!
『燈泡』和『尾巴』兩侍女歡天喜地,這個年代的一兩白銀值一千貫銅錢吶,普通人家可以過半年吶。能領雙份工資的燈泡和尾巴跟在胡二可後面,趾高氣揚。而新增的兩海鳥更是不離左右,一行五人,回了太師府。
太師李道成當然很是關心首戰捷不捷?顛兒顛的來探詢了。胡二可說,太師啊,你想知道啥你就去問侍女,由他倆說出來,還客觀些吶!我好辛苦的,我得故意壓低嗓音,我挺胸又不能挺那兩位,我既不能低聲下氣,我又不能趾高氣揚,我神經一直緊張,我假笑笑得兩頰肌肉都發酸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想休息了。喔,對了,跟太師匯報一聲,金鑽公主挺體貼人,她看我兩侍女五大三粗的,說,這兩人,一定不是細心之人,所以,硬是要送我兩侍女。唉,恭敬不如從命,我只得領受了。在回府的路上,那兩侍女還透露了一個意思,就是,我這法定的公主駙馬,日後要與公主同床共枕的,可金鑽公主從小少有長輩關懷教導,男女之事一無所知。所以,她這兩侍女還兼有教導嬤嬤的職責,因此,日後,兩侍女就睡我房間了,特此備案,謹無驚怪,望勿打擾,進門敲門。
李太師心中感歎,英雄難過美人關,同來的兩丫鬟自已剛見了,挺俊的,狀元郎大概想要挑燈夜戰,熟悉戰場,大餐前來點開胃菜了。嗯?不對,我也真真假假的被繞進去了,這胡二可是個雌貨噯,她要聽什麼嬤嬤教導?她要學什麼春宮大全?她要什麼熟悉戰場?她這樣別戳穿了我們的西洋鏡?她這樣子想幹嗎呀?不過,作為一個假男人,真女人,只有兩個侍女侍候也不方便,不如,讓人家誤會是貪戀小丫鬟的美色,實則上是女同共好,這好歹好過被侍女發現後外出張揚。唉,宋妃啊宋妃!狀元郎啊狀元郎!胡二可啊胡二可!無論你從哪個角度看世界,為什麼你就看不見你太師叔叔的老當益壯?為什麼你就不瞭解你太師叔叔的老謀深算?為什麼你就不明白你太師叔叔的老大不小?為什麼你就不相信你太師叔叔的老奸巨滑?為什麼你就不配合你太師叔叔的老有所為?為什麼你就不恩賜你太師叔叔些老有所樂?為什麼你就不給你太師叔叔機會讓我老牛舐犢?儘管我老太師這老馬識途?儘管我老太師想老調重彈?儘管我老太師是多麼多麼的渴望老牛破……
和平共處,友好往來;虛情假意,虛度光陰。如是,太師府、公主府、交趾皇宮;狀元郎、金鑽公主、李太師、皇帝、太后,一切正常,一地漿糊,都其樂融融,都笑聲嘹亮。
歡樂的日子最是好過,轉眼到了四月天,「笑音點亮了四面風,黃昏吹著風的軟」。小海倫知道,公主媽媽和木木王爺,以及二媽媽、三媽媽、扈東等都已經返回了大琉球。小海倫瞎掰,說自已想做個新新人類,她知道哈佛是在日新月異的,自已是要時不時的回爐的,否則會被學弟、學妹拉下的。她知道近來哈佛又有了不少新材料、新設備、新工藝、新技術。甚至是加了『新產品』,已在推行『五新』教育了。另外、她也想要去看看自已的公主媽媽了,她要回娘家了,順便回回爐,問狀元胡二可,同行否?事實上甩翎子給燈泡和尾巴,去問交趾三陰謀家,放行否?
前戲碼得足,後戲就順暢了,交趾三陰謀家當然舉雙手同意,這可是咱們傾力打造的高智商的皇妃商諜深入敵巢直面機要的大好機會,滿心歡喜,歡欣鼓舞。
而宋妃胡二可則以儲備知識、增加籌碼,以利於套取情報時能有游刃之地為由,自已這個工部侍郎就堂而皇之的邁進了對外聲稱是國寶孵化地的交趾內造府檔案館,翻閱了自已原本想來交趾偷學的土木建築、機關構造,摘摘抄抄,很是高興。惹得兩海鳥與兩侍女有苦講不出,這種霉爛味十足,灰粉粒飛揚的暗屋子,白白淨淨的狀元郎怎麼會有興趣宅在裡面的吶?
不過,也有不如意的,就是太后和皇帝怕自已手中控制宋妃胡二可的木偶牽線去了琉球不復還了,所以,哈佛邀請胡二可的師父及師兄弟訪琉球這一條,不答應!不同意!當然,做功還不錯,場面上的回復是,老師父年歲大了,體弱多病,不宜遠行;年輕人有活幹,待過了今年冬天再議,可否?
長公主回復小海倫,你來琉球,熱烈歡迎,不過前幾日木木王爺和扈三娘、扈太公、扈東剛去呂宋,不過,此次不會呆太久,十幾天後也能回琉球了。
小海倫和胡二可帶了四海鳥和海明威等去琉球探親了,雖然王木木和扈三娘、扈太公不在,但是扈成在。現在琉球的軍政事務及邊防警戒都是扈成在打理。至於扈太公,是因為未婚妻白骨精撒拉佛娜在呂宋有活幹,公私兼顧,就跟女婿一起去呂宋了。
小海倫事前都跟王木木商量定了,公開場合,胡二可是男身,是交趾的狀元、工部待郎;是小海倫的准駙馬。因為,交趾三陰謀家此次的陰謀詭計被我們識破了,但怎麼能保證每次都能識破對方吶?所以,將計就計,麻痺敵人,讓對方誤會自己已經得手,如此,對方只會舊更新,不會重發新了。這樣,既保護了自己,又能暗中反噬幾口,這才是保證自己一直能先手的大略。
小海倫一行,先是在哈佛的校長辦公室裡見到了長公主,
兩侍女當然被擋在了門外。小海倫萌態復發,一進門,直接衝上前去抱住了長公主,用身體蹭了幾蹭長公主,說:「公主媽媽,你是不是有了親生兒子和女兒,就不要我這乾女兒了?」
長公主笑了,說:「喂,小丫頭,注意點影響好不好?自己都快要當媽了,還怎麼盡說孩子話?」
小海倫:「當媽?誰說我要當媽了?我可絕對不會未婚先孕的!」
陪同長公主接見的宇柔奴在一旁笑著說:「金鑽長公主,怎麼不跟我們介紹介紹你那位才貌雙全、武兼備、多才多藝的如意郎君啊?」
小海倫:「如意郎君啊?誰?他?她?哎唷,你們是在說大姨媽呀?唉,公主媽媽啊,我這次虧大了,羊肉沒吃著,弄得一身膻。你們也不想想,大姨媽天天緊隨我,我還能有什麼戲啊!別說未婚先孕,就是腎上激素也上不來了,慘啊,日日出血,不知道還要割多少肉吶。喔,對了,對了,大姨媽,過來,快過來見過校長長公主和院長宇老師。」
胡二可本來是準備一進門就大禮參拜的,哪知道小海倫跟人家這麼熱絡,她會一下子衝了上去,這就把胡二可的計劃全打亂了。現在聽小海倫這麼說,也就雙手一收,一步上前,準備要叩禮拜見了。
長公主和宇柔奴趕緊阻止,理論上,在輩份上,胡二可扈二娘還比她們稍微大那麼一點點。即使粗糙點算,也能算是平輩,所以,趕緊阻止。
因為沒有外人,長公主直言相談了:「喔,這位就是三妹的二姐啊!嗯,大輪廓上看,很像;細節上看,吃了不少苦吧?好了,回家了,二妹是小神醫,有空讓二妹給你調理調理。這樣吧,今後內外有別,我們自己人間,也不要太計較了,看年齡大小,以姐妹相稱吧;公開場合,王爺說,至少在近階段,你還是繼續當駙馬吧。交趾狀元閃亮登場了,下應該是諜中諜、計中計、無間道了,呵呵,我們好期待的。」
宇柔奴說:「正因為要如此,所以,我們今天也不叫扈成過來與你會面了,今後你與扈太公、扈成、扈三娘見面時也得先設法支開你的那兩個叫燈泡和尾巴的侍女,免得他們從相貌上感悟出事實真相。」
接下來,胡二可扈二娘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小海倫坦言了自己的委屈……。
長公主安排了交趾公主和駙馬的市容遊覽、城鎮采風、課堂旁聽等。小海倫看得熱血沸騰,她一心想在交趾周邊裂土稱霸稱王,跟扈東、扈西一樣,建立自己的小王國,看了台北,她想拷貝。
扈二娘看得失去了自信,她是懂門道的人,自己的知識根本無法詮釋眼前的一切,她急切地希望能見到王木木,尋求答案。她一生孜孜以求的土木造作,在這裡面目全非,這裡路房子,竹筋水泥鋼纖維、平板玻璃金屬件、板式結構搭積木、集成預制工廠化、管線隱蔽水電氣、專業施工流水線。後面幾天,她蹲在台北郊區的一居民小區的工地,按事先的計劃,一到那裡,就有人過來差遣燈泡和尾巴,要他們去清理象糞,說是讓她們體驗一下農家樂。因為,現在王木木的治下,所有的工地,都將大象作為一工程機械使用了。
胡二可的兩侍女燈泡和尾巴在前幾天的參觀中,窮究一生,知識積累也沒儲存得那麼多,他們已經目不暇接了,交趾皇室交給的定時匯報的任務已經不難完成了,可寫的東西太多了。後,當了兩天香郎,挖了兩天象糞後,就以身體不適,賴在地下室裡寫匯報了,自動的離開了做「燈泡」、做「尾巴」的功能了。
小海倫在台北有自己的住房,有一套小洋樓,讓燈泡和尾巴住地下室,地窖門一關,對不起了,兩侍女就吃禁閉了,好在地下室通風采光都不錯,有接地窗,且供吃喝,就是不讓你們亂說亂動。四海鳥住一樓,又伺候樓上的,又監管地下的,還面對來訪的。小海倫自己則和胡二可扈二娘住二樓,過著幸福生活。
期間,宇柔奴送了幾套衣服給燈泡和尾巴,這些棉製品在交趾民間還看不見吶,只有在上層,通過外貿,有一些顯貴們在穿用,所以,兩侍女高興對合不攏嘴了。宇柔奴則給扈二娘仔仔細細的量度了全身,說,是王爺說的,要送扈二娘一套最新款的人形鎧甲。宇柔奴還給小海倫送來了王木木構想繪製的現東南亞的行政區域圖,並作了解說。
現在11世紀的東南亞,像個「街」字,當然,這裡用「街」字來比喻,大小和位置均有失真。這「街」的雙人傍的上兩撇「ヱ」是後世的緬甸;雙人傍的一豎「そ」是後世的泰國;這「街」中間的「圭」的上一個「土」字是老撾;下一個「土」字是柬埔寨;這「街」的「亍」是越南。
在現在的11世紀,「亍」的上一橫是交趾,「亍」中的「丁」是占婆,與哈佛交好。而現在「ヱ」位上的緬甸即蒲甘王朝,也與哈佛交好;現在「そ」位上的泰國位其時沒有國家,部分地區(下湄南河流域)為吳哥王朝(高棉帝國)所統治;「圭」位上的上「土」的老撾現在同樣是沒有國家,部分地區為吳哥王朝統治;「圭」位上的下「土」柬埔寨即吳哥王朝。
宇柔奴說了,木木王爺的意思是你去把「圭」給佔了。放眼東南亞,實現目標,也就有時會與吳哥王朝有衝突,誰叫他們不參拜我們的普陀觀音,誰叫他們不參加我們的經合組織、瑞士銀行,我們對壘,歷史使然。
其實,在東南亞這塊土地上,近期,9世紀、10世紀、11世紀、12世紀,都是吳哥王國(柬埔寨)在做老大。直到13世紀,大越國(越南)才開始稱王稱霸。所以,在現在,與吳哥王國為敵,是其它周邊國家和利益集團所願意看見的,能得到其它國家的支持的,至少不會能拖後腿的。王木木要小海倫介入其間,改變目前的行政格局,在政治、經濟、化、宗教上,亂中取栗、混水摸魚。
鑒於小海倫是交趾的金鑽公主,所以其「墨跡」戰略肯定是從交趾的邊境巴色發源,然後西滲、
、南透。鑒於歷史上的老撾始終是個內陸國家,也是亞洲國家中的經濟倒數能排上名的國家。所以,絕對不能滿足現老撾範疇北部的山地,必須向南,入泰,奔向大海。如此,小海倫就有了印度洋孟加拉灣東的港口;加上以前向交趾和占婆租賃的港口,那都是些太平洋南海西和泰國灣的港口。這樣,哈佛人在此地區又多了兩重要的系列節點和一關鍵通道。比如,在拉廊府那裡,東西不到100公里,就能溝通印度洋的孟加拉灣和太平洋的泰國灣。如果,走海路,繞馬來西亞,穿馬六甲海峽,至少要多行2000多公里海路。這對琉球海上的西進和保南、陸上的北上和護東,都有著重大的戰略意義。
……
交趾後宮裡,交趾的三陰謀家又在「創造」奇跡了。
前幾日,兩派去監視狀元胡二可的兩侍女的匯報讓這三位交趾女狀元的始作傭者興奮不已。兩侍女匯報:金鑽公主與胡狀元影形不離,還經常的嬉笑追逐,歡蹦亂跳;甚至還摟摟抱抱,極為親暱……
太后黎氏:「好啊,不錯啊,這下咱們的宏圖大計可算是八字有了一撇了吧!」
皇帝李乾德:「好什麼好啊,聽了就要生氣!這個宋妃,過去呆在朕的後宮裡,一張苦瓜瓜的臉。現在,鳥出樊籠,骨頭輕了,唉!她怎麼可以跟小金鑽親密接觸吶?身為帝妃,忒不自重了!」
太師李道成:「皇上,別亂吃醋呀!現在咱們這男一號、女一號、男女混合一號可是進了狀態了呀!你們別葉公好龍,別見了真章就又半途而廢。再說,這小金鑽可是個女身啊,有什麼樣好擔心的吶?她可缺乏那做男人的生理存在,所以,你用得著吃什麼空中大白醋嗎?」
皇帝李乾德:「哼!這個宋妃她自己倒不怕露餡?」
太師李道成:「皇上,現在天還比較涼,衣服穿得多,不易穿棚;再說,戀愛中的男女,智商為零。」
太后黎氏:「所以呀,要趁熱打鐵,讓宋妃早早的把小金鑽給搞定了,真到了大熱天,還真難演戲!」
李乾德:「所以呀,趕緊把那小金鑽給搞定了,到大熱天時,好把那宋妃給收回來。
李道成:「怎麼搞?」
太后:「上**床呀!」
李道成:「上**床?那不是死得更快?一上**床,原形畢露,西洋鏡戳穿,本場戲結束!本小說完本!」
太后:「太師啊,年紀大了,健忘了。這個我們不是早就說好的嗎?讓宋妃與小金鑽一同上**床,然後中途調包,讓一男的跟小金鑽完事後,再調回來!你們都忘了?」
李道成:「太后,我沒忘啊!問題是,你能讓哪個男的上啊?你別看這小金鑽人小,管理賊嚴,精著吶!特別是她的那四海鳥,形影不離,那有可能性弄個男的去蹲牆角或鑽床底而又不會被發現啊?」
太后:「用得著再去外面找什麼野男人嗎?我眼光深遠的太后早就安排好了,太師你知道我派給宋妃的兩侍女是什麼人嗎?嘿嘿,這事皇上也不太清楚,這兩侍女,本是先皇喜歡的兩孌童,先皇在時,我就看得渾身不舒服。先皇駕崩後,我就把這兩個美少年抓了過來,想想他們原先的得瑟樣,我就有氣,所以,我想,你們既然身為男兒身,卻作女兒事,那你們也別穿男人衣,你們就身著裙衩,再吃吃雌激素,就做個女人吧。這樣,這兩孌童就一直在我的宮殿裡當侍女,心理和生理都有了異性取向,不過,他們不是太監,男兒本色依舊,功能尚在,軟硬兼顧,能屈能伸。這次宋妃外放出勤,我考慮再三,我忍痛割愛,把這壓箱底的秘器都使出來了。你們都沒看出來吧,嘻嘻,這小金鑽也一定看不出來。所以,待夜深人靜,紅燭熄滅,這假待女一上來伺候,小金鑽糊塗的話,那就嫁錯狀元上錯床;即使小金鑽覺察的話,那就軟硬兼施把生米做成熟飯,如此,不就天下太平、萬事大吉了嗎?」
李道成:「哎唷,太后啊,你們後宮中的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啊?原來你那兩侍女是男的,是人妖啊!那,這樣的話,我就有了一個新問題了。請問,你就不怕這兩假侍女色膽包天,把宋妃給玷污了?到那時,狀元郎肚子大了,男人要生小孩了,看你這戲怎麼收場!」
太后:「太師啊,你健忘啦?你忘了?我給宋妃上了手段了,她的下身有貞操帶鎖著吶!」
李道成:「喔——,我這沒反應過來。不過,我又有一新問題了,那兩假侍女其實再色膽包天,也不大敢去玷污宋妃。但是,這兩假侍女如果**旺盛,他倆去把小金鑽派給宋妃的兩小海鳥給玷污了,那,兩小海鳥如果肚子大了,而在小金鑽的腦子裡,狀元是男的,侍女是女的,那麼,兩小海鳥的案子就一定是狀元郎干的。如此,我們這個大計劃不就要泡湯了嗎?」
太后:「太師啊,我堂堂太后能這樣弱智嗎?會允許出現這種低級錯誤嗎?告訴你們倆,我太后是誰也不會輕信的,我給這兩侍女也上了手段了呀,童叟無欺,一人一套貞操帶,讓他們只能聯想,不能昂立。」
李道成:「是嗎?太后啊,你們後宮中的秘密武器可真不少啊!咳咳,哎唷喂!不對!我糊塗了,那侍女是男的呀,戴什麼戴貞操帶啊?這男的這貞操帶怎麼帶啊?」
太后:「太師啊,孤陋寡聞了吧,難道你不知道這貞操帶除了有女款的,還有男款的?要不要?送你一套?」
李道成:「別,別,別,不要,不要!太后啊,這我真不知道,這貞操帶還有男款的。不過,太后啊,我又有新問題了,你現在給這兩孌童侍女上了男款的貞操帶,他們有事只能想入非非,不能付諸行動了,刀槍入庫了,那又怎能去搞定小金鑽吶?」
太后:「太師啊,你智商有問題了,我把那兩款男款貞操帶的鑰匙給了宋妃了
,如果,宋妃覺得時間合適了,把鑰匙一開,這兩孌童侍女不就能放出去咬人了?」
李乾德:「那,這宋妃會不會監守自盜?她自己把自己的束縛給解除了,然後,逃之夭夭?」
太后:「這哪可能吶?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不懂?」
李道成:「這倒是的,不過,太后,我還有一個問題……」